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三五三零章 王者之鉞(二)(1/2)

    很多專家都認為,斧鉞和“王權”的關聯,萌芽於新石器時代。..

    作為一種進攻性的手持兵器,斧鉞的使用不僅需要技巧和力量,更需要無畏的膽識和勇氣。

    在近身肉搏戰中,手持斧鉞、驍勇異常的勇士,無疑會在捍衛集團利益的過程中獲得所有成員的擁戴和推崇。

    這應該是青銅鉞成為王權象征的現實基礎。

    所以我們在浩如煙海的曆史典籍中看到,王者征戰沙場總也少不了斧鉞。

    如《文》引《司馬法》雲:“夏執玄戉,殷執白戚,周左仗黃戉,右秉白髦。”

    《史記·殷本紀》亦曰:“湯自把鉞,以伐昆吾,遂伐桀。”

    《詩·商頌·長》:“武王(成湯)載旆,有虔秉鉞。如火烈烈,則莫我敢曷。”

    從王權象征物引申開去,青銅鉞也被視為軍事指揮權的象征。

    《淮南子·兵略訓》中比較詳細地描述了君王授命將軍時的具體情形:君王“親操鉞,持頭授將軍其柄曰:‘從此上至者,將軍製之。’複執斧,持頭授將軍曰:‘從此下至淵者,將軍製之。’”

    明斧鉞作為軍事統帥權的象征,乃是將軍率軍征戰的必需之物。

    而王者進行朝政與禮儀活動,斧鉞同樣不可或缺。

    《逸周書·世浮》中雲:“(周武)王秉黃鉞正國伯,……王秉黃鉞正邦君。”

    明周王作為宗主國或者盟主國國君,必須秉黃鉞親理政事。

    而大凡有大型國事活動,王者身後須設有繪製斧鉞圖案的屏風狀禮儀設施。

    春秋戰國以來,斧鉞逐漸失去昔日的輝煌,但在子的大駕鹵簿中,卻也一直少不了黃鉞,青銅鉞作為皇權的象征之一仍殘留在禮製的行列中。

    《後漢書·輿服誌》中記載的子出行,“乘輿法駕……後有金鉦黃鉞,黃門鼓車。”

    一直延續至漢代,仍可見沂南漢畫像“車馬出行圖”中的斧車,斧應是鉞的傳承。

    唐代的統治階層似乎以列戟製度取代了斧鉞,這點為皇親貴族墓葬壁畫所證實。

    但據杜佑《通典》記載,唐代皇帝出行儀仗行列中仍保留著黃鉞車,甚至子八寶(各種璽印)在出行時也需置於黃鉞車中。

    到了崇尚複古的宋代,統治者又一度恢複了斧鉞製度,考古現中斧鉞(包括壁畫)較為常見。

    在《宋史》卷二七九記載:“(宋)太宗嚐幸內廝,(張)進以親校執鉞前導。”

    這明皇帝的日常活動或出行禮儀中,仍然以斧鉞來彰顯王權。

    宋代以後,斧鉞非常少見了。

    原因可能有二,一是兩漢出行儀仗配置專用的斧鉞車,似乎過於繁縟,尤其火器的出現可能弱化了斧鉞的威嚴感;二是斧鉞的象征意義可能逐步為另一種禮儀化形式——圭所代替。

    圭一般為玉石質,可以佩戴,更適於朝政、出行等活動。

    國有大之分,王亦有高低之別。

    尤其在西周的分封製體係中,諸侯王雖然擁有使用“青銅鉞”的資格,但並不意味著就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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