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保家仙之常三太奶

51、夜難眠再會包畫匠,鬼報怨夢遊險喪生(1/3)

    劉家鎮不大,所以屁大點的事兒就能很快傳遍整個村子,那些閑的出屁兒的婦女們,便會把這事兒分成上中下三集,再加上自己的想像,幸災樂禍的講出三百六十個版本,七百二十種結局。但人們總是更樂意看到誰誰跟誰誰的花邊新聞,或者是誰的倒黴遭災,卻總是很快忘記那些人命關天的大事。就好比人們記得劉老七曾被懷疑偷了村裏的變壓器上的電纜線,卻忘了王革命走失在柳樹溝至今未歸,記得陳寡婦在村部撒潑大罵白勝利,卻很快忘了劉耀宗家的枯井裏的死人頭骨。

    其實也並不是人們真的忘了,而是往往生死的事情,沒了想象的空間,而死去的人,又沒人願意猜測。所以盡管劉家鎮這些年來,第一次發現一起陳年的命案,但光憑一個幾年前的頭骨,人們卻懶得發揮想象。於是沒過幾天,這事便被人們拋在腦後。而實際上,這件事隱藏著一件天大的秘密,也正在悄悄的醞釀著它的爆發。

    單說陳寡婦那天在我家挨了白勝利的打,心裏憋著一口悶氣沒出撒,回家的途中被包畫匠家的大黑狗咬傷了腿,而當包畫匠扶著她進屋,給她包紮腿上的傷口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對白勝利的怨恨導致的報複心理,還是因為在劉玉梅家窗子外看見白勝利和劉玉梅在炕上滾在一起後受了刺激,反正當時這陳寡婦血往上湧、大腦發熱就把老實巴交的包畫匠騎在了炕上,扒掉他的褲子強行做了那事兒。

    天黑回家,陳寡婦冷靜下來後心裏多少有些後悔,畢竟自己三十多歲,好歹花容月貌,再退一步也是徐娘半老,可那包畫匠呢,就是個窮嗖嗖傻兮兮膽小的跟個耗子一樣的五十多歲的糟老頭。但接下來的幾天裏,這陳寡婦睜眼閉眼,卻都是那天在包畫匠炕上的情景,那感覺確是跟白勝利這大半年裏沒有過的。每次想起,都讓這陳寡婦心裏好像爬進了無數隻螞蟻,撓的她心裏頭發癢,身上發麻。

    於是這陳寡婦,沒事就假裝往村東麵溜達,其實是為了路過包畫匠家。可這幾天拉回走了好幾趟,包畫匠家也沒有人影,院門和屋門都緊閉著。陳寡婦十分的納悶,心想這包畫匠到底是咋回事兒?他是一個大老爺們,難不成還未那事兒害羞了不成?就這樣一連五六天,陳寡婦都沒見到包畫匠的蹤影,心裏不禁有說不出的煩悶。

    那天晚上八九點鍾的時候,陳寡婦實在抓心撓肝的睡不著,索性鑽出被窩,點著點燈,披上花棉襖,在鏡子麵前整理了一下頭發,推門出屋,趁著夜半村裏的人們都睡了,悄悄的來到包畫匠家。

    包畫匠家的大黑狗那天被陳寡婦情急之下給掐死,所以陳寡婦跳過包畫匠家低矮的院牆,進了院子的時候,院子裏仍舊沒一點動靜。陳寡婦趴在窗戶底下忘裏麵張望,月光透過窗子照射在炕上,隱約的看到炕上的被窩裏躺著個人。陳寡婦心裏暗想,這個慫的像個軟柿子一樣的包畫匠,不就男女那點事兒麽,你光棍我寡婦,就算別人知道了,又算得了什麽啊,我一個女人家都不怕,你倒是害羞的好幾天沒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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