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聶武城一大清早便去尋邵渝,卻撲了個空。

    “少爺,邵公子早上陪夫人去寺廟裏去了,得下午才能回來。”一伺候邵渝的下人道。

    “寺廟?我娘什麽時候信佛了,而且為什麽邵渝要陪她去,我爹呢?”聶武城很是不能理解。

    “夫人偶爾會去廟裏麵,靜靜心,求個簽,老爺碰巧今日與老友聚會,所以沒有去,夫人就帶著邵渝走了。”

    下人似乎對這事情並不清楚。

    聶武城眉頭皺了皺,“知道了。”

    剛準備今日去和邵渝好好談談,沒想到他倒走了,難道……邵渝在避著自己?

    “哈哈哈,哥,邵渝絕對是在避開你,你別想了。”聶蓮城聽了聶武城的敘述後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

    “那,他為什麽避著我呢?”聶武城看著聶蓮城虛心求教。

    “那還用說,肯定是因為生氣啊,所以不想看到你,你這白癡!”聶蓮城沒好氣的道。

    “我並非有意惹他生氣的。”

    聶蓮城翻了個白眼,“別在我麵前說,在邵渝麵前說去……哎,對了,哥,那五石散的事情到底怎麽回事啊,怎麽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聶武城喝了口茶,“那事情並非蘄王所做,而是另有人從中作梗罷了,估計還是繁玥閣。”

    聶蓮城失笑,“怎麽哪都有他們的事啊,這繁玥閣真是莫名其妙。”

    “說了你也不懂,別問了。”

    “……好好,我不懂,那還請你高移尊駕,別老是在我這煩我了,有多遠走多遠!”聶蓮城又一次把聶武城趕了出去。

    聶武城再次看著緊閉的房門,看來這次得把她半年的餉銀給扣了。

    聶武城無所事事的正在府裏漫步,一個麵色焦急的下人趕忙來報,“少爺,少爺!允笙小姐昏倒了!小姐剛剛出府了,沒找到人!就來找您了,您趕緊去看看吧!”

    聶武城麵色一肅,“怎麽回事,趕緊帶我去。”

    下人帶著聶武城來到後花園的涼亭處,允笙正暈倒在石桌旁,額頭處還有一塊烏黑的淤痕,由她的侍女晴紡在旁邊扶著她。

    晴紡麵色焦急,“來人呐,救命啊……”看見了聶武城之後,喜不自禁,“少爺,這裏,這裏!”

    聶武城上去一把攔腰抱起允笙,往廂房大步走,“快去找大夫。”

    “已經去找了。”下人答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聶武城問。

    晴紡有些驚慌失措,“不,不知道啊,小姐突然就很痛苦的樣子,然後用頭撞石桌,真是嚇死我了!”

    聶武城將允笙抱回了她的廂房,大夫也趕來了。

    大夫執起允笙的手腕,給她細細的把了一脈,不由得一怔,“這位姑娘是中了毒。”

    聶武城眉頭一皺,有些難以置信,“中毒?中的什麽毒。”

    晴紡驚叫一聲,“中毒!大夫你,你救救我們家小姐啊!”

    大夫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麵色有些難堪,“這是種媚毒,俗稱春藥……老夫估測應是這姑娘突然毒性發作,控製不住才會自殘。”

    晴紡手捂住了嘴,瞪大雙目,“小姐……怎麽,怎麽可能會中春藥啊!”

    聶武城也是眉頭緊鎖。

    “依老夫之見,此毒是種暫時性的毒藥,並非隻能是通過服用才會中毒,也或是香。染上之後,兩三日便會發作,此毒甚是霸道,對身體倒沒什麽害處,這個姑娘現在昏倒了反而好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