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大學時光

第7章 挖魚腥草還是割稻穀?(2/3)

    半個小時後,拖拉機像一頭喘粗氣的老牛還在繞不完的山路上。興奮持續不了多久。烈日當空,大家都有些疲倦了,玩笑話沒有人再說,隨著路況左搖右擺,管他身邊是誰呢。

    灼熱的太陽,悶悶的空氣,暈乎乎的,逆來順受,我搖搖晃晃地睡著了。

    西瓜,風扇,烤雞,綠茶,我笑了,懊惱地醒來。

    “你站著睡著了?”老彭問,扶住我搖晃的肩膀。

    “你幹嘛跟我說話。夢裏的那些好東西我一口都沒得吃呢。”我甩開他的手。

    “你真是睡神,這樣也能睡著。”張雨樂拉住我的手臂。我還恍恍惚惚亂晃。

    “我剛才睡著有沒有摔到別人身上?”我低聲問張雨樂。

    “沒有。大家都是一樣到處倒。要不是你笑出聲,根本沒人發現你睡著了。”張雨樂笑著答。

    “好可惜我的夢,西瓜還沒有得吃就醒了。都怪老彭。”我怒視老彭。

    “睡神啊,你搖得像個鍾擺一樣。和你的名字真是絕配。我不扶你那一下,就要摔下車了。”老彭辯解。

    我看著煙塵滾滾的鄉村小路,摔下去吃黃土也要吃飽了。

    我問“還有多久才到?”

    “聽說還要十分鍾。”老彭說。

    我抱住張雨樂的腰“我要再眯一下,說不定還能續上剛才的美夢。”

    終於到達目的地,我們跨越了80公裏來到一片黃燦燦的稻田。這個地方一年隻種一季稻穀,村裏的年輕人幾乎都去城裏打工了,留下來的都是老人和小孩。我們的任務是幫村民們收割稻穀,積一分。

    烏龜和幾個村民坐在大樹下抽煙喝茶,在我們麵前不抽煙的烏龜入鄉隨俗地卷起煙絲,有一搭沒一搭地吸。也許真像他說的這片山區他用腳量了許多遍,是半個山裏人了。

    很多城市的孩子沒有見過彎彎的鐮刀,更沒有體驗過割稻穀,一副躍躍欲試的興奮樣。張雨樂和幾個城裏娃迫不及待地跟隨著一個指導老師下田了。田裏沒有水,泥土是半幹的,脫鞋挽褲腳踩下去,有的地方隻是堪堪能承受住人的重量,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有的地方泥是爛的,踩下去腳就陷進黑色的泥濘裏,幾個驚呼“啊”發出,一邊手嚇得揮舞著鐮刀。旁邊的人也連鎖反應一樣亂跳亂舞。

    指導老師——老農笑著說“都沒下過田,腳踩穩,彎腰。一邊手抓稻穗,一邊手揮鐮刀割。很簡單,比寫字簡單。看,就這樣。”他左右手配合,幾下就堆一小捆稻穗在一旁,像舞蹈一樣和諧律動。

    “你做分解動作,先右手還是左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加入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