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白安賞巡防而來,可是沈『吟』辰還是不能從古西山脫身,不是有什麽隱患未解決,也不是有什麽任務沒安排,而是古西山外日日守著一個柯箏,灰白著臉如同惡鬼一般,死死盯著古西山深處不放,沈『吟』辰怕她一旦離開,柯箏就會抄家夥一鍋端了古西山。

    但是,即便沈『吟』辰如此帶人鑿山挖洞,的的確確毀壞了古西山的煞氣,引得人魂作『亂』,可那饒葬身之處沒有毀了,還是完完整整地保存著。

    現如今是,柯箏不走,沈『吟』辰不走。

    但沈『吟』辰不走,柯箏便於此處守著。

    誰也不想退讓一步。

    “這些日子,公子把逸王帶來奴家這裏,公子要做的事可做成了?”

    深夜已過,逸王君玉墨已經從雲笙這裏離開,雲笙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鍾析照例躺在她的床上,背對著房間。

    雲笙沒有管鍾析,自顧自的對著鏡子擦拭臉上的脂粉,也不知鍾析有沒有睡著,輕飄飄地丟下這句話,屋子裏麵陷入了寂靜,似乎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雲笙拿起放下的動作變得格外心。

    待雲笙換了一身新的衣服,轉過身來,發現鍾析坐在床榻的正中心,麵無表情的一張臉正對著她,雲笙嚇了一跳,手撫上自己的心口處,鍾析隨著雲笙的動作看去,如若凝脂一般的肌膚,『迷』『惑』了他的神情。

    “公子這是做什麽?悄無聲息地起了身,嚇了奴家一跳。”雲笙走過去,坐在窗邊,凝視著鍾析。

    鍾析也定定地看著她,似乎事要把她烙進心裏。

    “笙兒。”

    鍾析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竟是半句話也吐『露』不出來,伸手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

    這樣的鍾析古怪得很,在雲笙的認知之中,鍾析絕不可能因為有人盛寵於她就會拈酸吃醋,需要她來哄,他們兩人是暗夜裏擁抱著取暖的人,絕不是陽光下正大光明相戀的愛人,雲笙同樣抱緊了他,鍾析在她的麵前流『露』出很多脆弱的時刻,但這一次,雲笙感覺,鍾析這一次情緒的不穩定來源於她。

    兩人互相擁抱對方,於對方身上汲取溫暖。

    突然間,房間外麵爆發出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麽貴重的人物從紅塵樓內離開,媽媽帶著姑娘們送客。

    這道聲音,讓鍾析鬆開了雲笙。

    “笙兒,我頭疼,你幫我『揉』一『揉』。”鍾析順勢躺在了雲笙的身上,雲笙應了一聲是,伸手便給他『揉』。

    “公子這是怎麽了,最近是有什麽事比較為難嗎?”雲笙問。

    “嗯。”鍾析應道。

    “逸王如今身伴紅塵樓,多虧公子牽線搭橋,逸王對公子比起對待其他人來,厚待很多,必然也會厚待鍾家,這樣公子在府中也不會有什麽糟心事,近日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消息,那麽,公子煩擾是因為奴家嗎?”雲笙問道。

    鍾析一把拉住了雲笙的手。

    他睜開眼,看著雲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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