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笑傳

第48章 開山撫番策民安 移民墾殖拓土疆(1/5)

    康熙皇帝統治時期,台灣被統一了,清朝便開始在台灣推行與大陸一樣的行政建製。他們就像是搞大工程一樣,一點一點地建立起一套完整的官製係統,讓台灣在政治上逐漸與大陸成為一家人。那個時候,清朝的官僚們就像是在拚圖遊戲一樣,努力把台灣的官製拚得和大陸一模一樣。

    為了更好地監督台灣地區的官員們,也為了更好地了解台灣老百姓的情況,清廷就派出了一位特別的人物——巡台禦史。這位禦史大人就像是台灣的超級英雄,用他的智慧和勇氣,在台灣實行了一套獨特的監察製度。他整天忙得不亦樂乎,一會兒審查這個官員,一會兒又要調查民情,簡直就是台灣的“紀委書記”。

    在軍事上,清朝對台灣也是下足了功夫。他們實行了一種叫做班兵製度的製度,就是用福建等地的官兵來輪換守護台灣。這樣一來,台灣就像是有了常備軍一樣,隨時可以應對各種情況,維係東南海疆要地的穩定與安全。這些官兵們也是拚盡全力,他們就像是台灣的守護者,用自己的汗水和鮮血,保衛著這個美麗的島嶼。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施琅將軍平定了台灣。那時候,人們對於台灣的地位認識還不太一樣,清朝內部出現了棄留之爭。但康熙皇帝很有眼光,他最終做出了一個關鍵決策——在台灣設治開發。康熙皇帝的這個決定,就像是給台灣打了一針強心劑,讓這個島嶼煥發出了新的生機和活力。

    康熙時期的清朝在台灣推行了一係列政策和製度,讓台灣在政治、軍事、文化等方麵都逐漸與大陸一體化。這些政策和製度的推行,雖然有些波折和困難,但最終都取得了成功。現在看來,康熙皇帝的眼光和決策真是太有遠見了!

    話說那個風和日麗的康熙年間,施琅將軍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征台大戰後,決定寫一份奏疏,把自己的征台經曆和台灣棄留的利害關係跟康熙皇帝好好嘮嘮。他可是個有故事的人,手裏握著征台的大旗,心裏裝著對台灣的深情厚意。

    施琅在《恭陳台灣棄留疏》中說:“那些嚷嚷著要棄台的人,他們的計策就是‘空城計’,把人都搬走了,地也空了,這可不是長久之計;而‘守澎湖、棄台灣’的策略,也不是什麽好主意,守住了台灣才能更好地守住澎湖。台灣可是咱們江、浙、閩、粵四省的左膀右臂,戰略地位非常重要,絕對不能棄,必須堅守。”

    施琅覺得,台灣雖然是個外島,但關係到四省的要害,就算裏麵種滿了稻穀,能提供軍糧,那也得守;就算它是個不毛之地,那也得靠內地來支援,更得守。如果棄了它,那肯定得釀成大禍;留下來,那才是永遠穩固邊疆的好辦法。

    朝中的大學士李霨和王熙也讚同施琅的意見,他們說:“據施琅的奏疏說,台灣這塊地有數千裏,人口也有十萬之眾,可見其地位重要。如果棄了它,肯定會被外國人占據,那裏麵還不知會竄出多少奸宄之徒呢。所以,我們覺得還是守著比較好。”

    康熙皇帝也覺得這是個大事兒,他說:“台灣棄還是留,這事兒關係很大。鎮守的官員三年一換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如果把人都搬走了,又怕他們無處安身,不守也不行。”於是他諭令大學士們再好好商量商量。

    大學士明珠趕緊上奏:“議政王等人都說皇上的聖旨極有道理。施琅這哥們兒可是親眼見過那裏的形勢,還是設兵守著比較合適。”康熙皇帝又慎重地吩咐福建督撫提鎮再詳議一下。

    到了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四月,差往福建料理錢糧工部侍郎蘇拜會同福建督撫提督一起上疏:“台灣這地兒一千多裏呢,得設一個府三個縣,再設一個巡道來管管。”康熙皇帝一看,拍板兒批準!清朝就這樣把台灣納入了行政管理體係。

    話說啊,最早在台灣設府置縣的,還得追溯到那個英雄輩出的明鄭時期。那時候的台灣啊,就像是個待開發的處女地,等待著有識之士來開疆拓土。

    康熙元年(1662年),鄭成功把荷蘭人趕跑之後,就像個老大哥一樣,給台灣這小兄弟立了規矩。他不僅在台灣設了個承天府,還給它配了兩個縣小弟:天興縣和萬年縣。哎呀,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承天啟運、開創萬年”嗎?不過後來呢,鄭經這個小家夥覺得天興縣和萬年縣名字不夠高大上,就給它們整成了天興州和萬年州。瞧這明鄭時期的大陸行政建製,就這樣在台灣落地生根了。

    到了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清朝接過了明鄭的接力棒,繼續在台灣搞建設。他們把承天府改成了台灣府,還把萬年州分成了台灣縣和鳳山縣,天興州也改成了諸羅縣。清朝這一下子,在台灣設立了一府三縣,簡直就像是給台灣安了個大家庭。台廈兵備道也來湊熱鬧,把台灣和廈門都劃歸自己管,還兼任了理政等事務,簡直就是個全能選手啊!

