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棄妃:王爺,你滾開

第17章一生一次的愛戀(1/5)

    曦妃擺擺手,讓碧玲不要繼續往下說,她譏諷地一笑,“碧玲枉費你跟在我身邊這麽久了,你以為到現在,我還在做爭寵的傻事嗎?自從我小產以後,他以我全家人的性命威脅我,叫我裝瘋……那個時候,我就看清他的真麵目,我對他已經沒了感情了。”

    曦妃說得很淡定,在窗外偷聽的滕琳語卻猶如五雷轟頂般震驚,裝瘋?曦妃竟然是在裝瘋?而且是時若海叫她裝瘋的!她和時若海間到底隱藏了什麽事?

    可是她的記憶卻告訴她,那個時候,時若海因為曦妃流產,氣得將她關進地牢,後來還給了她休書……

    如果這其中隱藏了什麽的話,那誰來告訴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連記憶都欺騙了她?

    不行,她要冷靜一下,不能讓這一切將她的過去推翻。

    “娘娘,您不要再想了,那已經成了過去了。您看看,您現在因為怨恨,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奴婢看著都擔心啊1碧玲柔聲地說道。

    曦妃轉頭看著碧玲,她苦笑道:“你讓我怎麽不去想過去發生的一切?你知道曾經我是多麽愛他,可你也清楚,這個男人,不管他如何溫柔地對待你,似乎也將你捧在手心……”

    說著,曦妃停頓了會兒,才繼續往下說,那口中的苦澀已經蔓延到心裏了,“可是,即使如此,又有哪個女人可以真正地進入他的心裏呢?”

    曦妃看著麵露悲傷的碧玲,她輕聲地問道:“碧玲,你知道為什麽嗎?”

    碧玲忍不住將臉撇開,不去看曦妃眼中的悲傷,曦妃像沒看到碧玲的反應,她自顧自地說著,“我知道,我很清楚,他沒有心……沒有心的人怎麽可能感受到別人對他的愛?”

    滕琳語再次愣住,上帝,今天要她受幾次打擊啊!曦妃的控訴讓滕琳語覺得慶幸,慶幸她及時放手了。而且她也有同感,那個人沒有心,所以根本無法體會別人對他的愛。

    “娘娘,您不要再想了,奴婢求您了。”碧玲低聲哀求著。

    曦妃看了碧玲一眼,嘴角的笑更加慘淡,“碧玲,你知道嗎?雖然他娶了我,但至今為止,他卻從沒碰過我。碧玲,你相信嗎?他沒有碰過我,從來沒有。”

    滕琳語用手支撐著,這才讓自己沒有順勢倒下--時若海從來沒有碰過曦妃?上帝啊,那曦妃之前流產的孩子是誰的?

    神啊,誰來給她一棍吧,讓她昏倒也好啊!

    “娘娘……”碧玲驚呼道,“那您的身孕?”

    下一秒,碧玲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再發出一個聲音,這種話不能亂說的。

    “碧玲,我知道你要問什麽。”曦妃露出更加淒慘的笑。

    而滕琳語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到底是誰那麽有膽子給時若海戴綠帽。

    曦妃看著碧玲,“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人知道,那個人是嚴丹東。”

    嚴丹東!上帝啊,滕琳語覺得她再次被雷給劈中了,居然是大將軍嚴丹東,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做出這樣缺德的事?

