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戰場紀律(1/3)

    越南山清水秀，古稱交趾，曆史上曾長期隸屬於中國。這個民族的特點頑強狡獪，屬於不是很好相處，也不易征服那種。由於受中國傳統文化影響，男尊女卑現象嚴重。隻不過，中國的婦女早已經站起來了，而越南婦女還半蹲著負擔大部分繁重的家庭勞動。當然，這也成就了越南女性能吃苦、堅韌、任勞任怨的美名。但坦率地講，越南女性的模樣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又黑又瘦，大多還長著一個典型的塌鼻梁、寬鼻翼的亞熱帶鼻子。隻是那身潔白的越式旗袍，手裏提一頂輕盈的鬥笠，乍一看，倒有幾分飄逸的感覺。

    這天，一群鄉鄰簇擁著一個少女鬧哄哄地來到三營營部。一開始，哨兵還以為擁軍來了，及至發現來者不善，趕緊通知營長、教導員。禮讓進營部後坐定，經過翻譯，大家才從這名黑瘦少女抽抽嗒嗒的泣訴中聽出了些端倪，她說她被我們的士兵強奸了，有時間有地點。她被從小路上拖進林子施暴時受到了威嚇，為了保命，沒敢大聲呼救。事後想著忍氣吞聲也就算了，但一轉念，自己還尚未婚配，萬一懷孕了，到時不明不白地有了孩子，怎麽說得清？所以思前想後，還是告訴了當地政府前來討個公道。

    營部領導簡直懵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無憑無據地怎麽承認？可是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說得有板有眼。事關重大，營裏一邊上報團部，一邊商量對策。解放軍不是美軍，這類事情性質的嚴重性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很快意見拿了出來，為了甄別事實，決定集合少女描述的受辱地點附近駐守的部隊，查他個水落石出。

    八個連集合完畢後，排成隊的戰士們感覺極其難堪。平時排隊出操早就習慣了，但這樣被當成強奸犯來指認還真是頭一回。連長、指導員鐵青著臉，極不情願又無可奈何帶著越南少女挨個兒辨認。從內心深處，他們是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的，至少不要發生在自己的連隊，所以一邊跟隨著少女辨別，一邊觀察自己戰士表情細微的變化。場麵令人心驚肉跳，誰說得來少女會不會冷不丁地指出一個人來。

    少女在一張張麵孔前移動，場麵鴉雀無聲，隻有羞恥和憤怒在凝重的氣氛中不安地浮動。當她快走到郎效文麵前時，郎效文臉色忽然變得煞白，虛汗瞬間冒了出來。指導員當時就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完了，還是不幸被坐實了。

    果不其然，少女走到郎效文麵前，直勾勾地指著他，情緒異常激動，嘴裏嗚哩哇啦不清不楚地哭喊起來。指導員猛一清醒，一聲怒喝：“畜生！”隨即命令警衛班將郎效文嚴嚴實實地捆起來。

    內部審訊中，沒受多少波折，早在少女指證時就已崩潰的郎效文如實供述了罪行。曾經立過三等功的郎效文因偷了肖寶魁的津貼而自毀前程，他也就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天本是部隊午休時間，他卻在營房前溜達。看到少女孤身在路上行走，前後無人，他忍不住色心大起，一路尾隨到偏僻地，遂將少女強拖入樹林深處恐嚇，釀下罪惡。保衛處帶他指認現場時，一地狼藉、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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