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無法逃避的失措(2/2)

    “傻丫頭，你能安慰我不？我給你錢，好不好？現在的學生不是越小越想幹……”

    我潑了他，他醒了醒，又說：“我都忘了有這茬了，你不是一般人。”

    “你吃不吃？”

    “你帶錢了？什麽時候點的？”

    “沒有，我找到你的錢包。”

    “你……”他摸不到自己的錢包，伸出手來問我要，我指向自己的胸口，他悶哼一聲，乖乖夾菜。

    “吃什麽玩意啊！你幹嘛潑醒我！我還想醉呢！”

    “在你下一次醉倒之前，麻煩不要打我的電話，還有就是，現在醒了就跟我說說怎麽回事吧，好歹也是共患難過。快說，我的時間有限。”我深呼吸了下，等待他的話。

    “我不想說。”

    “搞什麽啊。”

    “我現在就想找個女人那個什麽，我快孤獨得發瘋了。”

    “那我可以試試啊。”純屬開玩笑。

    誰知他整個人不屑地歪了頭：“我瘋了？”我差點又把可樂潑他臉上。

    “我弟不認識我了。邪門。”

    “你說徐浩？”

    “啊，薑智仁死後的那段時間就像蒸發了，完全由另外一種……我也搞不懂，說不清，一堆不屬於我的記憶塞到我的腦子裏……好像是個故事，是真實的發生在另外一種情況的……故事，跟我經曆過的一模一樣的感受，可是，如果我承認這些硬塞進的記憶是真的……那，那，薑智仁到底是什麽東西？我那些經曆又是什麽？難道是夢？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了。”

    “就算你沒有那種事，你也是個精神病。”

    “丫頭，怎麽說話呢？”

    “嗯嗯，我就是想這麽說。好吧，順口，你可以當作沒聽見。”

    餐館打烊了。

    “傻丫頭，我走了。”

    我點點頭，望著他離開。

    沒多久，他又折回來：“要我送你不？晚上很危險。”

    “嗯，就等你這句話，打的的錢還是你付。”

    “好好，我付。”

    “徐岸海，大人要堅強啊，不像我們，還能耍幾年。”

    “小孩子真好。不複雜。”

    “你是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徐岸海笑起來還挺好看。我跟在他旁邊，招手打車。夜裏的車一趟接著一趟，都是空的。

    我坐到後排。下車的時候，徐岸海從前門過來問我開門。進到家屬院了以後，也就沒什麽危險了。

    “丫頭，你很……算了，拜拜！”徐岸海飛快地又鑽回車內。司機剛發動車，我就擋在麵前不讓他走。

    “我很什麽？說清楚再走！”

    他的車門沒關，我見他的臉苦笑不已。

    “丫頭，你很漂亮，會有很多人喜歡你，我是這麽覺得。”

    我啞然了，臉一紅：“趕緊回家吧，老年人！醉得不像話了。”聽著倒是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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