    這還不夠呢,台灣的最高行政長官是分巡台廈兵備道,正四品的大佬哦!他不僅管轄著台灣和廈門,還負責理政等事務,簡直就是一手遮天。而台灣知府呢,從四品,聽起來好像沒分巡台廈兵備道牛逼,但他的行政職能跟台廈兵備道有重疊的部分。這台灣縣、鳳山縣、諸羅縣三個小弟,就分管著台灣島西部那些早早就被開發出來的中路、南路、北路地區。每個縣還設了個知縣小弟,正七品,聽起來好像官不大,但人家可是實權在握哦!澎湖那裏也歸台灣管,設了個巡檢小弟,正九品,專門負責巡邏檢查。哎呀,這一聽就知道是個辛苦活兒啊!

    不過話說回來,台灣設了府置了縣,從此就成了福建省的一個小兄弟。清朝中央政府一拍大腿,說:“收了!”於是台灣就被納入了清朝的管轄之下。這一納啊,台灣跟大陸的關係就更緊密了,從邊陲小島變成了跟大陸一體化的大陸寶島。

    到了康熙末年啊,台灣可是熱鬧得不得了。北邊兒淡水、雞籠的地方,南邊兒砂馬磯頭的地兒,大家都爭先恐後地來開墾。國家剛開始設郡縣的時候,管轄的地方不過百餘裏,現在呢,四十年不到,開墾流移的人就多了起來,土地也廣袤了兩千餘裏。這糖穀的產量啊,簡直是天下第一!經過清朝近四十年的治理與開發,這台灣島已經成了中國東南沿海的一顆璀璨明珠啦!

    話說康熙末年,台灣那邊兒鬧起了朱一貴事件,搞得康熙皇帝頭疼不已。老皇帝心想:“這台灣問題,得好好反思一下了。”於是,調整行政區劃成了重要舉措。

    一開始,台灣隻設了一個府和三個縣。台灣縣跟台灣府同城,就像親兄弟一樣。南部是鳳山縣,北部是諸羅縣。諸羅縣的管轄範圍特別廣,感覺都快管不過來了。隨著開發的進程,這諸羅縣就像是長了一雙長臂,伸到了各個角落,真是有鞭長莫及之勢啊!

    到了雍正元年(1723年)五月,朱一貴事件餘波未平,首任巡台禦史吳達禮和黃叔璥就跳出來說話了。他們給皇帝上了一道奏疏,說:“現在這諸羅縣北邊兒的地兒,人口日增,田地也越種越廣,縣令一個人管不過來啊!路那麽遠,腳程都要好幾天,遇上水大的時候就更慢了。咱們得在半線地方另立一個縣,增設一個知縣和一個典史。還有啊,淡水那兒也得設個巡檢。”他們還特意解釋了一下:“半線這個地方,平原沃野的,人煙稠密,地理位置還特重要。在那兒立個縣,能更好地管理民社,還能控扼三林、鹿仔和淡水、雞籠呢!這樣人命案子就近處理,能快點兒解決。”這倆人說得頭頭是道,皇帝聽了都覺得有道理。

    八月的時候,兵部就商量著在淡水設個捕盜同知。彰化縣也從諸羅縣分出來了,台灣府終於有了四個縣啦!這淡水同知一開始隻是個五品的官兒,起初隻是台灣知府的一個分支機構,辦公地點在彰化縣城。但到了雍正九年(1731年)二月,經過福建總督劉世明的題奏和吏部的議覆,淡水同知就正式成了治事理民的地方官廳啦!辦公地點也從彰化縣城搬到了竹塹。

    這彰化縣和淡水廳的設立,對台灣北部的治理和開發真是起到了不小的幫助啊!就像給台灣北部裝上了一雙翅膀,讓它飛得更高更遠!

    話說這澎湖啊,原來是屬於台灣縣的,但那時候隻設了個巡檢,真是寒磣得可以。結果呢,朱一貴事件一鬧,全台都陷落了,那些台灣的文職官員們,什麽道台、知府、知縣啊,全都逃回了澎湖。這一下子,清朝就趁機控製了澎湖,然後迅速收複了台灣。所以啊,這澎湖簡直就是台灣的門戶,地理位置特別重要,就靠一個巡檢怎麽控馭得了呢?

