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你還是這麽聰明,有時候你這麽聰明,我想瞞著你什麽事,都瞞不住你。”

    “公子真的有意要瞞住奴家嗎?”

    “有過,但情難自控。”

    這句話鍾析出,雲笙在鍾析的眼裏看到了不舍與難過,看到了鍾析深藏起來的情意,雲笙的淚水幾乎在這一霎那落了下來,鍾析的手撫上了她的臉頰,然後捏住了她的臉。

    鍾析笑道:“你莫要再我麵前哭出來,你知道的,你若在我麵前苦,我必定會心軟,會心疼你,然後你又要心疼我,哭得更厲害。”

    “誰要心疼公子了,公子莫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雲笙成功的被鍾析逗笑。

    鍾析擺著一副我都懂得的樣子,拍了拍雲笙的肩膀,雲笙因著他這樣子,笑得更厲害了。

    外麵的人聽到了屋裏麵的動靜,敲了兩下門,問道:“笙姑娘可睡了否,媽媽要奴家來問一聲,若是沒睡,讓笙姑娘去找媽媽話,媽媽有事要問笙姑娘。”

    雲笙聽了外麵的人問話,打了個哈欠,回道:“我困了,懶得很,動不得,你去同媽媽,我累了困了,不想再起身了,等我睡醒了便會去找她。”

    “是,笙姑娘記得就好,奴家這就跟媽媽去一聲。”門外的人聽了回複便離開了。

    隻是外麵不隻有問話的人,還有路過聽牆角的夏生,滿臉的嘲諷,開口便道:“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怎麽的,這才幾,恐怕是某些人連自己姓什麽都不清楚了。”

    這句話聲音偏大,鍾析和雲笙隱約著都聽見了,隻是夏生在外麵又了什麽,聽的不真切了,鍾析打趣道:“笙兒,你姓什麽?”

    雲笙眼睛一眯,窩進了鍾析的懷裏,回道:“自然是隨著公子姓鍾呀。”

    鍾析被她的話逗樂了,不過轉眼又替她擔心,“笙兒,你當真不去一趟,這盛名越高,便是要時時謹慎為好。”

    雲笙則是絲毫不在意,道:“何須此時前去,待奴家睡醒了前去也不遲,媽媽也不會因為這個與奴家為難,樓裏麵的姑娘們個個都是人精,哪一個又會不識趣,怎麽會多話,找奴家的麻煩,樓裏麵與奴家作對的也不過這一個夏生,而且媽啊叫我前去,也不是因為什麽重要的事,到底同我詢問嘮叨逸王的事罷了。”

    提到逸王二字,鍾析的臉『色』變了。

    他起身,認真地看著雲笙,對她:“笙兒,你從便長在這紅塵樓,從未離開過涼州城,此次,我想逸王可以帶你離開這裏,今後高海闊,笙兒,你想去哪裏都可以。”

    這些話完,雲笙的臉『色』也變了。

    雲笙此時心裏有一個不合時夷想法,如若此時離開,豈不是便宜了夏生那個賤人,夏生的外貌皮子本就不醜,算得上出眾,隻是二人名字相似,夏生偏執不肯更名,無奈又爭不過她雲笙,故而笙姑娘是她,夏生成了夏姑娘,可是花柳街上哪個姑娘以姓氏開頭,都是怕給家族蒙羞,即便傾覆、滅亡、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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