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你要當反派

第20章 你對自己可真敢下手(2/2)

    宮肆羽:“你可真敢對自己下手…”

    我當時就是這麽說的,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傷口反而加劇了我對他的懷疑。白郎不出意外,他又是一副好奇的樣子,裝作聽不懂。

    白郎:“你在說什麽呢,宮先生我怎麽聽不懂呢?”

    宮肆羽無奈的咽下這口惡氣,畢竟沒抓到他的證據,哪怕現在跟他撕破臉皮也毫無作用。

    宮肆羽:“對不起…我打擾你睡覺了,你會原諒我嗎?”

    白郎依舊是那一副,標誌性的笑容,好像他永遠不會生氣。那雙眼睛幹淨清澈,但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他似乎真的很懂得隱藏自己的感情。人類這種東西真是奇怪需要感情,但卻需要隱藏。

    白郎:“當然,不過我隻是在睡覺,發生什麽事了嗎?”

    白郎內心(沒有咬合你,很失望吧?宮肆羽,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找到任何證據,哪怕是留在我身上不能消除的也一樣。)

    完全就是一副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但白郎心裏清楚的很,白郎的手像是被熱水潑過一樣的傷口,根本看不出來哪裏有被咬過的樣子。一層泛粉惡心的死肉將那處咬痕很完美的覆蓋,就像白郎內心所說一樣,哪怕是留在我身上的證據我也會將它一並消除。短暫的沉默房間安靜了幾秒,他才緩緩的再次開口。

    白郎:“嗯……可以放開我嗎?有點痛,你折的我的手腕好痛,還有宮先生,你不覺得這個姿勢有點怪怪的嗎?”

    一本正經的人,雖然也沒怎麽看過黃片,但白郎從內心覺得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多少是有些曖昧了,主要還是腰後的槍口抵著他的後腰有些痛,白郎不自在的動了動尾巴,好像是想把那槍口和宮肆羽的手給堆走。像是隻在討好主人開心的小狗搖尾巴一樣,白郎有時候甚至不惜用狗形容自己,他覺得自己還不如狗,至少他覺得自己比狗還下賤。

    但白郎不是狗,宮肆羽也並非是他的主人,尾巴毛茸茸的像是狐狸尾巴那樣的手感,但如果經常搞皮毛批發,或者是跟獸人比較親近的人,應該就很容易摸的出白郎的,尾巴可沒有正常狐狸的那麽大,那麽蓬鬆,不過看倒是看不出來什麽,不然白郎,怎麽可能活到現在?

    白郎內心(嗯……如果這個時候程喻進來了,看見這個畫麵真是尷尬…)

    宮肆羽他是真的有些許不甘心,但還是聽了白郎的話,鬆開了他。畢竟現在自己沒有找到證據,實在是有些咽不下這口惡氣,更不能強迫白郎把他當成一個犯人看待。宮肆羽承認自己剛才有些衝動了不應該在人家毫不知情的時候就控製住監察,他是否身上有作為犯人的證據。

    宮肆羽內心(怎麽又是一樣的錯誤?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麽衝動嗎?他真的不是凶手,我又是在亂懷疑他嗎?)

    心中的疑問讓自己的思緒飄回了多年以前因為自己衝動後悔一生的事情……

    2025年1月17日

    外麵的雪下的有些大,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走著,地上的白雪赫然被鮮紅的液體染的血紅一片,哈爾濱的夜晚總是冰冷的,周圍的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此起彼伏,我的大腦混亂甚至到醫院的路程至今也記不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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