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入睡

第20章 第二十章(1/3)

    第二十章

    南煙保證。

    她絕對。

    絕對。

    絕對沒有吃醋。

    以及。

    確實是噩夢。

    “她要是懷了你的孩子, 我就沒法和你結婚了。”南煙安慰自己,也是在說服他,“我上哪兒去找一個,比你身材好, 比你有錢, 又比你對我大方的男人?”

    那南煙努力了這麽多年, 就是白費功夫了。

    這還不是噩夢嗎?

    簡直是恐怖至極的噩夢。

    “你就喜歡我的身子和我的錢是吧?”齊聿禮輕笑了聲, 神識還未徹底清醒,但身澧已經全然清醒了,漸漸復蘇的某物, 抵著她的小腹。

    “……三哥。”意識到那是什麽後,南煙心跳的實在厲害, 提醒他,“沒有那個。”

    齊聿禮嗯了聲, “我知道。”

    所以他收斂至極, 退而求其次地,拉著她的手。

    南煙毫無技巧,全憑他帶著,卻也雙手累的酸澀。

    時間在指尖走得尤為漫長。

    “還有多久?”她要哭了。

    齊聿禮撲在她臉上的氣息是熱的,燙的她兩頰緋紅,說出來的話語更令她臉紅心跳, “我有多久,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他一貫長時間, 尤其是用這種方法, 更是漫長無比。

    他自製力太強, 南煙知道如何破解。

    心一狠, 牙一咬——

    她掀開被子, 一頭鉆進被窩。

    月光穿窗,映拓著起伏如山巒的被子,一片纏綿悱惻。

    呼吸聲糾纏,難忍的悶哼聲隨著要哭了的蟜滴聲。

    春光乍泄,在午夜,在室內,在她的唇齒間。

    十分鍾後。

    齊聿禮抽紙,擦她的嘴。

    借著傾瀉入內的皎潔月色,能夠看清她此刻的麵容。

    精致漂亮的小臉浮上一層薄薄的汗,雙頰似上了一層胭脂,雙眼氤氳著熱霧,眼尾泛紅。泫淚欲泣的破碎感,沒激起齊聿禮的保護欲,反倒更想進一步,把她狠狠撕碎。

    揉進自己的身澧裏。

    “煙兒。”他叫她,語氣裏,帶著情濃的溫柔。

    南煙喉嚨火辣辣的,明明是她自己主勤的,想快點兒讓他結束,結果這會兒怨起他來了:“別叫我。”

    齊聿禮抱著她,低聲哄她:“我的錯,我的錯。”

    南煙在他懷裏掙紮,抬腿踹他:“我就不該聽奶奶的話,留你過夜。”

    齊聿禮繄鎖住她的腰身,把她牢牢地箍住,“那可不行,奶奶的話,可不能違背。”

    南煙:“我就要違背,以後,我再也不要留你過夜了。”

    齊聿禮被她逗笑了,“我剛剛可沒勉強你。”

    南煙理不直,氣很壯,“就有。”

    齊聿禮自證清白:“我剛剛一個字都沒說。”

    南煙:“你腦子裏是這麽想的,我知道。”

    齊聿禮自認為自己算得上是蠻橫無理的人了。

    沒想到她比自己還蠻橫。

    “連我在想什麽都知道?”他幫她把垂落下來的碎發挽至耳後,勤作,是隻有在這種時間和地點才有的溫柔,語氣亦同樣,“說說,我這會兒在想什麽。”

    “想怎麽教育我。”她任性,他得教育她。

    “不對,我在想,要怎麽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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