囂張棄妃:王爺,你滾開

第17章一生一次的愛戀(2/5)

    還是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寶藏了?還是他從其他地方找到了他想要的寶藏,或者是,他已經放棄寶藏了……

    滕琳語忍不住抓著頭發,她絲毫沒有頭緒啊!她腦子裏的問題真的很需要一個人給她答應啊!

    “易九,你不舒服嗎?”時若海關心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滕琳語聽到時若海的問候,她心中一驚,擦,這個人怎麽還沒走?他到底在搞什麽,居然在這種地方等她一個小小的侍從?

    滕琳語穩住氣,“對不起,瀟王爺,小的確實有點不舒服,還得再等一會兒……”

    但她的言下之意是王爺啊,大神啊,美男啊,你這樣身份高貴的人在茅房外麵等她一個身份低微的下人,這像話嗎?還有先撇開這些身份問題,呃,難道他不覺得這裏的味道很奇特,很難讓人久待嗎?

    剛才她隻顧著想問題,忘記茅房特殊的味道了,這個味兒不熏死外麵的人,也把她熏到快不行了。

    “沒事,你慢慢來。”時若海幾乎可以想象到滕琳語在茅房裏苦惱的樣子,“反正這會兒,本王也沒什麽事……”

    滕琳語再次被時若海窘到,這不是逼她快點解決了出來嘛!

    最後,滕琳語正如她說的一會兒,她隻是在茅房裏又多待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從裏麵出來。

    她剛出來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那抹白色身影,他的形象確實很美好,但她清楚地知道,即使麵前的人像個遙不可及的仙人一般,但他卻不是真正的仙人,即使做,也隻能空有其表的仙人。

    “瀟王爺,讓您久等了。”此話剛出口,滕琳語感覺真別扭,在茅房門口說這話,真的好別扭啊!

    時若海聽到滕琳語的話,他轉頭看著滕琳語,關心地問道:“你還好吧,還會不舒服嗎?”

    滕琳語立即搖頭,說:“回瀟王爺,小的很好。”

    “好了,就走吧。”

    說著,時若海再次邁開腳步,讓滕琳語跟在身後。可在滕琳語看不到的地方,時若海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的視線慢慢地柔和了,他在笑,溫柔的笑。

    滕琳語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她忍不住開腔問道:“瀟王爺,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吧?”

    剛剛鬆懈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擦,他不會要帶她卻隱蔽的地方把她解決了吧?

    怎麽辦,她還不想死啊!她還有大把的好時光啊!

    時若海沒有回頭,但滕琳語的話語中透著明顯的憂慮,他假裝淡定地說:“時間已經不早了,本王送你去廂房休息。”

    “休息?”這是怎麽回事,滕琳語一下子沒明白現在的狀況,她忍不住回答說:“不用了,瀟王爺,待會兒我跟襄王爺一起走。”

    聽到滕琳語的話,時若海緩緩地回答說:“楓弟和霖弟今晚太興奮喝多了,本王已經安排他們在府中休息了,這會兒他們估計已經睡下了。再說,現在已經三更天了,你一個人回去,如果路上出了什麽事,本王怎麽跟霖弟交代。”

    時若海很清楚滕琳語現在的處境,他是出於私心留她一晚,雖然現在的事情還沒解決……

    這樣做,可以吧?時若海忍不住在心裏問自己。

    滕琳語聽到時若海的話,她頓時傻眼,時若霖喝多了?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時若霖不是自稱千杯不醉嗎?怎麽今晚就喝醉了?

    很快地,滕琳語的腦筋轉了過來,她這才發現他們三個人一起喝的酒,為什麽另外兩個人喝醉了,而她麵前的這個人身上卻一點酒味兒也沒有?

    即使時若霖喝醉了,不能跟她一起回去,但她真的不想留在這危險的地方,她很惜命的。

    滕琳語假裝為難地說:“雖說老板喝醉了,小的本應留下來照顧,可我家人會擔心我徹夜未歸,所以小的多謝王爺的好意。”

    時若海的話表麵上的是關心她,可她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時若海輕輕一笑說:“你不用太擔心。”

    “你的兄長是不是叫易一?”時若海輕聲地問道。

    時若海的話在滕琳語暗濤洶湧的心中激起千層浪,擦,他不會先前調查她的身世吧?要不然,他怎麽知道她有一個“兄長”叫易一?

    “回瀟王爺,易一正是小的的哥哥,請問瀟王爺為什麽這樣問?”滕琳語努力讓自己保持平穩的語調。

    滕琳語知道時若海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在四海一家開業那日被時若海錯認,不,是被時若海認出後,她便應該知道她的事情隱藏不住了。

    卻不想她會是以這樣的姿態被他揭開傷疤。

    “剛才有侍衛來報,有一位自稱易一的男子來找過你。”時若海說著,他不是正麵回答滕琳語口中的問題,卻回答了滕琳語心中的疑問,“本王讓侍衛告訴他,你今晚要留下來照顧醉酒的霖弟,可能沒辦法回去,所以他就走了。”

    從侍衛的回報看來,易寒似乎很不情願就那樣離開,但最後易寒還是離開了,看來易寒還是相信他不會對她做什麽事。

    聽到時若海的話,滕琳語愣住了,易寒來找過她?不對,這個不是問題,問題是易寒明明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為什麽就那麽輕易地離開了?他難道不應該堅持地把她帶離瀟王府嗎?

