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不斷地沉淪

我真的害怕皋書記報複我的家人。他可能也看出了我的軟肋，從而更加變本加厲，無所顧忌了。 有一天晚上，朋友帶我下鄉，去吃烤羊腿。啃了羊腿，吃了手把肉，喝完羊湯，感覺真好，開鬱化濁，全身通暢，暑氣頓消。把虛空的身體又補回來了。可皋書記的靈魂突然顯現了，他一臉媚態，笑色眯眯地說： “小彗呀！我相中了豬圈裏的那頭老母豬，你要跟他發生一場人獸大戰。這母豬，是我前世的小妾。前世她把我伺候得很好，至今回味無窮啊” 這可讓我為難了。我怎麽能跟臭豬搞到一起呀！沒辦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去了。可我怕沒情趣，抬舉不起來，剛想跟他談條件，皋書記的聲音告訴我： “別忙，請往地上看！” 我一轉眼，呀！地上有一隻藥盒。不知是誰掉下的，我揀起來一看，上寫“速可樂”。是一盒外國性藥，我簡單看了一下說明，就吃下去兩片。再看一下花花綠綠的藥盒，上麵畫滿男女裸體做愛的各類姿式，生殖器都暴露著。真可謂淫穢至極，不堪入目。 看了這春宮畫，靜坐兩分鍾後，我的兩腿間有了感覺。隻是有些頭痛，隱隱的，迷迷糊糊的。 我走到外麵，沒走幾步，耳邊聽到一陣莫名其妙的聲音。借著星光，我看到一對男女，褪下半節褲子，在大柳樹下，靠在矮牆上來回搖晃。一邊運動一邊叫：“啊，痛啊！我怕呀，混蛋啊！”呻吟聲怪怪的，吵得人心裏直發毛。 啊！這是不是**啊。這可不行，我想來一個見義勇為，幾步衝到近前，喊了一聲：“不許動！別看黑燈半夜，卻是朗朗乾坤。欺負女同誌，就是犯罪!” 搖晃驟然停止。男女分開，提起褲子，雙雙跪在地上說： “我倆是大學同學，兩廂情願的。而且，有措施的。大齡青年，無房子結婚，叔叔，請原諒我們吧！” 說著，小姑娘主動遞過來一張票子。我打開火機，一看是張百元大鈔，我沒收，又退給了她。我看這兩孩子也就20歲左右，血氣方剛，就沒再追究，說了句，可別弄出事來，下不為例，就離開了。 現在外國，學校給學生發保險套，已經很普遍了。現在，世風日下，誰也扭轉不了乾坤。隻是別讓艾滋病蔓延就行了。 由於受到情感刺激，我也發了神經，一個人跨進了豬圈。老母豬是白色的，很肥，很壯，對同類來說，它可能很性感。可我是人啊，有點不情願，可這家夥好像有靈性，我剛一跳進去，它就轉過來臀部。整個過程它都很順從，挺配合，我騎在後麵，它盡力地配合著我。哼哼唧唧地叫著…… 農家的豬圈，多是跟廁所連在一起的。我正在來勁時，發現一個人影，朝這邊走過來，好像要上廁所。我急忙下馬，提上褲帶，還好，沒被抓住現行。隻是豬屎襯了我一褲子，臭哄哄的，我也顧不得這些了。忙轉過身，打量著來人。來的是這家主人。 “大哥，幹啥呢！” “啊，解，解個手。”我有點結巴地說。 “這位大哥，毛樓（廁所）在這邊。那邊是豬圈。快過來吧！” 說著扶我爬出豬圈牆。我真怕他知道剛才發生的事，一旦知道了，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死呀，我還怎麽見人啊！我一邊走一邊自我解嘲： “哎！改革開放都這麽多年了，城鄉還是有差別。市裏有公共廁所，花5毛錢，就可立馬解決內急。農村就不行，看來，城鄉差別真得縮小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