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診的秘密

第一卷 第25章 詩人與情人的故事\r(1/5)

    可怕呀,可怕,真可怕!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我叫許岩,24歲,大學畢業。機關改革,編製減少。這不,我們交通局原來有三十六個編,現在變成十八個。剩下人的工資就要靠籌了。這不,我也沒編,又要自籌工資了。我們局在鄉下租了一個糧庫。這家糧庫叫臥龍糧庫,坐落在鄉政府所在地,院門口就是油漆馬路。這天,淩書記找到我,要我去糧庫檢斤。新租的收糧點,除了我們局去的幾個人外,還有通過關係來的人。這人聽說是某局長的的小姨子。那人名叫白素芬。白素芬人長得白,也很漂亮,白蛇傳裏有個白素貞,因她叫白素芬,跟白素貞諧音,大家就叫她白娘子,26歲,離婚。而我,許岩跟許仙,念起來跟許仙差不多,人們就把我倆叫白娘子和許仙了。

    領導讓我上業務,負責檢斤。就是人們說的泡稱。我在磅房,屋裏一共四個人,兩男兩女。白素芬是現金員;另一個女的叫喬雁榮,35歲,已婚,很胖,負責業務複點,就是把現金員付出的錢給重新點一遍,免出差錯,同時她還是企業財會現金員。另一個男的叫郝廣大,41歲,已婚。上級叫他當科室負責人。他負責統計報表,和我檢斤票據的審核工作。

    房子很窄,加上又放了四張桌子,屋裏就沒有什麽空間了。還好,電腦操作,三天我就徹底學會了。沒有生意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就閑聊。白素芬可健談了,一天到晚,嘴上沒有閑的時候。而且她很愛和我聊。我雖然不太願意,但她一個女同誌,而且在一個辦公室工作,很多事需要她配合,所以隻得應付一下。“呀,聽說話心裏發顫,你當廣播員行。”

    單位打來電話,要我回去為領導寫述職報告。我把檢斤工作交給郝廣大,就一個人回局去了。恰巧,第二天一早,我在局走廊裏又看見了她。她是來市裏銀行取款,在此等車。她一見我就說:“呀,一天沒見到你,咋覺得日子過得長了呢!”“是嗎?謝謝你還能記得我。”我笑著說道。這時司機小方走過來,招呼白素芬上車。我發現小方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我。

    “呀,你是我見到的最好的人了。”“哎,人家管咱倆叫白娘子和許仙呢?”她一次次地暗示我。我隻能裝糊塗。因為她結過婚,而我可還是一個童子呀!“哎呀,小許,你的耳朵真好看。”“喲,你是那年生的?”“陰曆正月二十。”又過幾天,幾個人嘮嗑時,白素芬說:“哎!這周沒事,我請大夥吃飯。就在許全過生日那天。順便給許全過生日。好不好?”我笑了沒有說話。

    我和喬姐、郝哥也常勸她再找個愛人。她一般保持沉默。一次,在我勸時,她說:“像你這樣就行,你說,啥條件?”搞得我哭笑不得。她又說:“我也沒見到令我心動的人啊,再說我已過了衝動的年齡了。”

    同誌們都看出來了,背地裏管我叫許仙和白娘子。她對我有好感。我是不會對她怎麽樣的,可是,在一個辦公室工作,也不好得罪她,那樣,我的工作也不好做下去。她一個勁地嘮閑嗑,真影響我工作,可我也不好拗開麵子說這些,於是,我在我對麵玻璃上貼上“止語”的條幅。意思不要說話了。她看到後笑著問我,這是啥意思。我真不好說出口。她難到真的不知道啥意思嗎?

    “呀,這是咋回事?”喬雁榮複點中發現,白娘子多點了一百錢,又讓她再點一次,果真是多付了。這下,我想她可能覺悟了吧!郝廣大人很好,但有些窩囊。兩個女人常拿他尋開心。“瞧你,一臉連毛胡子,像個啥?”“看看你,腦袋瓦亮,像個窩瓜。”郝廣大小時候腦袋掉進燒開水的大鍋裏,頭皮被熱水一湯,就不長頭發了。平時他總戴個假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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