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努爾哈赤開疆土 一統滿洲展宏圖(4/5)

    這努爾哈赤可真是狡猾得像個狐狸啊！他通過各遊擊報上來的土地，發現了很多閑置的土地，還有那些逃亡的明朝大臣、富人，以及漢民官紳、地主、富人逃亡被遺棄的土地，都是沒有業主的土地，還有一些沒有開墾的土地。於是，他就果斷采取了一項政治及經濟措施。

    就在天命六年（1621年）六月十四日，占領遼陽還不到三個月的時候，努爾哈赤下了聖諭，頒布了《計丁授田法》。那些先期下到各村屯的文書裏說：“嘿，你們這些大臣和富家的田地，可真是荒蕪了不少啊！現在我們要把這些田地都算上，加上那些荒蕪的田地，總共180萬畝。分給我們在這裏駐紮的兵馬，還有我們的人民去耕種。你們遼東地方的田地，當然也包括在內。如果還不夠用，那就去鬆山堡以內的地方找，鐵嶺、懿路、蒲河、範河、渾托河、沈陽、撫順、東洲、瑪根丹、清河、孤山等地都有田地。如果還是不夠，那就到邊外去耕種。

    明朝那些富人，占了很多很多的田地，雇人耕種，收獲了很多糧食，吃不完就賣掉。那些貧民沒有田地，沒有糧食，隻能買那些富人的糧食吃。但是一旦錢用完了，就隻好淪為乞丐了。那些富人囤積了很多糧食，存著不用，隻能用來裝點門麵。還不如把糧食分給那些乞丐和貧民呢！

    所以呢，今年種的莊稼，大家都準許各自收獲。我們今後計田的辦法是，每丁給種糧田5坰，種棉田1坰，公平分給。你們可不要隱匿男丁啊，隱匿男丁就得不到田地了！從此以後，那些先前討飯的人不要再討了，乞丐和僧人都給田地，要勤勉地耕作各自的田地。每3丁合種官田1坰。每20丁，以1人當兵，u00271人應役”。

    這努爾哈赤把占領區的田地都這麽分配了一番，他的這個計丁授田法還挺有創意的呢！

    這努爾哈赤可真是帶著智慧啊！在計丁授田的過程中，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大問題：按丁計算賦稅不太公平啊！有些家庭男丁多，有些家庭男丁少。於是，他在同年（1621年）十月初一日下了個聖諭：“明年士兵的口糧，還有喂馬的草料，都要從耕田裏出。遼東五衛的人啊，給我種好120萬畝田。海州、蓋州、複州、金州的人也別閑著，種好60萬畝田。”

    這努爾哈赤啊，真是太聰明了！他通過“計丁授田”，在遼東建立了按丁征賦僉差封建賦役製度。這個政策對後金可真是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啊！

    首先呢，給八旗兵丁提供了軍糧，保證了賦役的來源。

    其次呢，讓八旗士兵得到了土地，穩定了兵源，為建立和擴大八旗軍隊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條件。

    再次啊，建立了封建土地所有關係，從社會發展角度來看呢，標誌著後金從奴隸社會向封建社會轉化邁出了可喜的一步。

    最後啊，“計丁授田”製的實施啊，緩和了後金政權在遼東地區的經濟矛盾，使農業生產和社會經濟得到一定程度的恢複和發展。

    這努爾哈赤可真是把遼東的事情摸得一清二楚啊！他調查了遼東的兵員、城堡、土地、人口和匠人，就像一個超級偵探一樣。他還製定了“計丁授田法”，了解了遼東的軍事情況，然後搞了一堆有針對性的軍事政策。

    天命六年（1621年）五月二十三日，努爾哈赤給阿敦發了一道諭令：“趕緊派2000個士兵到沈陽以北的邊境去，打探一下蒙古兵進攻的消息！每個城堡安排二三百個士兵守衛，一直防守到巴遊擊那個離遼陽30裏的黃泥窪堡，相機而動，做好防範。”同年十一月十四日，努爾哈赤又發了一道諭令，調整兵力。他要求：“遼陽州、海州的所有牛錄（牛錄就是滿語的大箭、佐領的意思，滿族人打仗或者打獵都按這個來），每個牛錄養40匹馬，其他的馬都要交回來。每個牛錄的100甲士裏，派15人去遼陽，15人去海州。代理備禦（佐領）和千總各帶30個士兵，還有1個不帶甲的士兵和3匹馬。其他的甲士在沒有戰事的時候就在屯裏呆著，戰時就騎上40匹馬出征。沒有馬的甲士就推著盾車跟在兵馬後麵。另外，每個牛錄新招的50名甲士也分別派到遼陽和海州，給他們每個人發一麵旗子。在遼陽和海州各委任一個章京做領導，把新來的甲士登記造冊，隨時準備應戰。如果遇到緊急情況，他們不出征，就在城裏守著，做好防守。”

