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一個月後，燕丹被秦使送返燕國。 嬴政領我參觀秦軍大營。 我在殺氣蕭肅的軍營之中看見了秦軍的氣吞萬裏之勢。秦軍的劍在日光之下閃現點點寒光，秦軍的弓弩經過精心改良之後，無論是射程還是瞄準都是其他六國無法比擬的。 “你還想回燕國嗎？”離開軍營時，嬴政回頭問我。 我不動聲色。稱自己的父母仍在燕國，想寫封家書回去之後再答複秦王。 嬴政點頭默允，而我一回到李府本想收拾細軟星夜離開鹹陽，不料卻被李斯下令軟禁。 正當我心急如焚之時，看守我的人進來送給我一套女裝，我驚訝之餘才發現此人乃燕丹的親信李元。 我換上衣服，將進屋送飯的婢女打暈，扮成她的樣子出了李府，李元帶著我趁李斯未發覺之前就離開了鹹陽城。 數日之後，我終於回到了朝思暮想的燕國王都。 在太子宮幽遠靜謐的長廊上，我朝那抹熟悉的身影飛奔而去。 燕丹如雪般的衣帶隨風飛揚，眼中的憂慮在我的笑顏中一展而開。 我，還有燕丹，終於都回來了。 半月後，公子寅大婚。宮裏宮外忙成一片，喧鬧喜慶之氣彌漫開來。 我半開玩笑地對正在讀書的燕丹說：“寅有了如花美眷，恐怕無心再與丹哥哥你討論國事了吧？” 燕丹起身，似笑非笑來到我身邊，將我驟然橫抱而起，置於榻上。 我心中一顫，猶如漫步雲端。 燕丹的唇在離我一息之距停下，“我還有搖雲啊！” 他百般憐愛地撫上我的臉：“搖雲，還記得嗎？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而你的心，隻能是我的。” 我懵懂著點頭，但見燕丹舒眉而悅，眼中是無限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