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太腹黑:喂,你正經點!

第十八章 專製的男人

學姐的那個心肝寶貝其實就是一個紙模愛好者同盟的小社團,當初交到我們這一代的手上的時候,團長左副團長右副團長(在我掌權的時代,直接就改成了左右護法了),在加上一些有的沒的名頭,當然,還有那最珍貴的最基本的社團組成人員,整個社團才二十多個人,加上被學姐強拉進去的我以及被我強拉進去的陳珈瑤,終於到達了三十人。 總而言之,眼前這位名副其實的英俊哥就是當年那個和我一塊兒倒黴,被學姐“托孤”的老鄉同學。當然,學姐那個雖然從來都沒有機會發揚光大過的小眾社團在我們兩手中很快就夭折那就是後話了。估摸著也正是這個原因,弄的我其實一直都不好意思見那學姐來著——畢竟對她我還是有種養死了人家兒子的內疚感情的。 他本名叫胡鷹鈞,江湖人稱英俊哥,咱比他低調點,當初人給個麵子的時候才喊一聲“瑜姐”來著。按理說當年也算是革命情誼濃重深厚的、在一個戰壕裏的蹲過的好戰友,我一時之間沒有記起人家也活該被人摟著脖子使勁的錘兩下。 我笑著抱著他的胳膊說:“這也不能怪我來著,明明是你男大十八變,越變越英俊了。當年你都是老頭衫破外套雞窩頭的,現在西裝革履大背頭的人家不是不敢相認了麽。” “行啊,沒變啊,嘴巴還是那麽貧那麽欠抽。”胡鷹鈞笑著說。 能和胡鷹鈞這人玩在一處,自然就是因為臭味相投。好幾年沒見麵了,如今偶遇了,竟然還沒有生分,我們兩個人坐在商場頂層的咖啡店喝茶,吹牛互損埋汰對方一點兒都不含糊。 然後,還是我犯暈嘴賤自尋死路,本來是打著“我要八卦我要八卦你”的旗號問他:“喂喂,胡鷹鈞,現在人生大事怎麽樣了,結婚沒有,孩子能打醬油了不?” “孩子他媽都還沒著落呢,哪來的孩子,像孫悟空一樣從石頭裏蹦出來?”胡鷹鈞又笑著問我,“你呢,把自己給推銷出去沒有,找著你那個命中注定的倒了八輩子血黴還從來不燒香拜佛的男人沒有?” 我頓時就拍桌子了:“口胡啊你,這話也太不厚道了,胡鷹鈞你怎麽說話的呢,這還有沒有一點兒的階級友愛精神啊,你要知道,看上姐的男人至少也能組成一個加強連,別懷疑姐魅力。” 胡鷹鈞頓時就笑岔氣了,一邊拍著桌子一邊說:“張瑜樺,你那所謂的加強連,肯定用不著被操練幾次,就得解散了,你這德行,誰受得了?” 老朋友湊在一次,在酒桌上氣氛最好,我見他還是沒有放棄埋汰我,連忙就換了一個話題說:“你現在在哪裏工作,西裝革履的,外加梳著一個大背頭,你還敢嫌我認不出你來,你這幅打扮誰還認知,當年你可是一年四季全都是老頭衫的啊。” 胡鷹鈞笑著說:“就是一家外企裏混著,做一個小小的主管,你呢?” “我?我沒你這種能說的出來的正式工作,就還是像大學時一樣,寫寫稿子畫點畫,打零工。不過,跟你這種人比,我還是覺得自己很高端了,畢竟咱也算是從事創作的文藝女青年,格調好啊,層次高啊。” “你少說了兩個詞?” “什麽?”我下意識的反問。 “大齡,你現在已經是大齡待嫁文藝女青年。” “滾你的,你還是大齡待娶男青年呢。”我不甘示弱的埋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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