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隨想

我喜歡的,路上遇上一兩隻總要不信邪的逗弄一番,映照著自己在網上聽來的種種猜想它是喜歡我還是在想“哪來的傻x”。 家裏是沒養的,到也不是不想,條件也不是不允許,隻是老人家不許而已。 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家裏是養了的,是我媽在垃圾堆裏撿的,兄弟兩個,一隻放在店裏養著,一隻送回了老家。 店裏的比老家裏的享受,每天大魚大肉的吃著,吃到後麵米飯也不吃了,肉骨頭啃到飽,老家裏的過得清貧些,畢竟那時候家裏還沒有頓頓肉的條件。 隻是店裏的那隻怎麽也不見長大,沒享受幾個月就離開了美麗的世界,具不權威的考證,大概是營養過剩,也就是吃死的。 家裏那位每天粗茶淡飯的,養的卻格外的壯實,老人家喜歡的不得了,天天帶在身邊。 家裏有的時候我很小很小,對於那叫“大黃”英俊公沒有多少記憶,多是從老人家嘴裏聽來的。 老人家說我剛會走路那會兒,就愛折騰它,揪著它的尾巴尖不撒手,還總想著騎它,每次都給它折騰的齜牙咧嘴的。 還有人告訴我說,我剛比它高不了多少時,總揪著它背上的毛,給它揪疼了,它往前一躥就給我帶倒了,然後它又折回來一點點用鼻子在給我頂起來,直到我穩穩站好,才又背過身去,之後我在怎麽揪他,揪得滿手的毛它都沒跑過,聽的我差點落下淚來。 其實我對它還是有些記憶的,記得異常的深刻,那是一個夏天,收菜籽的時節,油菜曬幹後再用工具把菜籽打出來,我也經常隨著在後麵舞個細竹竿哼哼哈嘿。 夏天多雷雨,嘩啦啦一陣急雨來,又嘩啦啦的走,那天雨來的是真急,家裏人把農具往田裏一扔,草草的用塑料紙蓋上就跑回了家裏,到家後才發現沒跟回來,外麵雨若傾盆,實在是出不去人,全家隻能希望它聰明些,知道找地方躲雨。 雨停後一家人才去外麵找,卻看見那黃色的身影窩在那塑料紙上,從上到下沒一處幹的,那家夥見不得家裏少一件東西,以前有什麽落在田裏的,它都會屁顛屁顛的叼回來,這次或許是叼不走了,近就在這看著了。 我記得,老人家摟著老半天不說話,的尾巴也搖成了風車,回去後它得了根大骨頭,摟著啃了半天。 可惜終究是沒能壽終正寢,當時不知村裏哪個缺德玩意兒連著好幾天晚上用老鼠藥藥死了十多條,大黃也沒能逃過去,早上起來的時候,身子都硬了,沒走在老人家給它搭的木屋裏,臥在了大門前,尾巴夾得緊緊的。。 這一說大概近二十年過去了,那窩倒是還在,隻是沒在住過別的,父親也給老人家送回去幾個,都是頂乖頂漂亮的小家夥,沒一隻待過一天,都被老人家送了人。 或許老人家心裏再容不下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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