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具體說說嗎?”

    雉城川壓抑著心中的不平,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平易近人一些。

    秦若染掃他一眼,然後又飛速地移開了目光。

    雉城川以為沒希望,卻聽到她說:“反正都這樣了……那天我去了酒吧……”

    她竟然破罐子破摔了,開始講起了自己的心事,反正這個人她也不認識。這些話憋在心裏,她也很難過。

    雉城川認真聽著,默默記下了她說的每一個字。

    酒吧……好吧,他現在有一種衝動,想將所有的酒吧都給拆了。

    “在那裏出了點事情……”

    “出事?”

    雉城川心中一緊,卻還要裝出沒什麽的樣子,非常辛苦,果然還是想拆房子。

    “我被一個男人帶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可能做了什麽手腳,我不知道……”

    秦若染表情痛苦地回憶著,哪怕現在她的思維並沒有平時活躍,說起這件事對她來說依舊非常難受。

    雉城川看出了這一點,雖然心裏被破壞欲充滿,他卻還是強行壓製了下去。

    “慢慢說,沒事。”

    秦若染停了好一會兒,等心情恢複了一點才繼續了下去。

    “我使不上力,然後就被他帶走了。他手腳不幹淨,一直對我……亂來……”

    雖然她隻用了簡短的兩個字,雉城川卻渾身氣血上湧,恨不得將那個人大卸八塊。

    秦若染不是自願的,這讓他鬆了一口氣。至少……至少不是最糟糕的情況……雖然現在依舊非常糟糕。

    他恨不得立刻就將那個男人找出來,然後讓他見識見識地獄長什麽樣子。

    雉城川急於知道事情的經過,可秦若染是如此不安,他不敢開口催促。

    那天發生的事在秦若染腦海裏一一閃過,她幾乎沒辦法說下去。

    可這件事橫在她心裏實在太久了,就像一個傷口,捂得越久,爛得越厲害。再不說出來,她懷疑自己要死在這上麵。

    “我失去了知覺,等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自己沒穿衣服……”

    雉城川已經聽不下去了,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帶走,還能做什麽?總不會隻是開個房間讓她好好休息吧?

    他必須找出這個人來,立刻!雉城川已經等不下去了,剛想問秦若染有沒有那個男人的線索,她卻說起了別的話來。

    她的表情放鬆了一點點,好像熬過了最讓她痛苦的部分。

    “可能我已經算幸運的了,因為那個男人他不行,沒跟我發生關係。”

    雉城川愣住了,一時沒轉過彎來。

    那個人費了這麽大的功夫把她帶走,結果卻是個性無能?

    秦若染這麽肯定沒有發生什麽,那估計就是真的了,不過真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嗎?

    就算是個不中用的,他也有很多手段可以對女人使,雉城川實在想不出來對方有什麽理由不那麽做。

    他百思不得其解,秦若染說完之後,長出了一口氣,似乎有點疲憊,她也不去看雉城川的反應,側過身躺在了床上。

    她蜷著身體,背對著雉城川,用防禦的姿勢窩在那裏,背影脆弱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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