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大明不負卿

第994章 《金瓶梅》可能作者之王家屏(1/2)

    《金瓶梅》明代刻本,發現於山西介休和平遙,曾經轟動一時。

    然而百年來,學者提出《金瓶梅》的可能作者多達五十多位,王世貞、李開先、李卓吾、徐渭、屠隆、湯顯祖等幾乎個個“榜上有名”。

    一本書出現這麽多作者,是中國文學史乃至世界文學史上的奇觀,被譽為文學界的哥德巴赫猜想。

    作者留下如此之“奇書”,卻要隱去真名,隻拋下一個“蘭陵笑笑生”的化名,就連作序者、作跋者用的都是化名,不露玄機,原因倒是很好解釋。

    一是明初把小說家列為二十二種“奸頑之徒”之一。永樂後更是變本加厲,敢有收藏“不良雜劇詞曲”者,便要殺頭或殺全家,自然沒幾個作者用真名。

    二是《金瓶梅》全書憤世嫉俗,借宋罵明,其批判犀利而又露骨,肯定難逃被禁命運,怕也隻能用化名。

    三當然是《金瓶梅》的內容了,車速開得太快太猛,放在哪個朝代都屬禁書係列,作者當然不會用真名。

    但有一點得到大多數人認同,就是《金瓶梅》的作者最大可能是山西人,成書時間是嘉靖至萬曆年間。

    有人說是孔天胤寫的。

    也有人說是王家屏寫的。

    反正兩個都是山西人。

    無論是孔天胤,還是王家屏,提出《金瓶梅》極有可能是山西人所寫,當然不是毫無根據,更不是山西人為山西臉上貼金。

    提出作者是王家屏,朱翊鏐記得是這樣分析的。

    從情理上講,《金瓶梅》是以山東為寫作背景,人物也主要是山東人。按照“家醜不可外揚”的習慣,假如山東籍貫的作者,把山東男人寫成淫棍,把女人寫成**,恐怕有悖情理。

    根據中國人的思維習慣,包括各位作家的寫作心態,隻願以家鄉的英雄為榮,而不願以家鄉的惡人為恥。

    所以,再愚蠢的作者,也會來一個偽托,不寫自己的出生地。

    而《金瓶梅》,全書隻寫了兩個山西人,一個救了無辜者一命,一個促使惡人死亡。

    《金瓶梅》這種貶魯褒晉的傾向反映了作者很可能是山西人。

    從地理上看,《金瓶梅》盡管是以山東為背景,但作者對山東的地理概念卻非常模糊,而對山西的雁北倒十分熟悉。比如本應描述周統製去山東高陽關防守,卻由於作者筆誤,寫成了作者熟悉的家鄉雁門關景色。而從書中描繪的房屋建築布局來看,實屬典型的山西雁北地區的風格。

    甚至連罵人的話“毛司的磚兒——又臭又硬”用的都是雁北的歇後話,雁北人至今稱坑廁為“毛司”。

    另外,《金瓶梅》中的衣著也有雁北特點,如皮襖、氈帽等,特別是有雁北特點的“腰子”,這種衣著即便是山西其它地方也十分罕見。

    另外,《金瓶梅》是一部方言文學巨著,全書地方色彩很濃,方言、歇後語、諺語在書中時常出現,導致了人們的很多誤解。有的猜測說是“山東土白”,有的分析說是蘇州揚州的“吳語”,但舉出的例子多欠說服力。

    實際上,《金瓶梅》的方言屬山西雁北方言。從全書中被摘出的3000多條雁北方言,可以發現它們偏重山陰和應縣兩地方言,而有些方言則純屬山陰獨有。比如76回應伯爵與幾位女子互相戲罵,他罵道:

    “我把你這兩個女又十撇鴉胡石影子布兒朵朵雲兒了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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