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抗日

第十九章 終於說話了(1/2)

    個多月後,在延安城外空曠無人的山坡上,吳銘和多肩邊走邊說著什麽。

    這些日子,吳銘和多蘿西走過了陝北的很多地方,多蘿西的采訪筆記就有了好幾大本,但吳銘與她的觀察點卻不一樣,而且反複跟多蘿西說過,要想超越她的前輩埃德加.斯諾,就要有一個全新的視角,寫出新穎的東西,否則隻是拾人牙惠而已。

    到達延安這些日子,吳銘見到了許許多多鮮活的曆史名人,每天陪著多籮西采訪這個,采訪那個,但他卻很少發表自己的看法,也很少說話,隻是用眼睛看,用耳朵聽,然後晚上躺下的時候拚命的思考,得出自己的結論,偷偷地把它記錄下來。

    連多蘿西也感覺到了他的異常,每次問及,吳銘都輕輕搖著頭,含笑不語。

    “據我自己的感覺,**將會是一個非常偉大的人物。”多蘿西說道,並用探詢的目光瞅著吳銘。

    吳銘微微一笑,說道:“你還算有眼光,毛先生將來必然是個大大的偉人。”

    對曆史稍微有點了解的人都會同意這樣的看法。但**的威信是從何而來的呢?首先是從軍隊和老百姓當中取得的。見過**的人很少不承認他的偉大。著名的愛國華資本家陳嘉庚訪問延安後歎道“我原來以為中國的救星尚未出世……其實,此人已經四、五十歲了。……此人現在延安,他就是**。”國民黨統治區地知識分子去了延安後個個被**所傾倒,連駐延安的美國觀察團的絕大部分成員也為**的魅力所征服,從而使他們失去美國政府的信任,回國後受到美國政府的迫害。

    對毛地崇拜是曆史自然產生的。而且,樹立**的權威也是當時革命鬥爭的需要。否則黨就沒有一個核心,無法凝聚黨心、民心。但是領袖不是自封的,而是在鬥爭中自然產生的。我們知道,老百姓對當政者出自內心的歌功頌德是不容易的,一般都是罵當官地,就和我們現在這樣。

    所以,取得人民的擁護和愛戴不是那麽容易的。30年代初期在中央蘇區的時候,群眾集會就高喊:“保衛蘇維埃。保衛**”的口號了,1935年到陝北後,就開始喊“毛主.:遍。

    由於極度的個人崇拜,後來給中國造成了很大損失,這個教訓值得記取。但是不等於說**的威信是宣傳的結果,也不等於人民把**當作神,而是對領袖的熱愛。生活在那個時候的人會有更深地體會,對**的崇拜是有漫長的曆史和偉大的功勳作為基礎和積累的。

    吳銘輕輕歎了口氣,這是時代的選擇。這是曆史地注定,這也是中國人自己的選擇。隻能這樣認為,意識形態、思維觀念的不同,決定了這是一個必然。而在英國,二戰一結束,由於丘吉爾的權力與威望都達到了頂峰。英國人民唯恐他們的民主製度受到威脅,出現一位淩駕於法律之上的強者,立刻毫不猶豫地將這位功臣趕下了台。而丘吉爾卻沒有中國人那種“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悲切與傷感,而是很開朗地說道:“看吧,這就是民主,我們一直在爭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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