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城川問:“她太興奮了,這個要怎麽控製?”

    魏延看了眼病床上的秦若染,露出了猶豫的表情。

    雉城川沒立刻得到回答,很不滿,沉聲道:“快說!”

    “那就……那就隻能服用安眠藥了。”

    雉城川一聽到安眠藥就沉默了,這算什麽方法?

    吃安眠藥對身體不好,秦若染現在的情況估計還得大量服用,那就更不好了。

    魏延苦笑了一下,所以剛才他猶豫了,因為並沒有什麽好方法。

    想讓吸毒者鎮定下來,就隻能采用一些強製的手段,方式有很多,安眠藥已經是裏麵最溫和的了。

    雉城川作出了他的判斷:“不能給她吃安眠藥。”

    魏延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以秦若染現在的情況,戒毒是唯一的辦法。

    如果不戒,等她毒癮發作,就會吵著要更多毒品,這樣下去她就會在這個漩渦裏越陷越深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盡快讓她把毒癮給戒了。

    雉城川正思索著,正在睡覺的秦若染忽然呢喃了一句什麽。他立即湊近了一些,仔細聽秦若染說的話。

    魏延也沒有聽清秦若染的話,起初他感到好奇,可看到雉城川的行為之後,又有些驚訝。他對秦若染還真上心啊……

    “渴……”

    雉城川終於聽清了秦若染的話,連忙去倒水。秦若染說完後睜開了眼睛,眼神迷茫,嘴巴抿了幾下,估計是太幹了。

    “水來了。”雉城川說。

    秦若染朝他看了過去,呆呆地躺著沒動,似乎還沒清醒。

    雉城川把水放在床頭櫃上,去把秦若染扶了起來,躺著是沒法喝水的。

    他讓秦若染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放在她的肩頭,一手將水杯湊到了她的唇邊。

    “喝吧。”他輕聲說。

    這水是溫熱的,不會燙嘴。

    秦若染微微低頭,雉城川將杯子抬到了合適的高度,讓她就著自己的手喝。

    她的嘴動了幾下,喝了幾口之後,不要了。

    雉城川將杯子放下,秦若染打了哈欠,似乎還很困。

    不用雉城川說什麽,她自己躺回去把被子拉好了。不久,她又睡了過去。

    魏延看著雉城川對秦若染的照顧,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多餘。他就像個電燈泡,感到不自在的不是秦若染和雉城川,而是他自己。

    人家兩個是一對,他在這裏形單影隻。

    雉城川仿佛聽到了魏延的心聲,對他說:“你先回去吧,需要的時候再叫你。”

    魏延有點驚訝,說:“不用我留下來照顧她嗎?”

    雉城川聽見這話瞥了他一眼,眼神冷冰冰的。魏延頓時打了個寒顫,完蛋,好像說錯話了。

    “我會照顧。”雉城川轉過臉去說。

    魏延立刻向他告辭,逃跑似的溜了出去。

    他走後不久,冷箐打來了一個電話。

    “孩子們說想去醫院探望。”

    “那就帶他們過來。”

    “好的雉總。”

    雉城川掛斷電話後,想著正好把兩個孩子安排一下。

    秦若染一旦開始戒毒,就要花上不少時間,得另外找個安穩的地方安頓秦維宇和秦咘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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