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光

第八章 拾荒者(1/3)

    被隊長一攪合,他的心情就更加差勁了,隻是他從來就很習慣克製自己的情緒,再生氣也不會衝著手邊上的東西下手,他就沒有砸東西的習慣,這習慣也就隻有母親有,而且相當的嚴重,從他記事起,就發覺母親是一個異常暴躁的女人,總是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向,砸掉滿屋子可以砸的東西。

    曾經他也試過一次,想看看砸東西之後心裏會不會好受一點,可是他嚐試過之後相當的失望,那隻是短暫的快慰,還沒有兩秒他就開始了後悔,因為這樣做隻會讓暴怒的自己更加生氣,而對於事態的轉變根本於事無補,從此後他就再也不會在生氣的時候,做出任何的一點舉動了。

    每次隻要感覺到自己在暴怒了,他便會找一麵牆壁,然後站在牆壁的跟前,頭抵在牆壁上,這樣做便是為了讓自己安靜下來,讓自己能和暴怒擦肩而過,從而獲得重新開始思考的能力,人在暴怒的情況下,智商為零。

    上次三樣東西丟失之後,他心中就有所懷疑,花店周圍一定有人在時刻觀察注意一舉一動,雖然拉上了警戒線,但是想要進去也不是什麽難事,南開這是第三次在花店的椅子上久坐了,他想不透一件事情,那便是那個人為什麽要返回來拿走那三樣看起來無關緊要的東西?

    盡管在花朵肥料之中他檢查出了有乙醚的成分,但是這樣又能說明什麽?很單薄的一個見證,他感覺偷走東西的人是想要混淆視聽,南開抽走這一塊的思緒,開始想著母親電腦上的那些奇怪文字,之前拷貝了一份資料下來,上邊有一段非常奇怪的文字,其實那看上去更加像是一種特殊的符號。

    這些符號代表了什麽,他一無所知,到目前為止浮現出來的都是呈斷裂性的線索,可以說隻能追蹤到少部分的事實,而不能延續的追蹤案件發生的全過程,更加不要提找到犯罪嫌疑人了。

    沉淪這幾天也沒什麽消息,距離母親遇害已經過去了十天時間,雙方仍舊是毫無進展,最令他頭疼的是警方已經派遣出了人員開始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看樣子這隊長是鐵了心不要自己介入案子,警覺的將自己革除在外。

    南開站起身朝著廚房走,但是門口一道晦暗的身影,一下讓他神經緊繃了,他慌忙的扯過身軀朝著門口看過去,那籠罩在晨霧中的人,厚重殷實,身材魁梧,他定睛一看卻分明看清楚了他的臉,是上次反複出現了幾次的乞丐。

    他留著絡腮胡,一雙迷霧一般的眼睛總是無神的盯著某個指定的區域,鼻梁挺直,很像是一個混血人種,頭上蓬亂的卷發隨意的耷拉著,他看見南開了,在以最快的速度退出花店,南開想都沒想就朝著他追上去。

    上次也是因為追趕這男子,最後被引進了一條死胡同,暴揍他的人還要他不要參與案件的調查,否則就要他好看,現在他記的格外清楚,因此當下就反應過來,朝著那個乞丐猛撲過去,這一次他總算是搶先一步,堪堪將男子給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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