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3)
阿文醒來不知幾點鍾了,他想起床,阿春站在床邊問:“哥。還不睡會兒?”
阿文伸了一個很誇張的懶腰,說:“今天還有事呢。”
阿春就到廚房倒了水,擠好牙膏,端著洗臉盆過來,放在臉盆架上,又拿著毛巾等著阿文。阿文接過毛巾問:“阿婆過早了?”
“早吃了,七點不到就吃了,阿婆今日口味好,吃了兩根油條一大碗豆花呢。”
阿文把臉浸在水裏,“撲撲”幾下,然後抬起頭來擦幹,他邊擦邊說:“可不能叫她吃多了,老人吃多了不消化。”
阿春說:“知道的。”
阿文又問阿春:“有錢用嗎?”
阿春說:“夠用,爸爸每月都送錢來,用不了多少。”
阿文掏出二千塊錢遞給她,“以後缺錢就找我,知道不?”
阿春接了錢,頭低著,說:“你也要自己照顧自己,你瘦了很多,有空也回去看看,不管怎麽說,文子總是你的兒子呀,我不要緊的,我有阿婆陪著,阿婆經常念到你,有空你就過來一下,免得老人想你。”
阿文聽著,曉得阿春再說就要流淚了,便說:“知道了,我走了。”
阿文到阿婆屋裏告了別,出來衝阿春一笑就大步出了門。阿春也不去送他,隻是倚著門邊看他,半天後自己收了淚,才去阿婆屋裏。
阿文出大門剛走兩步,發現張包從斜對麵的屋裏出來,張包也看見了他,張包遲疑了一下還是向阿文招了招手,喊道:“阿文。”
阿文本不想理他,知道張包這家夥出賣了自己,肯定是他經不住牛大強的恫嚇,告訴了自己和雪梅在背後告他的狀。心想張包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也是熱心俠義之人,怎麽這幾年做了律師就變了呢?圈子裏的人叫他“張鴇”,看來也是沒叫錯,這張包還真像開妓館的老板娘。阿文不想把關係進一步惡化,走過去不冷不熱地說:
“張大律師呀,又去跟誰當律師呀,好忙的。”
張包尷尬地一笑,“你住院時我出差浙江去了,也沒去醫院看你,真是對不起。我忙個鬼喲,真是禍不單行啦。”
阿文說:“大律師有什麽禍呀?黑山市還有哪個敢為難你的?”
張包沒有直接回話,而且遞給他一支煙,阿文擺了擺手說沒吃早點,張包自己點了,他說:
“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又抓了。”
“他不是跑到深圳去了嗎?怎麽又抓了?”阿文問。
“這次全國大搜捕,搞什麽網上通緝,在深圳抓了。”
阿文聽了心裏暗暗高興,心想這真是老天有眼,惡有惡報啊,但他還是裝著很關心的樣子說道:“那你快找人啦?”
“找了,跑了好幾天了。”張包一臉的沮喪。
看張包的表情和語氣,阿文猜想他沒有什麽把握,他剛從朱劍英公公家出來,肯定是在活動朱劍英,心想這小子也夠精的,直接找局長了。阿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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