    “你很怕本王嗎?”時若海的唇邊掛著一抹溫和的笑,滕琳語臉上的變化全部映入他的眼底。

    麵對時若海突然拋過來的問題,滕琳語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地,她便鎮定下來,她抬頭迎上時若海那雙深邃而勾人的黑眸,“易九隻是四海一家的一個小小的夥計,您是王爺,小的怕您是應該的。”

    說完,滕琳語暗自安慰自己,鬱悶,他們之間明明沒什麽關係了,為什麽他要用那種勾人的眼神看著她?況且她現在易容成一個清秀的少年,他不應該這般看她的啊!

    難道他也好男色?呃,結合他沒有碰過曦妃,對女子也是疏遠地禮貌……他不會真的好男色吧?

    滕琳語頓時被自己的想法窘到了,雖然時若海沒有碰過曦妃,但卻跟她發生過非一般的關係,那種炙熱的感覺不是假的啊……

    滕琳語輕輕地甩了甩頭,讓自己丟下腦海中奇怪的想法,就算時若海喜歡男色,那跟她有什麽關係,她還是要繼續淡定地做她自己,做好“易九”。

    時若海看著滕琳語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他輕輕一笑,“那本王和霖弟同樣是王爺,為什麽你不怕他呢?”

    滕琳語混亂的思緒稍微被時若海拉了回來,她很想瞪時若海,如果她還是他的王妃,她一定瞪過去,但現在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而且現在她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夥計,做什麽出格的事都會被視為對王爺的不敬。

    她深吸一口氣,回答說:“回王爺,大概是襄王爺的年紀跟小的相仿,再者說,平日裏襄王爺沒有對我們這些下人擺王爺架子,所以小的才沒那麽怕他。”

    呼,說完她稍微鬆了口氣,擦,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為難她的……怎麽辦,她好像逃啊!可是現在的情況告訴她,她走不了!

    時若海聽到滕琳語的話,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本王年紀大了?還是說本王喜歡責難下人?”

    他的語氣很輕,但聽進滕琳語耳中卻充滿了諷刺,擦擦擦,能不能不這樣啊!他是在逗她玩嗎?還是想將她逼進死路?

    可是在她印象裏,他一直都是很隨和的人啊,不像會用這種咄咄逼人的語氣講話的人啊!難道他生過一次大病後,連性子都變了?

    滕琳語幹笑了兩聲,她低垂著頭,一副卑微的樣子,“瀟王爺,您真愛說話。在小的眼裏,您一向都是親切溫和的人,怎麽會責難下人?再者說,您現在風姿卓絕,絕對沒有人會說您年紀大什麽的。”

    滕琳語在心裏卻附言著,擦,你現在這樣不是在責難人,是在幹什麽?皮囊再好看,內在不行。

    “既然你這樣說,那麽你為何還會怕本王?”時若海再次將問題繞了回去。

    滕琳語覺得她的額頭上已經浮現好幾條黑線了,她好像抓狂啊,這個人是聽不懂人話,看不懂別人的情緒了嗎?為什麽老是這樣抓著她不放啊!

    “瀟王爺,易九不是害怕您,而是小的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您,小的是在害怕,但小的是害怕在您的麵前做出錯誤的舉動,才會表現得如此謹慎的。再者說,如果我表現超脫了,會惹來旁人的非議,說小的沒有教養,竟然對王爺那麽沒有禮數。那樣一來,小的不禁丟襄王爺的麵子,也會讓瀟王爺難堪的。”滕琳語一席話洋洋灑灑,說得頭頭是道。

    但她心裏卻很不是滋味,為什麽她一定要被逼著說出這樣違心的話?

    時若海聽到滕琳語的話,他微微一笑,“本王不在乎旁人怎麽評議,那你也無無須在意他人的非議。以後你在本王麵前無須表現得如此拘謹,你應該放開一點。”

    這一番話讓滕琳語冷汗就下來了,什麽叫做放開一點?她現在的身份真的隻是一個小小的下人啊!為什麽在當今聖上的兒子,時夏的二王爺的麵前表現不拘謹啊?

    雖然心裏十萬個不願意,但滕琳語還是恭敬地回答:“是,王爺。”

    呃,她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那以後,本王還可以見到你嗎?”時若海的語氣十分輕柔,他的視線沒有從滕琳語的臉上轉移開。

    滕琳語被時若海盯得直冒冷汗,這還是大夏天的,她為什麽會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往上竄啊。

    “瀟王爺,小的隻是身份低微的下人,不需要王爺如此掛心的。而且小的現在在四海一家當夥計,您若想見我,隻要是工作時間,您隨時都可以過來坐坐。”滕琳語越說越小聲,她的底氣完全消失了,神啊,你直接一刀解決了我吧!

    她跟麵前的這個人無法溝通啊,不帶這樣趕鴨子上架的!

    擦,王爺了不起,她還是王妃呢,雖然是曾經!

    今夜無星無月,四周一片詭異的寂靜。

    一道黑影靜靜地矗立在沒有任何光線照射到的角落,而他麵前的屋子是滕琳語的房間,他親自送她到這邊休息的。

    而她躺下後,他卻沒有離去,而是像個偷窺者一般靜靜地待在著黑暗的角落,豎著耳朵仔細聽著屋子裏的動靜。

    他知道從她睡下後,她就不停地轉身,似乎睡得很不踏實,或者根本還沒睡。

    他之前的舉動確實有些突兀,但他那是情不自禁,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以這種方式再次出現在他麵前。

    當她跟在時若霖身後走進來時,那一瞬間,他心中一驚,所以之後他才會如此突兀地出現在她麵前,並嚇到了她。

    他不確定他們是不是還有未來,但他真的隻是想留她一夜,隻是一夜。

    突然,一陣風將他的衣服吹起,他一個轉身躲入無風的地方,這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落在他的身後,時若海幾乎可以猜到對方要說什麽,他立即伸手阻止了,然後瀟灑地轉身離開,那黑影緊隨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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