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便決定了今後的路(1/3)
酒館裏一片死寂。西澤記得,“壁爐與甜酒”中上次氣氛如此凝重,是因自己經營不善,這間在一個月內虧損了三十多萬金幣的酒館差點關門。
包括聖職者在內的四個人正環坐在酒館中央的木桌旁進行酒館開張來分量最重的會議。按理酒館內部討論不該讓聖職者這種外來人摻和,但迪亞認為,如果不讓她親眼看清自己是怎麽涼的,那簡直太可憐了。這麽來,迪亞還真是個善良到骨子裏的人。
聖職者感覺自己就是餐廳魚缸裏的僅剩的一條草鯉子,正瑟瑟發抖的聽眼前的三個食客決定自己是被紅燒還是清蒸。
“猜猜看,如果你想逃跑或是發出了什麽奇怪的聲音,我會怎麽做呢?”,在把聖職者安置在木桌旁時,始終使般微笑著的迪亞曾在那臉色煞白的可憐孩子耳邊留下了這話。
順便一,她直到現在還在用手裏的火銃瞄著聖職者。
這麽一直僵著也不是辦法,也不管聖職者臉上泫然若泣的絕望表情,一副菩薩心腸的迪亞把話題移到了酒館目前最嚴峻的問題上。
“吧,之後拿她怎麽辦。”
“送回教會。”,西澤這話的斬釘截鐵。
“恕我直言,你這是在放虎歸山。不怕下次來拆酒館的聖職者能整編成一個加強連嗎?”
迪亞的非常在理,但在這種問題上西澤可不敢苟同。
“不然呢?你們還真打算做了她?”
西澤這句話的本是當一句再平常不過的反話來講的,但他剛把這話出口,就立馬後悔了。
“對啊,這麽做才是最理智的選擇。”,出這話時,伶星的眼中既無憤怒更無怨恨,語氣平靜的仿佛在敘述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
西澤一臉震驚的盯著某龍人看了半,才敢確信她這話時是認真的。
“如果真決定下來這麽做也不要擔心後事,反正處理屍體的手段我曾經專門學過,不會留下痕跡的。”
被更為可怕的話吸引了注意,西澤目露驚恐的將視線移向迪亞。他看不出來那界軍人這話時到底在想什麽,隻知道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是真的恐怖。
“停一下,你們兩個有在聽我話嗎?”
西澤認為,如果自己現在不打斷那兩個人,今就要出大事了。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同情那混蛋。退一萬步,落得如此下場完全是她自作自受,這家夥來這裏都做了些什麽,西澤你難道沒看見嗎?”
如果拋開走出酒館的特洛伊不談,西澤記得今事情的開端是自己用火銃指著聖職者。但此時此刻,他可不敢把這事告訴麵前那倆一副吃人模樣的魔鬼。
“那就按伶星的做吧。以防萬一,明我會找界的朋友再進一批軍火的。”
“如果真有什麽萬一,也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與你和西澤無關!”
“夠了!都別了!你倆今是不是瘋了都?”
西澤總算明白了,這種操蛋的對話他根本就該在剛有一點苗頭的時候就給掐死。
至於聖職者,酒館中三人的對話當然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她的耳朵。
在理智與恐懼都被絕望與吞噬後,留在人心中的就隻有麻木了。決定聖職者命運的討論仍在酒館裏進行,但在現在的她聽來,仿佛與自己完全無關一樣。
“我再次建議,送她回教會去。”
伶星與迪亞對西澤的回應,隻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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