    這努爾哈赤可真是狡猾狡猾的！完全摸清了對手的情況，製定了這麽詳細的作戰計劃。不過呢，他還沒完呢，還把招來的漢民派到那些薄弱城堡加強防守呢！遼河可是明和後金的邊界啊，他在邊界上建了好多城堡，派人放哨巡邏，增加邊界防衛力量。這可真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啊！他的計劃真是太完美了，讓人忍不住想為他鼓掌！

    這努爾哈赤占領了遼東之後，心裏可明白得很，知道那些八旗族人到了這遼沈地區，就像進了大觀園，到處都有逃到朝鮮的漢民，特別是鎮江（現在的丹東九連城）那塊兒。於是他就借索要逃人的借口，給朝鮮寫了一封信，想試探一下他們對後金占領遼東的態度。

    信裏可有意思了，他說：“你們要是想幫明朝，那就幫；不想幫，那就把渡江到你們那邊的漢人都給我送回來。現在遼東地方的漢人，剃發歸降的都沒殺，都養著呢。各位官吏也繼續幹你們的活兒。你們要是再派兵幫明朝，可別怪我再說一遍，你們朝鮮可是個公正的國家，你們可別不知好歹！”

    幾天後，努爾哈赤派去的使臣碩龍國回到遼陽，帶回了朝鮮國王的回答：“啥事兒都照舊例辦，來滿堡城談，我要派使者也從滿堡城走。”這可真是讓努爾哈赤哭笑不得啊！但他也沒放棄跟朝鮮的聯係。雖然跟明朝打仗幾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可實在沒力氣跟朝鮮動武了。

    於是他又給朝鮮國王寫了一封信，說：“聽說我抓的那些遼東人裏有很多都逃到你們那兒去住了，你們如果不把我的漢人還給我，那我們接壤的兩國可就結仇了，有啥好處呢？我跟明朝的戰爭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是天意啊！上天討厭明朝幹預你們內政，所以才有這場戰爭。你們為什麽要替他承擔責任呢？幫助遭天譴的明朝就是對抗上天，要是你們還執迷不悟，那就等於淩駕於蒼天之上！我們兩國平時有啥仇怨嗎？我常給你們寫信派使者，你們卻不回一封信，也不派一個使臣過來，還不接待我的使者。我抓的那些朝鮮官兵我都放了回去，你們也不說句感謝的話。你們怎麽能這樣看不起我呢！侮辱皇天眷佑的人是不會有好處的。你們國家有難我也知道，以前大遼國的天祚帝不把金國的阿蘇還回去，宋徽宗帝不把大遼餘孽張覺還回去，所以有失敗的例子。還有，朝鮮的趙惟忠曾帶40多城叛附，我金帝概不收容，由此可知，我們兩國友好相處的事例也有。這些都是你們知道的事！你們朝鮮跟明朝好，不肯拋棄他，他有啥好的？何去何從，聽憑兩便。再說了，像趙惟忠那樣從朝鮮叛附的人，你要帶回去嗎？”

    這努爾哈赤洋洋幾百字，可真是說盡了甜言蜜語啊！他表達了後金跟明朝的戰爭跟朝鮮沒關係；還說了金國跟朝鮮自古就友好；希望現在的朝鮮跟大金也能友好；他還明裏暗裏地挑撥朝鮮跟明朝的關係呢！

    話說回來，這回努爾哈赤可是派了特使，還讓朝鮮難民捎帶口信，態度強硬又中肯，這可讓朝鮮國王和王室不得不重視啊！

    這努爾哈赤可是後金八旗大軍的老大，隻用短短5天時間，就打敗了有強大武裝力量的明軍，占領了遼東，這可真是讓人佩服啊！這可把朝鮮國王嚇得直哆嗦，要是惹怒了努爾哈赤，那八旗騎兵可就能打過鴨綠江，朝鮮可就有被滅亡的危險了！