    到了雍正五年(1727年)二月,福建總督高其倬看不下去了,就給朝廷上了一道奏疏,說這澎湖得加強管理啊!吏部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就議覆了,說咱們得把台廈道改成台灣道,澎湖那邊兒再添一個台灣府通判,原來的澎湖巡檢就撤了吧!這麽一來,台灣道就從台廈道獨立出來了,專門管台灣這一府的事務;新設的台灣府通判呢,就是正六品的大官兒了,專門駐守澎湖;澎湖廳也正式設立了。

    到了乾隆時期,台灣行政區劃也沒什麽大變化。不過林爽文事件之後,有兩件事兒值得注意。一是諸羅縣改名叫嘉義縣。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十一月,乾隆皇帝為了表彰諸羅縣民眾在林爽文事件中表現出的英勇和正義感,決定把諸羅縣改成嘉義縣。二是給台灣道加按察使銜。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六月,乾隆皇帝下了一道諭令,說:“台灣那麽遠在海外,要是遇到什麽緊急案件,那邊的道員雖然可以跟總兵一起上奏,但畢竟鎮和道的管轄範圍不一樣啊!要是非要等總兵會銜的話,很容易引起互相推諉的問題。再說海外風向多變,消息傳得也慢,來來回回的耽誤時間。所以以後凡是補放台灣道員的人,都給他加個按察使銜,這樣他們就可以自己直接上奏了。”乾隆皇帝這麽一弄,台灣道的職權就變得更大了。

    自嘉慶十六年(1811年)噶瑪蘭設廳以後,台灣這邊兒行政區劃就一直沒咋變過。但你清朝沒閑著啊,在台灣的開發上可沒少下功夫。隨著土地開發不斷往南、北兩地及東部地區推進,台灣經濟就像坐火箭一樣,突突突地往上漲,人口也跟著蹭蹭往上漲,那舊有的行政區劃當然就不夠用了。

    這不,同治十三年(1874年),日本竟然還敢來侵占台灣,搞了個“牡丹社事件”。這一下子可把清朝給惹毛了,認識到了台灣的重要地位。他們開始琢磨著得改善治理台灣的政策了。於是,年底的時候,欽差辦理台灣等處海防兼理各國事務大臣沈葆楨和幫辦台灣事宜福建布政使潘霨就聯手給皇帝上了一道奏疏。他們說啊,現在台灣的開發這麽火熱,行政管理也得跟上啊!在他們看來,台灣現在一個府的建置已經不夠用了,得建三府十餘縣才管得了。但要是把台灣從福建分離出來,單獨建個省,現在條件還不成熟呢。他們覺得:“咱前麵和後麵的山地麵積都算過了,能建三個郡、十幾個縣,可不是一個府能管得了的。要是想單獨建個省,現在咱們的器局還沒形成呢!再說,福建一直得靠台灣的米和餉接濟,這兩地兒就像連體嬰一樣,離不開彼此。”所以他們就提議說,在台灣還不能跟福建分開的時候,咱們可以先設個三府十餘縣的行政建置。

    這光緒元年(1875年)正月,沈葆楨等人就給清朝上奏,說咱們在台灣南部琅王喬地區得設立個恒春縣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為了更好地管理這片兒繁榮昌盛的土地。同年十二月,沈葆楨跟福州將軍文煜、閩浙總督李鶴年、福建巡撫王凱泰等大佬又聯手上奏,說咱得在台北艋舺地方添個知府,就叫台北府,歸台灣兵備道管。這台北府附近還得添個淡水縣知縣,竹塹那兒的淡水廳同知就撤了,改設新竹縣知縣。噶瑪蘭廳舊治也得添個宜蘭縣知縣,再把噶瑪蘭廳通判改成台北府分防通判,移到雞籠(基隆)地方去。台灣南路同知得移到卑南,北路同知就變成中路,移到水沙連(埔裏社)去,各加“撫民”字樣。這麽一來,台灣就開始分為台灣府和台北府啦!後來呢,水沙連那邊的中路撫民同知就改成了埔裏社廳。台灣府管著台灣縣、鳳山縣、嘉義縣、彰化縣、恒春縣和澎湖廳、卑南廳、埔裏社廳;台北府則管著淡水縣、新竹縣、宜蘭縣和基隆廳。

    這清朝可真是忙得不亦樂乎啊!一邊兒想著把台灣管理得井井有條,一邊兒又怕亂了套。不過這也說明他們對台灣的重視程度,畢竟這可是塊寶地啊!他們用心良苦地分府治縣,就是為了讓台灣更好地發展壯大。不過話說回來,他們這麽搞會不會太過分了?管得這麽多,老百姓會不會覺得喘不過氣來?

    “牡丹社事件”之後,沈葆楨這些人可沒閑著,他們趕緊給清朝上奏,說台灣這邊兒得有個善後之策。他們覺得啊,台灣現在還沒資格獨立建省,但可以學學江蘇巡撫在蘇州的分駐模式,把福建巡撫搬到台灣去。可惜啊,這個提議沒得到清朝的批準。

    到了光緒元年(1875年)七月,沈葆楨他們又給清朝上了一道奏疏,說他們已經籌謀好了全台灣的大局,建議福建巡撫同時兼顧福建和台灣兩地。十月,清朝終於同意了,讓福建巡撫冬天春天駐在台灣,夏天秋天駐在福州,這樣就能兼顧兩地了。但說實話啊,這樣搞讓福建巡撫忙得跟什麽似的,兩頭跑,結果呢,還是沒能真正兼顧好福建和台灣。

    後來中法戰爭爆發了,法國軍隊到處侵擾台灣,清朝這才深刻認識到台灣的戰略地位有多重要。於是呢,台灣建省的議題就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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