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伸手拽起一旁的西裝丟進男人的懷中,幾乎蠻狠的將吳毅朔往外推。

    吳毅朔的麵部一直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意,被推出公寓的時候,快速的扭轉過身,剛想說什麽,安卉卻並不瞅他,打算將門給關上。

    “我不承認,你就不是!”

    安卉半掩著門,露出半邊的身子,唇角上翹的弧度很高,一字一頓的說著,在最後的尾音時,加重了音量。

    “等等……”

    吳毅朔看著快要被關上的門,猛然伸手去擋。

    那一伸一關之間,手掌被毫無懸念的給夾在了門沿處。

    臉上從原本的邪魅變換為一片深沉,原本抱在手臂間的西裝從他的手臂上滑落,隨著“哎呦”的一聲驚呼,安卉的手臂猛然一抖,鬆開了關門的手,門再次打開,安卉的臉色染上了一絲的怪異,視線一探一垂,便落在了他被夾得紅腫一片的手臂上。

    “你還是女人嗎?力氣那麽大。”

    他的身高高出了安卉半個腦袋,手臂被她抓在手上。

    安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眼皮,瞅著麵前一臉嬉皮笑臉的男人,原本還蹙著的眉頭霍然一鬆,伸手將手中的手臂給推了出去,冷下臉:

    “我瞧著你也不怎麽的疼,所以我也就不多留你了。”

    “別!”吳毅朔迅速的扯了下身子,整個人橫在了門沿處,過高的身高讓他站在門口顯得有些擁擠。

    他漆黑的鳳眸落在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嬉笑的味道。

    隻是,那樣的笑意反而讓人看不真切他究竟是懷揣著怎麽樣的心情。

    在安卉看來,吳毅朔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他對人總是微笑,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子的笑,總讓人無法預料到他什麽時候會將你生吞入腹。

    “很疼……”

    手臂的紅腫很厲害,安卉看著他的手臂,原本還想罵出口的話最終咽了回去,橫了他一眼,才出聲。

    “先進來,我幫你處理一下。”

    ————————————————

    “……疼不疼?”

    安卉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扯著男人的手臂,一隻手幫他上藥膏,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以頻繁的速度細微的顫動著。

    “嗯……”

    他的麵色無恙,一雙微微眯起的鳳眸含笑的落在安卉微垂的麵龐上,薄唇翹起了一抹笑意。

    安卉放緩的手中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幫他處理著傷口。

    聽到頭頂響起的悶聲笑意,眉梢微攏,抬起頭,瞪了一眼吳毅朔,鬆開了他的手臂。

    “好了,你可以走了。”

    “女人,嫁給我真的需要考慮那麽久嗎?”

    吳毅朔赫然伸手抓住了安卉的手掌,隨即慢慢的收緊,讓她無法掙脫。

    安卉的心髒猛然的抽動了一下,漆黑的眸子審視著麵前的男人,漆黑的眸瞳,一張臉過分的妖孽,這樣一張臉,如果是女人,必然是禍害遺千年,隻是,是男的話,安卉覺得,這一類的男人,一定是她追討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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