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變法

馬車在府外停駐，秦蓁被福來扶下馬車。抬頭一入眼，便是門外兩座莊嚴的石獅子，大門漆黑上端掛著一塊燙金牌匾，一個氣派的“政事堂”赫然顯於眼益處處彰顯嚴肅莊嚴。 福來神高氣昂地對門前侍衛出示了一張令牌，侍衛看見令牌後，對福來和秦蓁作了一下作揖後就打開大門，讓他們進去。 秦蓁與福來被侍衛通過層層把關，從含元殿來到了一扇五間估地的大門前。大門上麵蓋著圓筒琉璃瓦的屋脊。門欄窗戶皆推光朱漆，門口玉石台階，雕鑿出祥鳥瑞花紋樣，兩邊高牆隨了地勢一路圍砌下去，望不到邊，門楣上黑底金漆中書兩個大字，氣勢奪人。 領路的侍衛示意讓福來和秦蓁在門口等候。他敲門進入得到屋內的人允許後，便讓秦蓁他們入門。陸景之看見福來帶著秦蓁進來，便關心的離開案台，走到秦蓁麵前關切道：“你怎麽來這兒了？頭不疼了嗎？” 還在案台邊寫著東西的王石，抬眼看見一溜煙走到秦蓁麵前，一臉關切的陸景之，便放下筆打趣道：“景之兄，我與你商議了一上午。我也頭疼得很，咋不見你關心一下兄弟我呀？” 秦蓁對陸景之搖了搖頭，表示無大礙後，隨後便走到案台旁，拿起剛被放下的毛筆圈住宣紙上寫著“積貧”二字，對王石笑著說道：“我有個藥方可以祛王兄的頭痛，可有興趣？” 王石詫異看著秦蓁圈住那二字，想著女子不應管朝中之事，便回絕道：“多謝，秦姑娘了。我與景之兄方才已經想到對策了。” 秦蓁知道他所說的對策就是青苗法，可是不能直接指出，便故作好奇地問陸景之：“哦？是嗎？是什麽厲害的法子可以說一下給我學習一下嗎？” 陸景之以為秦蓁又在積累寫作素材，便叫福來退下，製止王石的拒絕說道：“無妨，秦姑娘是自己人，不會泄露出去的。” 隨後便對秦蓁在案台邊寫邊解釋青苗法，秦蓁聽完故作沉思後便拿過陸景之手中毛筆，圈起“縣令”和“三等戶一擔保”這兩點後，詢問道：“評審人隻有當地的縣令審核會不會太過獨權了？就怕到時會發生當地的縣令會不會與當地富商勾結之事。還有三等戶一擔保，當時若三戶人家中出現好吃懶做之人，便農民之間會起紛爭。” 王石聽到後，便對秦蓁這個小娘子刮目相看，特別在最後三個字高聲稱讚道：“想不到秦姑娘竟有如此超越其他小娘子的卓見！不愧是景之的‘好知己‘啊！” 秦蓁聽見王石又打趣他們，便禁不住臉紅羞澀起來。陸景之看見臉紅的秦蓁，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詢問秦蓁：“那兒，秦姑娘對此有何見解？” 秦蓁迅速恢複狀態，拿了張新的宣紙寫道“取消縣令業績，設立郡縣和中央兩級審核部門。經過審核，無需抵押物，未經過審核者需要一戶一畝抵押物和提高三成利率。” 王石和陸景之看著秦蓁寫下的話，兩人相視一眼後便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