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落魄的時候,幫你的人很少,然而,落井下石的人卻少不了。

    大牢裏正在沉睡著的女人,麵容安詳,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仿佛正在做著一場甜蜜的夢。

    突然,一盆冷水從天而降,女人秀眉微蹙,憤怒地睜開眼,她倒是要看看是誰這麽不開眼,竟敢擾她清夢。

    “原來是柳昭儀,”兆佳阿敏不屑地說到,“怎麽,你也想住進來?”

    柳昭儀臉色一沉,心中甚是不悅。原本自己是要來奚落她的,哪知,卻被她搶先了一步。

    柳昭儀還擊道,“本宮與你可不一樣!本宮可是皇上跟前受寵的妃子,住的自是豪華的宮殿,豈會住在這種地方!”

    柳昭儀捏著鼻子,一臉嫌棄。

    兆佳阿敏挑挑眉,輕蔑地說到,“是麽?受寵?住你偏殿的筆什赫額捏身體怎麽樣?聽說又懷上第二胎了。”

    說著,兆佳阿敏瞟了瞟柳昭儀的肚子,輕輕地笑出聲來。

    柳昭儀惱羞成怒,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戳到了她的痛處。筆什赫額捏那個女人,是她永遠的痛。若是在平常人家,筆什赫額捏連個妾都不如,不過算是一個通房丫頭罷了。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身份卑賤的女人,搶走了她的榮光和皇上的寵愛。她才是正宮主位,那個女人不過是她偏殿裏的側妃,卻懷了皇上的兩個孩子。一想到這件事,她的心,就像放在案板上灼燒一樣。

    “來人啊,給我打死這個賤人。”柳昭儀指示旁邊的獄卒想要對付兆佳阿敏。可是,獄卒卻麵露難色,並不執行。

    “大膽,連本宮的話你都敢不聽!”柳昭儀見獄卒不動,便憤怒地給了獄卒一巴掌。

    獄卒捂著臉,委屈地說道,“娘娘,不是奴才們不聽您的吩咐,隻是上麵交代了,除非是皇上下令,否則誰也不能動她。”

    兆佳阿敏輕蔑地一笑,挑釁意味十足。

    “是嗎?”柳昭儀詭異地一笑,從袖中掏出銀子,打發給獄卒,說道,“本宮與她有話要說,你們出去侯著。”

    “這……”獄卒拿著銀子,卻麵露難色,不敢離開。

    見他們不走,柳昭儀不耐煩地說道,“本宮不會對她怎麽樣的,還不快滾!”

    獄卒揣著銀子,一溜煙地出去了。

    “沒想到,皇上還是挺護著你的。”柳昭儀的話中帶著濃濃的妒意,“不過可惜,在把你關進大牢裏的時候,皇上可是又寵上了明珠那個小賤人了。”

    兆佳阿敏不屑地說道,“你同我說幹什麽。如今我身在大牢,可是心無旁騖。”

    “哎……”柳昭儀搖搖頭,說道,“本宮真為你鳴不平。想你當初可是受盡聖寵,榮極一時,難道你就甘心被別人取代嗎?”

    兆佳阿敏輕蔑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存的什麽心思。不過就是來挑撥離間,想借她的手來對付明珠。可是,她找錯人了,她並不知道,福臨從未愛自己,而自己,也不愛福臨。

    兆佳阿敏的輕蔑和不屑深深地刺激著柳昭儀。柳昭儀憤怒地衝到兆佳阿敏麵前,高高地揚起手掌,欲打兆佳阿敏。然而,讓柳昭儀萬萬沒想到的是,兆佳阿敏卻也不是吃素的主,她從小便被父親寄養在深山中,跟著師傅學習武藝,若不是為了替姑姑報仇,她是萬萬不會回來參加選秀進宮的。姑姑從小便疼她,經常去山中看她,她要對得起姑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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