    不過呢，這努爾哈赤剛占遼東，明朝就正在調兵譴將反撲，北麵還有蒙古，後金不敢兩邊作戰，但也不能得罪後金啊，所以這朝鮮國王就決定先派人出使後金。

    天命六年（1621年）九月二十四日，朝鮮國王就派了個廳判事官當特使，到了遼陽城。努爾哈赤還派了3個女婿和總兵官等5大臣出城迎接，可謂是禮數周全啊！這特使進宮後，努爾哈赤還親自接見，更表明了他對這次出使的重視。

    不過呢，這朝鮮特使也沒空手來，還帶了些禮物。你猜猜都有些啥？有貢銀100兩、綿綢50匹、紙50刀、高麗夏布20匹、布50匹、刀50把、油紙10刀。看來這朝鮮國王也是挺大方的啊！

    不過呢，這努爾哈赤倒是不貪圖這些財物，他說：“兩國相好應該互相饋贈，我要是收了你的貢物，就壞了我的名聲了。”於是他就用實際行動向朝鮮使者表達了“不與朝鮮為敵”、“欲與朝鮮相友好”的願望。

    不久之後，朝鮮使者回國了，努爾哈赤還派人送他到鎮江（九連城）。這使者回去之後，努爾哈赤似乎看到了能籠絡朝鮮的希望。於是就在同年（1621年）十二月和天命七年（1622年）正月，連續兩次給朝鮮國王寫信。信中說：“你朝鮮與明朝斷絕關係與我和好。然而數年來，雖然經常派人以善言致書，你們竟然不從，仍舊以明為父母之國，不與他們斷絕往來。這是你國王手下胡說八道，大臣故意啟釁造成的！如果他們那樣蓄意挑起事端，遂了心願而僥幸取勝。敗我基業而內疚，百姓必然痛斥你是害我國家而憤怒。如果這樣，應綁縛你的八大臣交給我。你國王既然已經說了不交出，我也不會寬恕他們的。”

    這努爾哈赤為了跟朝鮮結盟對付明朝，他可是費盡心思啊！幾乎到了乞求的份上了。這回他可是對爭取朝鮮充滿信心和耐心。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呢？

    話說，努爾哈赤正在眼巴巴地等朝鮮國王回信兒，結果發生了一件讓他對朝鮮的立場有了深刻認識的事兒。

    就在天命七年（1622年）二月初八那天，後金兵不知道怎麽的，竟然抓到了12個跑到後金境內來打探情報的朝鮮密探。於是，努爾哈赤就讓達海、圖沙、龍什這三位大神來審問他們。

    審訊員問：“你們是從哪兒來的？”

    朝鮮密探就回答說：“我們國王讓我們來探察一下，看看後金是不是已經攻取了廣寧和山海關，要是已經攻取了，那我們就跟你們和好。”

    審訊員又問：“那你們為什麽不抓住毛遊擊（指毛文龍）獻給我們？”

    朝鮮密探就回答說：“明人，那是我們的爹啊，爹家的人，兒子哪敢抓來獻啊？”

    這可把努爾哈赤給氣得七竅生煙，肺都要氣炸了！他頻繁地、耐心地給朝鮮國王寫信，可人家朝鮮國王就是死心塌地站在明朝那邊，立場一點兒都不改，這讓努爾哈赤真是切身體會到了一個跟明朝關係鐵得不能再鐵的朝鮮，就躲在他後金的身後，隨時都可能對他的安全造成威脅。

    於是，在天命七年（1622年）二月二十一日那天，努爾哈赤一氣之下，就把那10個朝鮮密探的眼珠子給挖了，再把另外兩個密探的眼睛刺瞎再割掉鼻子，然後拿著信對朝鮮國王說：“明朝跟你朝鮮就像父子一樣親，國大兵多，鬧起事來都多少年了，我難道會不知道嗎？我曾經勸你離開你爹，現在看來你是不想離開他了。我要是發兵去征討你爹的時候，怎麽能不留下防備你的兵力呢？你派這些密探來打探消息，我就已經察覺了。就算我沒親眼見過你，難道我還能那麽傻嗎？”

