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亡靈現身(1/2)

    回到家，我急忙脫下褲子，自己把它洗了。生怕愛人小嵐發現。同時，我也擔心，那頭老母豬，會不會生出一窩人麵豬身的豬崽來。真是那樣，那豬的主人非找我算賬不可。他會說：

    “你可把我坑苦了，這一窩豬崽原本可賣幾千塊，你這一下子，這東西可賣給誰呀！”

    還好，我擔心的事還真沒有發生。要不，這種混賬事，一點公開，我可怎麽做人啊！

    第二年夏天，當我有機會再次來到這家喝羊湯時，還特意看了看那頭白色母豬。還好，沒有什麽特殊變化。詢問主人，主人說都賣了兩窩豬崽了。經濟效益不錯。一聽這話，我身上的陰魂皋書記又起獸欲了。這回頭讓我不是跟豬，而是跟另外一個動物。他說相中了拴在西廂房裏的一頭母驢。我一扭頭說：

    “我可不去了，那畜生可驢了，怕它踢著。”

    他把嘴一裂，淫笑著說：“別怕，別忘了，我可是人間的領導，鬼道的王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道理你懂不懂？再說這驢就是鬼脫生的。鬼跟鬼成親，有何不可。”他說了半天，我還是低著頭不吭聲。最後他說，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當心殺你全家。”

    我一聽這話，隻好說：

    “沒有藥，我辦不成事。”

    “那好辦，你一出門就會看到。”

    我磨磨蹭蹭，想辦法拖延時間。等我走出門一看，果真地上又有一盒性藥——黑又長。我拾起來打開，又服下去兩粒。漸漸地，臉紅了，氣喘了，情緒上來了。我一個人走進了驢棚。我發現，陰暗處，有一雙亮晶晶眼睛，緊緊盯著我，好像充滿仇視和抵觸。我躊躇不前，邁不動步，可皋書記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

    “去！去！越野越好，太柔順反倒沒情趣了。”我隻好又朝前走去。可那驢並不溫順，向後一甩蹄子，差一點踢著我。我趕緊後退，皋書記說：“別怕，再去摸摸它的頭。等它溫順了再來。”如是幾次，終於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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