    這時,曦妃的情緒穩定下來,說話的語氣卻更冷了,“我知道,嚴丹東很恨他,因為他讓他失去心愛的女人。我還記得,那個女人叫草兒,一個人如其名的女孩子。他無時無刻地想著為那位草兒姑娘報仇。他以為上了我,讓我懷上他的孩子,那個人會憤怒,甚至暴怒……”

    “可是他算計錯了,那個人根本不在乎。那個人唯一在乎的,恐怕隻有端木詩雅那個賤人了,當時他不惜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脅我,讓我裝瘋,讓端木詩雅對我愧疚。隻是現在,端木詩雅肯定也想不到,那個人對她的在乎是那麽短暫……”說著,曦妃發出淒慘的笑聲。

    滕琳語忍不住低下了頭,當初他用盡手段將她留下,真的是因為他在乎她嗎?曦妃,你想錯了,他在乎的隻不過是她身上那跟寶藏有關的秘密,而不是她的人……

    當滕琳語回過神來,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麽時候坐到地上,身體忍不住發冷,曦妃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從將她頭澆到尾,讓她徹底清醒。

    她如狗爬似地從地上起來,結果她轉身看到身後的人時再次跌坐到地上。

    她的眼前站著一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可惜她卻沒有心情欣賞,更何況她偷聽到的對話內容,加上他們之間的身份,她沒有理由對他動心,即使她跟他四目相對的時候,心中依然有悸動。

    很快地,她的腦筋高速轉動著,該死的,他是什麽時候站在她身後的,難怪他是鬼嗎?走路無聲無息的,真的是嚇死她了。

    還有她一直趴在這裏偷聽曦妃和碧玲的對話,他有沒有聽到?還是……

    啊,他不會要殺她滅口吧,要不然讓陌生人聽到自己的小老婆偷人,還懷上對方的雜種……這種事傳出去,真的很不好啊!

    而麵對他的感覺更糟糕,她能假裝路過,安全離開這裏嗎?

    時若海直勾勾地看著跌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少年,她還不知道他已經知道她的身份,才會露出這樣害怕的表情吧?

    這樣近距離地麵對她,他才發現自己有多麽的激動,更恨不得拋下一起,衝過去擁她入懷!

    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不是他們相認的時候,加上剛才她聽到曦妃和碧玲的對話,聽到他設下的計謀……從她的表情,他知道她已經更加討厭他,甚至害怕他了。

    這個時候,他隻能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把她當做四海一家的那個靈動的夥計易九,他也隻能這樣做。

    “你是霖弟身邊的侍從吧?怎麽會跑到這裏來?”時若海淡定自若地問道。

    滕琳語聽到時若海的話,她心中浮現疑問,但確定時若海的語氣跟平時一樣,她也就沒那麽擔心了,天曉得她多麽害怕他殺她滅口!

    她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她的頭低低地,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小聲,“對、對不起,我、我好像迷路了……”

    雖然他在對她笑,但她知道他的笑隻是皮笑肉不笑,是一種可怕的笑。

    時若海將滕琳語的任何舉動都收到眼中,她的生疏讓他的心微微抽痛,可他說話的語氣卻一點都沒變化,“哦,迷路了?”

    他和她,還能回到從前嗎?

    滕琳語的頭低得更低了,她小心翼翼地回答說:“茅房,我想去茅房,結果迷路了。”

    “這裏真的好大……”這一句,她說得很輕很輕,這裏是她曾經住過的地方,她怎麽可能迷路,這都是借口,她的借口。

    說著,滕琳語準備找機會施展逃命法寶--“超淩波微步”。

    “我帶你過去吧。”時若海的語氣好像在說,我請你吃個飯吧。

    啊?這話讓滕琳語忍不住抬起頭看著時若海,這個人在搞什麽,他也不想想他是什麽身份,居然向一個身份低微的人說出這樣的話?這樣讓她很為難好不好!

    “瀟王爺,這樣不合適吧?我隻是襄王手下一個小小的侍從,您這樣讓我很為難。”滕琳語不想跟時若海玩什麽花花腸子,她隻想快點遠離這個危險的人。

    時若海輕輕一笑,說:“沒什麽不合適的,再者說,我是王爺,也有要去五穀輪回之所的時候。”

    啊?滕琳語的下巴再次掉下,上茅房那種肮髒的事從時若海口中說出來居然如此風雅,難道美麗的人連上茅房都是美麗的?

