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胸器之禍

“生辰年月。” “五月初五。”持盈脫口而出。其實她早忘記了自己的生辰，隻是覺得五月初五好像挺順口，似乎在哪裏見過，就拿來用了。誰知，她一說完，那管家夫人就立即投來奇異的眸光。 “可是壬戌年五月初五？”她問。 持盈又隨口道：“應該是吧。” “剛滿十五？” 持盈又點頭。 “你跟我來——”管家夫人一把抓住持盈就往院子裏拖，那樣子好像她會逃走一樣。明兮急得跺腳，低呼道：“小——姐姐你亂說什麽啊？你明明是三月二十出生，哪裏是什麽五月初五？” 管家夫人一聽，怔了一下，又甩開了持盈的手，厲聲問：“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我妹妹說的是真的。我記錯了。”隻這一會兒工夫持盈便覺得自己說的這個時辰似乎不妥，於是趕緊就改口了。 管家夫人鄙屑地看了她一眼，又問：“你是想來做丫鬟還是奶娘？” “丫鬟，”明兮和小鏟子異口同聲地說。 可那管家夫人卻把目光鎖定在持盈的胸口，因為那裏歇著小閃電，所以她老人家的胸看起來那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看起來不怪異，還故意往左邊塞了一些棉花…… “孩子多大了？”管家夫人不管不顧地在持盈的名字後寫了一個奶娘的字樣。 “我沒……” “你去那邊，你們倆到那邊。” 不等 持盈辯解，她就被拉到了奶娘的隊伍裏。小鏟子幸災樂禍的看著她笑，明兮則低下了頭。 持盈有口難辯，不禁看了看自己高聳的“胸”。 看完自己的高聳的胸部，她又看見了端坐在後堂的賀蘭姿擎。 “你們排好隊，等下輪流抱小公子，如果有本事讓小公子不哭，你們就算被錄用了。”管家夫人恭敬地看著賀蘭姿擎，沉聲道：“這位就是我們公子，小公子的父親。” “見過公子。” “開始吧。” 持盈看著前麵拍著大約十來個哺乳期的婦女，各個生得是腹背熊腰，膀大腰圓，胸器雖然藏在衣服裏，但依然是波濤洶湧。持盈按著衣服下的小閃電，不禁冷汗涔涔啊。難道天注定她今天要出醜？ “小公子……”第一個女人溫柔地將那小家夥一抱，小家夥像是像小狗一樣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持盈還以為他是想吃奶，誰知道他卻哇地一聲哭了。那女人頓時嚇得手足無措，又將孩子放了回去。如此，前麵所有排隊的乳母，幾乎在很短的時間內都走得差不多了。 賀蘭姿擎這才注意到隊伍後麵那個小布點。看她身量，似乎剛剛成年，但看她胸口……又似乎……他隻瞥了一眼，便低下了頭。所謂非禮勿視，他好歹也是個讀書人。排在持盈前麵那個女人被淘汰之後，她本能地轉身就想走。 “你站住。”賀蘭姿擎叫住了她。 持盈叫苦不迭地說：“前麵那些人都沒本事哄好小公子，我就更不行了。實不相瞞，賀蘭公子我的孩子已經三歲了，可能……可能早沒奶水了。”說完奶水兩個字，賀蘭姿擎與她的目光同時聚焦在她的胸口的高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