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渝與聶夫人下午回來的時候,天上已經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聶夫人與邵渝等人剛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就有下人來報,“夫人!夫人,不好了,允笙小姐上吊了!”

    聶夫人差點一口氣沒背過去,邵渝也是震驚的不得了,他輕輕的拍著聶夫人的後背,一邊幫聶夫人順氣,一邊問,“怎麽回事?”

    “不知道啊!”

    “快,快帶我去看看!”聶夫人大聲道。

    兩人匆匆趕到允笙的廂房,允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麵色發白,如死去一般,脖子上有一道烏紅的痕跡,還帶著血絲。

    她的侍女晴紡在旁哭的口不能言,聶武城站在旁邊也是麵色不渝。

    聶夫人一看這幅情景,氣的不能自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武城!我不過出去了半日,怎麽就鬧成了這樣!”

    邵渝也是難以置信的樣子,“這,將軍,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聶武城聞聽此言,複雜而又冷漠的看了邵渝一眼,那一眼讓邵渝的心都涼了半截,將軍,將軍剛才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漠不相識的人。

    聶武城對著聶夫人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包括他的猜測。

    聶武城每說一句,邵渝的臉就要白上一分,說到最後,邵渝都有些站不穩了。

    “不,將軍,這不是我做的!你……”

    “閉嘴!”聶夫人喝斥住了邵渝,並且使勁的把邵渝攙扶住自己的手甩開,邵渝六神無主的站在原地,麵白如紙。聶武城看了一眼就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聶夫人端坐在允笙房中的椅子上,麵色極其不善,“來人呐。”

    一個下人趕忙從外麵推門而入,“夫人,有什麽吩咐。”

    “去宮裏頭,把韋竹韋太醫給我找過來!快去,片刻都不準耽擱!”聶夫人大聲吩咐道。韋竹是聶夫人的妹夫,十分精通醫術。

    “是。”下人退了出去。

    聶夫人看向晴紡,“上吊又是怎麽回事啊。”

    晴紡擦了擦眼淚,“小姐讓奴婢燉些藕湯來,奴婢就出去了,可是不知道小姐想吃無糖的還是加糖的,就特地回來問了一句,沒想到……小姐,小姐就在房中上吊了!”

    說到這裏,晴紡又小聲的哭了出來。

    聶夫人聽了之後,一句話也沒有再說。邵渝在原地站著,心如擂鼓,不知所措,他想解釋,可是聶夫人並不讓他說話。

    不一會兒,韋竹就冒著滂沱大雨趕了過來,他渾身有些濕漉漉的走了進來,看見了聶夫人問,“大姐,怎麽了?突然把我從宮裏麵叫出來,出什麽事了。”

    聶夫人將允笙的艾草香包與自己的艾草香包一同拿了出來,因為這是當初聶夫人與邵渝一同在寺廟中求的香包。

    “你給我好好看看,這兩個香包裏的香料可有什麽不同。”聶夫人冷冷的道。

    韋竹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依然十分仔細的看了看,聞了聞,摸了摸,過了一會,他道,“大姐你的香包的香料比這個香包的香料少一味藥。”

    “少了什麽?”聶夫人問。

    “少了幺麻。”韋竹答道。

    “若這幺麻和憐露香混在一起會如何?”聶夫人又問道。

    “若這兩個合二為一,便會成為一味劇烈的春藥。”韋竹顯然為聶夫人知道藥理感到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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