    “跟上。”說著,時若海邁開腳步往前走。

    滕琳語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她無奈地跟上,她離開的時候記得他正在跟時若楓和時若霖一起喝酒,還喝得挺高興的,怎麽這會兒就準確地找到她在那兒,這會兒更要親自帶她去上茅房!

    滕琳語一直跟時若海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她忍不住抬頭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時若海,這到底要鬧哪樣啊!她隻想借口上茅房開溜,又不是真想上茅房。

    走著走著,時若海隨意地開口說道:“本王好像在霖弟的四海一家看過你,你叫易九吧?”

    這話讓滕琳語頓時窘了,但她不得不承認時若海的記憶很好,連她的化名都記住了,像時若海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居然費心記住她一個身份低微的人的名字,真的很怪異,加上她剛才偷聽的行為,她忍不住猜測時若海是不是要她交代遺言……

    時若海沒聽到滕琳語的回話,他轉頭看了滕琳語一眼,“嗯?”

    滕琳語突然迎上時若海的視線,她心中一震,然後低垂著頭,回答說:“瀟王爺,您記憶真好,小的確實是襄王爺的四海一家的夥計,名叫易九。”

    “今年幾歲了?”時若海聽著滕琳語的話,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又問了個問題。但他心裏想的卻是--她化名易九,是隨著易寒的姓氏吧?隻是,為什麽姓易,名九呢?有什麽含義嗎?

    “回瀟王爺,小的今年剛滿十五。”滕琳語小心翼翼地回答說,經時若海這樣一問,她好像也不知道端木詩雅幾歲?

    時若海回頭看向前方,他輕笑地說:“霖弟貌似對你很器重啊,他一直誇獎你……”

    時若海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她知道他現在講的都是廢話,時若霖怎麽看待她的工作,她很清楚,不需要麵前的這個人告訴她。

    她比較想知道,他為什麽要問她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還是在他眼中,她真的隻是四海一家的一個受到時若霖器重的夥計?

    “瀟王爺,您過獎了,小的隻是一個普通人。”滕琳語忍不住在心裏咒罵,到底是哪個該死的混蛋把茅房建到那麽遠的地方。

    她真的很不想跟眼前這位風姿卓絕的美男子說話,真的是太煎熬了!

    時若海察覺到滕琳語話語中的不愉快,他也就沒再繼續開口問問題了,滕琳語沒再聽到時若海的聲音,她輕輕地歎了口氣。

    當茅房出現在她視線之內時,滕琳語立即對時若海說:“瀟王爺,到了,小的真的很急,先走一步了。”

    然後,滕琳語三步並兩步走快速地跑進茅房,關上門口,她忍不住伸手擦拭額上的冷汗,才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幾乎用盡她全身的力氣。

    時若海沒有阻止滕琳語,他隻是站在原地看著那匆忙的身影,看到那扇門關上時,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愈加的漆黑了,他的薄唇輕輕地動了動,像在詢問麵前的空氣,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琳語,你還是喜歡我,是不是?”

    當滕琳語全身放鬆後,她僵住的腦袋恢複正常了,她待在茅房裏仔細地整理著她剛才偷聽到的事情。

    首先,曦妃不是真的瘋掉,而是受到威脅被迫裝瘋,而她像隻被耍的猴子一樣,擔心得要死。

    其次,曦妃意外流掉的孩子不是時若海的,而是那該死的嚴丹東的。而嚴丹東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時若海難堪……可時若海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任何在意,連這樣的戴綠帽,他都不在意,那麽她剛才偷聽的行為可以得到原諒吧?

    最後,時若海用曦妃家人的性命威脅曦妃裝瘋,是想利用曦妃將她留下……呃,這個貌似可以不用想,她知道他留下她的目的。

    可是後來,他怎麽會答應簽下她的休書?如果他一開始的目的是寶藏的話,那麽他在還沒從她這裏得到寶藏的地址,怎麽就那麽爽快地讓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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