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無法逃避的失措(1/2)
停駐。走到最後的夜裏,發覺隻是另外一場夢的開始。
“你從哪裏搞到我家的電話?”
持續的沉默不代表不可以生氣。我是不是太貪玩了?還是想要找個匪夷所思的借口逃避家裏那個可怕的噩夢?我在盡力保持雅觀,就像父親做的那樣,好像一切還正常,騙自己說,母親會自動歸檔,恢複到正常的狀態,我們所要做的隻是正常的等待她自然而然。
他喝過很多酒了。隨便發酒瘋,我是不是在這裏恐怕他都不太確定……
父親應該擔心得很吧,我又是夜不歸宿。哈,這也是個習慣成自然,恐怕他並不擔心,隻是安心地等待我回去吧。很好啊,這樣也不用太內疚了。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的話?”
“你他媽的怎麽在這裏?誰叫你來的?”
“拜你所賜,孩子,你撥的電話。”
“愛哪來的去哪兒,我隻想喝下去。”
“幹嘛喝這麽多?”
“她還是死了……”
“誰啊,你說的。”
“我愛的人。”
“你個傻子,別在我麵前提什麽最愛的人。”
“是啊,你這麽小,懂個什麽玩意?”
我懂個什麽呢……
“我想念一個人。”徐岸海沒有聽我說話,這裏已經很晚了。可能該去睡了,可能該呼呼大睡了。
“好吧,我聽著……你先說,想誰呢?哪個班的?”
“他叫霍伯華奧斯丁。”
“不得了了,這是個外國人吧?哼。”他喝了一口啤酒,味道從他的身上滲了出來。
“我喜歡他……他走掉了。”我沒事幹,夜裏的風有些過涼,我掏出種子,搓了搓,顧著好玩。“我才發現喜歡一個人其實很容易,忘掉一個人也很容易,不去想他卻很不容易。你可以說,忘了他,想不起他的樣子,想不起他說話的聲音,想不起和他做了什麽……你就是……想他,想他。”
“傻丫頭嘛,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得了吧,我還未成年。”
他是不是秀逗了?幹嘛把自己喝過的啤酒瓶給我?唉。
此刻的徐岸海跟在火車上解決了那幾個人的徐岸海究竟是不是一個人呢?喝醉的人,看起來也很樂趣。我沒事逗逗他,用種子發的小芽弄,他亂揮舞了幾下,我被他弄到他的身上,滿身彌漫的酒味。我的鼻子很靈敏,受不了這個味道,趕緊起來。路過走掉的餐館客人都對這邊指指點點。
我換到對麵的位置,看了看桌上實在沒有幾個菜的場景。在徐岸海的口袋裏摸了一遍,還真找著了錢包,一遝子紅錢,還有卡,眼饞得我隻想全部拿走。
我幫他保管,免得他喝醉了不知道會把錢包丟到哪裏導致無法結賬丟人。
“吃點東西吧。”
“誰叫你點菜了?”
好心沒好報慣了,也就不在意這點小事了。我樂意自個兒吃著飯,還點了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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