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她都在反抗,每一次都毫無例外地換來雉城川的暴力對待,次數多了以後她就自暴自棄了。

    現在的秦若染隻希望他能早點放過她,別的都不指望了。

    雉城川動作越來越大,酒氣和血腥味一起被吻入秦若染的口中。

    他忽然把她抱起,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秦若染的手從他的肩頭垂落,隨著他的走動,手腕上深深鑲嵌著的皮帶勒痕不停地晃動著。

    她被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雉城川俯下來吻她,吻她的唇,吻她手臂上的傷口,吻她的胸、她的腹。

    秦若染本能地推了一下,他立刻抬頭看過來,眼裏的暴戾一覽無餘。

    恐怖的經曆浮上腦海,秦若染的身體抖了抖,不敢再亂來。

    雉城川低頭繼續,親吻她隱秘的部位,臥室裏響起了“咕啾咕啾”的水聲。他舔了一陣,就握著自己的東西進去。

    秦若染抓著床單,像個死人一樣。

    他興奮,他粗喘,她冷靜,她隻覺得疼。

    雉城川耕耘半晌,終於結束,摟著她躺下,對她耳語。“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

    聽到這話,秦若染微微一怔,接著再次恢複木然的模樣。

    雉城川大約累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秦若染抬起刺痛著的手臂,上麵的血跡半幹不幹,依稀可以辨認出一個字來:城。

    她苦笑,原來她受了這麽多罪,就是因為這一個字。

    頭皮又疼了起來,雉城川的入睡放鬆了秦若染的神經,把她從可能被殺掉的恐懼中解救了出來。而這個時候,手臂上疼痛就格外清晰起來。

    這些疼長久地折磨她,讓她想發瘋,想張嘴大聲尖叫,但是她不敢。

    萬一吵醒了雉城川,讓他接著發酒瘋該怎麽辦?

    她已經承受不起更多的折磨了,秦若染在這揮之不去的疼痛之中輾轉反側,最終還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雉城川睡醒後,首先看見的就是秦若染的臉。

    經過一夜睡眠,入睡前的傷痛被埋入心底,她的眉眼逐漸舒展,仿佛從未受過傷害。

    她白皙的皮膚在晨光中生機勃勃,柔和的五官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忍不住想親近。她的唇色鮮豔,飽滿得像剛剛喝過水。她安靜地睡著,像剛萌芽的初戀一樣美好。

    雉城川忍不住靠得近了一些,心裏被溫柔所充滿,張嘴輕咬秦若染的耳朵。

    他的牙齒磨蹭著秦若染的耳朵,舌頭緩緩舔過耳廓,沉浸在睡眠中的人忽然動了一下,撒嬌一樣地躲了一下,下一刻卻又往他懷裏鑽了鑽。

    臥室裏出現了雉城川的輕笑,現在的他和昨天晚上那個暴虐的酒鬼仿佛是兩個人,和平時冷冰冰的那位雉總也截然不同,但是這一刻飛快地結束了,因為秦若染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先是迷糊地愣了愣,接著昨天發生的一切就像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滾開!滾!”

    秦若染拉過被子擋在胸前,仿佛那是保護她的盔甲,身體猛地後退,仇視地瞪著麵前的男人。

    早晨的溫柔時光轉瞬即逝,比曇花的消逝來得更快。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