    這時候，努爾哈赤對朝鮮的態度可就發生了變化，從一開始的示好變成了威脅和警告朝鮮王。他的意思是說，後金在對明朝作戰的時候，也不會忘記對朝鮮嚴加防範。

    天命八年（1623年）正月二十三，朝鮮國王派了個使者給努爾哈赤送來一封信，信裏寫道：“咱們兩國要是想好好地修好關係，難道還能因為毛文龍這種小人物而受到影響？之前你說過，咱們兩國要是和好了，那就是無論尊卑都會平等相待。現在看來，你那是騙人的。背棄天意而做事的人，可不是什麽好人；仗著自己強大就欺淩弱小的人，那可沒良心。”

    這可把努爾哈赤給氣得七竅生煙，心想：“你這朝鮮王真是太不識抬舉了！”一直以來，後金跟朝鮮的關係都像是一對歡喜冤家，而此時此刻，努爾哈赤的心頭可是壓著一座大山，那就是強大的明朝。明朝不僅把遼西牢牢地掌握在手中，還在組織力量收複遼東。北麵和西北麵還有比朝鮮更強大的蒙古，這讓他不得不分心兩頭。

    現在這朝鮮王竟然還敢來挑釁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努爾哈赤所率的八旗兵和漢人降兵，目前還不足以同時在三條線上作戰。要是現在跟朝鮮開戰，勝算可就太小了。畢竟有天然之險鴨綠江，還有那兩邊山中間狹窄的地勢，防守起來簡直易如反掌。

    於是努爾哈赤隻能忍氣吞聲，心想：“我早晚有一天要讓你知道厲害！”此後他在遼陽做都城期間，再也沒有給朝鮮王寫過信，也沒有派過使節。他決定先集中力量跟明朝作戰，去搶奪蒙古大草原。

    這個努爾哈赤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他把“攘內必先安外”這個原則擺在首位，就是要先搞定朝鮮，敲打一下朝鮮國王，讓他們老實點。雖然朝鮮不跟後金結盟，還是跟明朝保持藩屬關係，但這也不代表他們會無緣無故地入侵遼東啊！所以努爾哈赤也算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同時呢，他還去警告了一下蒙古內喀爾喀部五部。這五部可是蒙古的硬骨頭之一，不過在努爾哈赤的威脅下，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要知道，明朝後期，後金建國後，蒙古可是分為三大部：漠西厄魯特蒙古、漠北喀爾喀蒙古和漠南蒙古。這漠南蒙古可是有20多個部落呢，分屬於不同族群的首領。在漠南蒙古諸部中，西北有黃河河套地區的鄂爾多斯；正北有山西邊外歸化城土默特；東北則有薊遼邊外的喀爾沁、察哈爾、內喀爾喀五部和科爾沁外喀爾喀七部。

    跟後金接壤的是內喀爾喀五部，也就是紮魯特、巴林、翁吉喇、巴嶽特、烏齊葉特部。努爾哈赤占領遼陽第三天就給五部之首領額駙恩格德爾發信，威脅說如果你們敢越界滋事，我就帶兵去征服你們！這一下可把蒙古給嚇住了，他們可不敢越界打擾後金。這個警告可真是立竿見影啊！

    看來這個努爾哈赤可真是把“攘內必先安外”這個原則運用得淋漓盡致啊！不過他的這種做法也確實讓後金在遼東站穩了腳跟，為進一步征服中原打下了基礎。

    努爾哈赤這個老狐狸，他可是個籠絡蒙古人的高手！為了瓦解蒙古，他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這努爾哈赤占領了遼東以後，還在遼陽城裏搞起了聯姻政策，簡直就是笑死人了！那時候的天命二年，他就跟蒙古喀爾喀內五部搞好了關係，那個巴嶽特部長恩格德爾跟他努爾哈赤關係可鐵了！結果呢，他把21歲的侄女、也就是他三弟舒爾哈齊的第四女遜帶格格，賜給恩格德爾當老婆，這不是明擺著送人情嘛！

    這還不算完呢，兩年後，喀爾喀部跟後金達成了鬆散的聯盟關係，每年都要來朝貢，跟明朝修怨。這努爾哈赤在遼陽城這幾年裏，跟蒙古聯姻可是高達十次之多！

    最後還得提一下，那天命十年二月初二，科爾沁部宰桑貝勒，把次女布木布泰，也就是後來的孝莊皇太後，嫁給了四貝勒皇太極。這次送親的是布木布泰的哥哥烏克善台吉。一路上努爾哈赤和眾貝勒、眾福晉出城十裏迎接、設宴。進城設婚宴以禮成配。那時候布木布泰才13歲呢！後來她輔佐了兩位幼主，為後金末年、清朝初年的穩定和繁榮立下了汗馬功勞。

