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光

第七章 提取線索(1/3)

    如此周密的計劃應當是經過了幾次完整的推演,最後才付諸行動的,而死者在死前的一個禮拜還做過一件相當匪夷所思的事情,那便是她當時去了山上的寺院在那邊吃住一個禮拜的時間,要知道一個女人在寺院中住著,這是相當紮眼的事情,那些僧人難道一點也不害怕人家說閑話嗎?

    僅僅是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她是在做自己未曾完成的事情,而且相當著急的一件接著一件的做,買了保險受益人是自己的兒子,而且故意在死前一個禮拜不接聽兒子的電話,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死者是害怕殺人者知道自己兒子的蹤影。

    那麽她真正是在保護自己的兒子,而犧牲了自己,雖然這些都隻是一個猜測分析,但是隊長感覺的出來這事情百分百蹊蹺,屍體瞬間腐壞就足以說明這一點,到目前法醫還無法檢測出來是因為什麽原因造成的,這更加是讓他神經緊張。

    今天雖然說了很重的話語,但是沉淪的一番話也不得不引起他的深思,南開這明顯是太著急的要知道母親遇害案的進展,雖然查了他的行蹤,確定他是在三天之前才回到這座城市的,但是他是不是確切的知道母親在此前買過保險,而且受益人就是他自己?

    隊長真心是不想去懷疑什麽,但是南開的舉動才毛躁了,毛躁的讓人心生疑惑,他可以有不在場的證據,但是他難道不會雇凶殺人嗎?

    在調查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發現一點很奇怪,那便是女人的丈夫在十二年前意外身亡,當時的那一場意外是在農村因此沒有被深入調查,可要是放在現在來講當真不會被當做是意外,而是一場蓄意謀殺。

    當時的南開似乎知道父親死亡的真相,村裏有老人說過這個孩子自此後沉默寡言了,去了香港之後八年的時間也沒回來過一次,和母親的聯係是微乎其微的,雖然她母親搬進了城市裏邊開店生活,但是還時常回來看望大家,而南開卻一次也沒回來過。

    如果自己的推理成立的話,那麽南開就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對象,很可能他是因為當年父親遇害的事情耿耿於懷,在八年之後雇凶殺害了自己的母親,隊長起身拿上了自己的外套,他想親自去一趟南開家裏邊,去探看情況。

    睡眠一向不是很好的南開這幾天反複做著一個夢,夢中有很模糊的暗示,他著急都要知道答案是什麽,可越是著急就越是得不到,每次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被驚醒過來,這一次他驚醒之後還聽到了煩悶的敲門聲。

    對方是一個犯懶的人吧,叩擊門板的時候總是重一下輕兩下的,這樣的節奏可以說明一個人的內心是極其不願意行動的,但隻是被迫行動,的確隊長不太想來,但是為了案子,他不得不來。

    看了一下時鍾,顯示為深夜的十一點鍾,誰在這麽晚找自己,可究竟是來找自己的還是來找母親的,難道又是上次那樣送快遞或者就是送發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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