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罪檔案

正文 第3章 兩則舊聞(1/2)

    傅華接了個電話先離開了。

    隻剩下我和蕭然。

    “大作家,你可是出了名的推理大師,這個案子你怎麽看?”我帶著戲謔地問蕭然。

    蕭然想了想,嘴裏迸出了兩個字:“仇殺。”

    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瞎子都能夠看出是仇殺,不過凶手可真是喪心病狂,殺了人還不算,還把頭都給砸癟了,你說這得有多大的仇啊?”

    蕭然抿了一口酒:“殺他的人一定是他的仇家,不過平時和他沒有太多的接觸,對於他的生活習慣並不熟悉,所以他們才會用這麽長的時間來監視目標。”

    這一點我承認,我在九龍寺見到梁仕超是半個多月前,那個時候他就感覺有人跟蹤他,監視他了,可卻一直等到現在才動手。

    “用這麽長的時間來策劃謀殺,看來凶手也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

    蕭然卻說:“那倒未必,遲遲沒有動手也許是他沒有找到更好的作案時機。梁仕超的生活很規律,公司,家兩點一線,無論他是在公司還是在家,他都不是一個人,凶手隻能等待機會。”

    蕭然不愧是推理作家,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這麽說凶手隻有一個人,如果他還有幫凶的話,梁仕超家裏隻有一個保姆,他們根本就不用懼怕。”

    蕭然正色道:“在充分必要條件缺乏的時候不要急著下結論,如果凶手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呢?他既要報仇,又要享受犯罪的快感,這種快感從哪裏來,那就是與警方的較量,拚的是膽識與智慧。”

    蕭然說得沒錯,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來看,並不乏這樣的案例。

    一些案子看著令人發指,而凶手的作案動機卻相當的簡單,他們就是為了挑戰警方,實現無可挑剔的完美犯罪。

    但我覺得這個案子一定不會是這樣,從死者所受到的傷害來看,凶手對死者充滿了仇恨,連捅了十幾刀,最後還把頭和臉給砸得稀爛。

    如果隻是為了追求犯罪的快感,完全沒有這樣的必要。

    一個完美主義者,堅決不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對待被害者。

    之前曾經有一個轟動華夏的大案,罪犯就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不隻是在作案的手法上追求完美,甚至連屍體也處理得像一件藝術品。

    從某種意義來說,完美主義總會帶著一些強迫症的傾向。

    所以蕭然提出這個案子的凶手或許是個完美主義者我就不太讚同,至少在殺人的手法以及屍體的處理上這個凶手就很不講究。

    原本我們是想給傅華出出主意,來一場頭腦風暴的,可是正主卻已經走了。

    “傅華他們是有紀律的,沒事你別亂摻和,會讓他很難做。做為兄弟,我想你也不願意給他添麻煩吧?”蕭然重新展示了他嚴肅刻板的一麵。

    我沒有接他的話茬,在我看來他這就是一種毛病,這麽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

    每一次他都會板起臉來和我們說大道理,而我和傅華也練就了將他的話當耳旁風的紮實本領。

    “我覺得四方灘並不是真正的案發現場。”我岔開了話題。

    蕭然是個推理小說家,我相信他對於案子的興趣大過對我的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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