    這努爾哈赤的手段真是高明啊！這麽多聯姻的事情擺在一起，簡直就是個“聯姻狂魔”嘛！

    這努爾哈赤可真是會過日子啊！他不僅搞聯姻，還給這些部落貴族們大把大把地送東西，真是讓人又驚又喜。

    這努爾哈赤可真是有一套啊！他對蒙古貴族的籠絡可不僅僅是賞賜，還有設宴款待和恩養呢。

    那天命六年（1621年）五月十四日，蒙古嶽特部達爾漢巴圖魯的兒子恩格德爾的弟弟莽郭勒台吉，帶著他的妻子、畜群和30個手下投奔了後金。努爾哈赤可是讓大貝勒代善出遼陽城5裏外去迎接他，殺了4牛4羊設宴款待。等他們進了遼陽城，努爾哈赤還在宮殿裏擺了大宴招待他們，這待遇可真是夠豪華的！

    同年（1621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蒙古巴克貝勒也帶著2個男子和1個女子投靠了後金，努爾哈赤同樣是在行宮裏殺牛設宴款待他們。這可真是讓人家感受到了滿滿的熱情啊！

    到了天命七年（1622年）二月十六日，蒙古兀魯特部明安、索諾木、吹爾紮爾、噶爾瑪、昂坤、多爾濟、古魯、綽爾吉、奇布塔爾、青巴圖魯等10個貝勒率領著3000多戶家人親屬兵民，還有1000多名男兵以及各種牲畜、工具、兵器、輕騎也投奔了後金，這規模可真不小啊！他們一到廣寧城（今遼寧北鎮），努爾哈赤就趕緊在城衙門設宴款待，還給明安三等總兵官的位置，另外兀魯特蒙古一旗也歸明安管轄。那天晚上，八旗眾福晉還特意為蒙古眾福晉殺羊設宴，真是好不熱鬧啊！到了二十六日，又殺了羊和牛設宴，努爾哈赤親自跟蒙古投來的10個貝勒、福晉一起喝酒吃肉，還看了一場漢人的精彩表演。這待遇可真是讓人羨慕啊！

    而且呢，努爾哈赤還特別關心這些投奔來的蒙古人，給他們各種優待。在天命六年（1621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他就給沈陽遊擊劉尤寬特下了聖諭：把沈陽倉庫的老米按照人數給投奔來的蒙古人，每人一個月二升，牛馬一頭，羊一隻。到了天命七年（1622年）正月，他還下令把無主的糧、草撥給那些陸續投奔來的蒙古人，對他們進行恩養。

    努爾哈赤這麽優待投奔來的蒙古人，目的就是讓他們盡快融入後金社會，成為滿漢一家，共同攻取明朝。

    這努爾哈赤占領了遼東以後，毛文龍的騷擾可真是讓他頭疼得要命啊！這家夥就像是個不定時炸彈，讓他日夜不得安寧，牽扯他的精力、物力、軍力，真是麻煩得要命！

    毛文龍出生於1576年2月10日，是個浙江杭州錢塘人，不過祖籍是山西平陽府太平縣。

    萬曆三十三年（1605年）春，毛文龍過繼給了在遼東鞍山堡任百戶的伯父毛得春，成了他的嗣子。同年九月，他參加遼東武舉考試，“列名第六”，成功襲鞍山百戶。沒過多久，他就升了千總，然後在萬曆三十六年（1608年），又升任了靉陽（今遼寧鳳城靉陽鎮）守備（相當於今軍分區司令員）。後來呢，他又以都司的身份率兵去援助朝鮮。

    當後金兵臨遼陽時，他趁機逃出遼陽，從海路到了皮島。在沿海島嶼裏，他招撫了逃散的遼東漢民數萬，選了一些精壯為兵，就開始騷擾後金，牽製努爾哈赤西進。

    天命六年（1621年）七月初三，努爾哈赤正在遼陽城內，召集備禦以上的文武官員舉行克取遼陽的慶功宴。突然接到逃到遼陽的士兵報告說，鎮江失守了，被明將毛文龍給占領了，守將佟養真及兒子佟豐年都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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