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太腹黑:喂,你正經點!

第十七章 家庭審問技巧

這種話我自然是不願意再聽的,隨便敷衍了我媽兩句就要走。我拎著衣服走了幾步,就聽到背後我媽在那兒哀聲歎氣的,弄的我情緒也好不到哪裏去。心說這虧了還是自己的爹媽,都沒把自己的閨女當成一回事,究竟都是怎麽想的,怎麽就以為他們閨女就是沒本事沒資格沒條件找一個好男人? 回去的路上,想到自己的打印機墨盒用完了,於是就跑到商場的耗材店去買。從商場出來後,我正拎著大包小包往前邊走,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喊我的名字,聽著的聲音也覺得陌生,轉頭去看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拎著公文包往我這邊快步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衝我揮手。 我也不是那種沒教養的人,更何況現在都這樣了,轉身就走也不合適啊,萬一這是鄰裏家的那個兒子或者女婿的,回頭跟我媽叨咕幾句,我媽肯定又要逮著我教育。 估計是整日裏被吳淮平的那一身身筆挺的、低調的、昂貴的、氣質的西裝洗眼睛,所以我現在對男人的服飾很挑剔的。那人還沒有到我跟前,我就已經將人家腳上的皮鞋,手腕上的腕表,以及領帶都打量了一遍。等他站到我麵前的時候,我心中已經暗暗的說了一句:還行,不上不下的,說不上太高檔奢侈,但是也已經不錯了。 那男人年近三十,還算英俊,典型的精英模樣。他站在我麵前緩了兩口氣後,便笑著盯著我的眼睛說:“張瑜樺,真巧啊,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你。” 我看他眼熟,可是又實在記不起這人究竟是誰了,變張著嘴巴傻笑了兩聲:“哈哈,恩,就是,好巧啊。” 那男人微微眯著眼睛盯著我的眼睛,我一向不喜歡與人的視線對視,便連忙轉開了。他用一種帶著“果然如此”可是又有點不置信和哀怨的語氣說:“不是吧你,張瑜樺,咱們可是多少年的革命情誼了,沒你這樣忽視人家的,我是胡鷹鈞啊。” 我頓時就張圓了嘴巴,發出恍然大悟的“哦”聲。他白了我一眼:“你哦什麽哦啊,這時候你哦起來了,咱們班的同學會你一次都沒有去過,如今大馬路上碰著了,連認都不認識了。” 我頓時就叫嚷了一句為自己辯解:“沒啊,誰說我不認識你了,我這不是一時見著你激動的忘記你名字了麽。我就是忘記誰也不敢忘記英俊哥您啊。” 胡鷹鈞是大學同學,當時不僅僅是一個班,而且還是一個社團的好戰友。一見著這人,我忍不住就回憶起了自己的傻缺時代。 當年我們剛進大學那會兒,正好一個學姐畢業,將她老人家的披心瀝血創建的社團托付給了我。學姐是老鄉,喝了半杯五六十度的白酒後就在飯桌上拉著我的手說:“妹子啊,雖然咱這個社團比不上學校裏的那些高人氣的,可是,你要相信小眾人民的力量和品位啊。這也都是咱們自己人玩一玩,交流交流,樂趣高於一切,咱們要端正心態不要跟人家比人頭數啊。” 當學姐那剩下的半杯酒喝完以後,她就鬆開了我的手,握住了一個男孩子的手情深意切的交代著:“我下個星期就要離校了,你們以後可要將學姐的這個心肝寶貝發揚光大啊。這可是大姐我唯一留念這個破學校的地方了,別讓大姐我走的都不安心啊。” 先撇開學姐一杯酒下肚說話就已經不是味兒的酒品,我當時還在心中琢磨著,學姐你這話說的前後矛盾啊,你一麵讓我們要自娛自樂努力維持咱小眾人民的品味和自尊,一麵又讓我們將社團發揚光大,那你到底是讓我們端正心態維持現狀還是施展拳腳做一番大事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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