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保家仙之常三太奶

52、陳寡婦怒惱薄情漢、包畫匠中邪又自殺(1/3)

    看來包畫匠是真的不是存心上吊自殺,如果想自殺,也沒必要現在否認。那麽隻能是夢遊了。可這樣的夢遊,倒也是真的嚇人,如果不是陳寡婦撞見,恐怕現在早已經吊死了。陳寡婦看著眼前的包畫匠,麵黃肌瘦,滿臉的皺紋,耳目無光,嘴唇幹裂,突然心裏有一絲絲的心疼。這樣的感覺一出現,陳寡婦竟然嚇了自己一跳,跟白勝利糾纏了半年,隻是覺得這白勝利是村裏的大夫,錢不少賺,人也聰明,好歹是個依靠。白勝利有個頭疼鬧熱的時候,倒也心疼過。可這包畫匠,原本隻想是露水之歡,化解一下寂寞罷了,沒想到卻上了心頭。

    這麽些日子,也是第一次大白天的仔細打量包畫匠,包畫匠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屋子裏還有幾個熱心的鄰居,陳寡婦趕緊轉過臉,以免被眼尖的鄰居看出內情,故作輕鬆的看著外麵。嘴裏卻小聲自言自語的說,

    “你呀,一個人倒也是可憐 ,出點啥事兒,連個著眼報信兒的都沒有……”

    陳寡婦的聲音特別的小 ,小的隻有她自己能聽見,說完之後,突然感覺眼窩有點澀,鼻子有點酸,唯恐這異樣的情緒被鄰居看見,便隨便扯了個借口,趕緊離開了包畫匠家。

    整個一天陳寡婦都心不在焉,一會擔心包畫匠的發燒是否好了一點,是否吃了藥 ,一會擔心包畫匠晚上會不會再夢遊,會不會再去上吊。

    冬天的白天很短,一晃太陽就慢慢的下山,劉家鎮的家家戶戶冒起了炊煙,冬天是農民們最享福的季節,田地裏的活計在秋天就已經幹完,收了秋,賣了糧,手裏有了錢。女人們趕集上店的買回來好吃好喝,男人們在傍晚總會燙上一壺酒,吧嗒吧嗒的喝,暈暈乎乎才最舒坦。

    陳寡婦卻趴著屋門盼著天黑,外屋的灶台上,早就做好了一碗熱乎乎的熱湯麵,還臥了兩個荷包蛋,就等天黑下來,給包畫匠送去。可說來也怪,平時不盼著,天說黑就黑,可這越是著急的,天黑的越慢。陳寡婦抓耳撓腮,心煩意亂。

    好容易天大黑下來,陳寡婦找來一個籃子,把那碗麵用盤子蓋上,小心的放進籃子,找來一條毛巾蓋在上麵,便挎著籃子,仍舊從屋子後麵,來到包畫匠家。

    包畫匠早上被繩子勒了一下,一直沒緩過來,一整天都覺得胸口憋悶,喘不上氣。到了下午的時候,還越發的嚴重了,晚飯也懶得做,索性直接鑽進被窩。睡倒是睡不著 ,也隻好閉目養神。可眼睛一閉,腦子裏卻也都是那天陳寡婦被大黑狗咬傷後,倆人不知道怎麽就一起滾在了炕上。包畫匠五十多歲,光棍了這麽多年,要說沒心思再找個女人那是扯淡,但他性格內向,家裏條件又不好,這事也隻能想想。可卻怎麽也沒想到,那天稀裏糊塗的發生了那事。這讓包畫匠一想就臉紅,可心裏卻特別的癢癢。

    正在迷迷糊糊的,突然聽見有人敲門,包畫匠點著電燈,趴窗子往外看,朦朦朧朧的看的出來,外麵敲門的是個女人。打開屋門,果然是陳寡婦。

    陳寡婦把那碗熱熱乎乎的麵從籃子裏拿出來,放在炕上的方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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