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串

第二百八十四章 鯉魚之變(1/5)

    有些事情為什麽百做不厭?就像傑子與許玫,在臨別的黑巷邊纏綿g。那是強大的需求作支撐,心理及身體的壓迫性需要,釋放著人類千萬年來,奮鬥的激情。

    有些故事為什麽百聽不厭?就像傑子參加所謂廚師早談,其實,除了美人在旁以外,聽到的知識,與最直接最頻繁的需求有關,人對口腹之欲的追求,從未間斷。

    這些日子,許玫的父親,對所謂野釣協會組織的活動,參與熱情極其高漲。在心理上,長期蟄伏的卑微,居然被這項活動所治愈,快樂得不要不要的。

    光是拿出那一套魚杆,就令周圍的朋友讚歎了。傑子父親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自得意滿。而其它釣友問到:“老許,你這一套家夥,恐怕得上萬吧?”

    “不曉得,姑娘非要買這給我,其實,我用不著的。用竹竿也可以釣魚,對不對?”他得很自豪。因為,在這一堆人裏麵,他可是收獲最大的人。

    要知道,年輕時,他喜歡釣魚,其實是因為那時工作輕鬆,有的是時間。當然,那工作,商業局在九十年代,生意就不景氣了,高端方麵,競爭不過大商場,低端上,競爭不過個體戶。吃個保險飯,居然越吃越差。

    於是,家住江邊的他,就利用那些空閑,釣魚,總算是給家裏,添一些犖腥。有時,得了大貨,也賣給餐館,算是補貼了自己的零用錢。從這個角度來看,他至少是釣魚人中,半職業化的存在。

    其餘的老年釣友,隻不過是業餘愛好。不要用你的愛好挑戰人家吃飯的本事。所以,在每次釣魚的過程中,他的收獲,都是不錯的。

    選擇位置與配製餌料,是最大的法寶。為了分享,他總是拉上武傑的父親在自己身邊,給他餌料,甚至把最好的位置,給他來釣。

    這是一個金牌組合。要知道,老武是以釣魚為名,來找朋友玩耍的。所以,原來,他當空軍司令的時候比較多,也經常受到老伴的擠兌。

    “你扛根竿子像扛把槍樣,也沒見你抓幾個俘虜回來,是魚釣你,還是你釣魚?”

    這就有點欺負人了,但你還沒法回答。但現在,明顯不同了。一般來,跟老許一起混,總會上幾條魚的。哪怕沒有上,老許那也有,分幾條給老武。老武回家,提著魚,路過區遇到熟人,就有點遊行示威的氣勢。見到老婆,就有些財大氣粗的豪邁。

    而老許呢,因為自己的竿子受到了誇獎,自己的技術派上了用場,當然,就樂此不彼了。他們調野魚的,沒什麽成本,但是,起貨的可能性很的。畢竟,野湖很多,但沒人專門投魚苗,魚數量本身就少。那些家夥,野塘裏長大,已經成了精,莫把它們釣起來,把它們吸引過來,就不簡單。

    在容城那大大的湖塘裏,有許多隻用來蓄水的湖塘,有些蓄水很淺的湖塘,多是種湘蓮或者藕,盡管主人知道裏麵有魚,但打魚的成本,遠遠超過了魚本身的價值,所以,就沒人管了。

    在這個魚米之鄉,魚是很便宜的。一般在旺季,草魚甚至隻有四塊錢一斤,如果不是大規模養殖的魚塘,零星的野塘,賣魚的錢,都值不上打魚的工錢和搬運的錢了。

    這種塘釣魚,是最考技術的。水麵大,魚少。大與品種都不清楚,所以,如何配餌料,如何打窩子,倒是個學問。恰恰是這種苛刻的環境,就體現出老許那職業的技能。

    馬斯洛的心理理論中,最高級的體驗,好像老許都得到了收獲:被尊重及自我實現。

    又是一個雙休日,傑子開啟了他美麗的一,接送許玫最快樂的時間就是這個日子了。現在,他不亂跑了,他早上接了許玫,到了冬子店子裏,聽完老師們的課。偶爾給冬子當個司機,送調料到七號門那邊,然後,回來,到冬子家的長椅子上躺下眯一會。等到下午吃飯時,又可以跟許玫,短暫地眉來眼去,偶爾會在某個背人的角落,打情罵俏。現在,他們也大膽起來,不怕別人偶然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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