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某人臉上的神情微微一僵,轉頭看了她一眼,趁著紅燈的空隙,他穩穩地把車子停了下來,看著她的眼神頗為委屈,“夫人,在你眼裏,難道為夫也是那種庸俗的人麽?”

    “那可說不定,你們這群人哪個沒玩過女人,真要是個個都潔身自好,那些俱樂部會所裏邊上班的套房公主包廂美女這些還不等著失業了!你們這群人就沒幾個幹淨的,在女人堆裏玩得好吃得開的,通常都是這群人的老大,一呼百應,全體恭維,無一例外!”

    “那要是為夫是其中唯一的例外呢?”某人哭笑不得的轉過頭,這個話題太過尷尬,真要是深究起來,他也免不了撇不掉幹係。

    隻是看淩太太這深究到底的模樣,這一關自己是怎麽都不可能糊弄過去了!

    “你說這話誰信你啊!你要是例外,咱倆剛見麵的時候我走錯門送上門去,你能享用得心安理得麽?還有後來我有求於你,在海灣的車子上你讓我取悅你,你這擺明了就是有前科的!恐怕在我之前,那些個要討好賄賂你的人,沒少往你床上送女人吧?!”

    “因為姓賄賂惹了一身麻煩的例子你看新聞難道還看得少麽?為夫像是這麽傻的人?再說了,我是有潔癖的,夫人你不是最清楚麽?”

    這個問題越扯越說不清楚,就算他再清白,在這個話題上他也根本不可能給自己洗白,在她心裏她就是認定了男人都跟嚴子饒一樣,遊戲人家玩弄女人都是家常便飯,他也不例外。

    既然都已經把他定罪了,他再解釋也沒用,而且這麽敏感的話題,算得太清楚,誰都不會高興。

    啟動車子,他繞開話題,“夫人,為夫這輩子可是隻愛過你這麽個女人,你這麽冤枉我,我多委屈!”

    “我可一點都看不出來你哪裏委屈!”輕哼了聲,她轉頭看了他一眼,心裏也清楚,女人在這種問題上還是糊塗一些比較開心,也不多追究,繞開話題,“你那些不清白的曆史問題我現在沒興趣知道了,對了,雷少打了電話過來,邀請我們參加他兒子的生日宴,請柬今天送過來了,我都忘了跟你說了。”

    “什麽時候?”她沒再追問,他隻是淡淡的勾了勾唇,心裏頭沒有輕鬆,隻是覺得高興。

    淩太太的那顆玲瓏心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玲瓏剔透的,什麽時候該恩威並施,什麽時候該溫柔,她比誰都清楚。

    他這輩子啊,也就栽在她手裏了,還栽得心甘情願義無反顧的!

    “後天,剛好星期六,你說我們送什麽好?”孩子滿月宴總要送些適合孩子的東西,而這方麵的東西,他們倆誰都沒經驗,又不好假手於人,她不得不征求他的意思。

    “星期五晚上我們提前下班,出去逛逛,到時候再考慮買什麽,你看怎麽樣?!”

    “也好!”點點頭,她低頭不經意的瞥見自己手上的婚戒,車窗外昏黃的燈光打在上頭反射出墨藍光芒,想起他在母校的那場演講上的回答,不由得笑眯了眼。

    哪個男人沒有過往,倘若他能待她一如初見,這輩子她便沒什麽可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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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在糾結剛剛車裏討論的關於“包廂事件”,到了俱樂部裏頭,第一個就帶著她往那群家夥聚會的包廂走。

    因為是私密性極高的會員製俱樂部,而他又是貴賓,一踏進會所就有專人迎了上來,禮貌的帶著他往專屬的包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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