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被人從xiao魂窩裏拉出來喝悶酒,上官澈一臉的陰霾的趕到包廂,看著那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的男人,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晚上11點快12點了,這大晚上的嚴四少唱的哪一出啊!

    “我說四少,你不會是大晚上的被老婆掃地出門了,沒地方可去躲這兒喝悶酒吧?”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上官澈看著對麵眼神迷蒙的男人,視線落在了桌子上那一堆煙屁股上,隱隱明白了什麽,輕歎了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你!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你為了個女人淪落成這幅模樣,也不怕人笑話!”

    “我和她離婚了。”說著,他從身後的沙發裏抽了個綠色的小本出來,隨手扔到了淩亂的茶幾上。

    放她走,也許,這是他唯一能成全她的。

    藍齊說得沒錯,沒人規定前夫不能倒追前妻的,最起碼離了婚,他還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與其這樣拖著互相折磨,還不如現在放她自由,等她不恨他的時候,他就還有機會。

    “靠!你們倆還真離了啊!”痞痞的抬眸,上官澈一臉不可置信的拿過茶幾上的綠色小本,看著上頭新鮮的蓋章,轉頭看向沙發上灌著酒的男人,眼神複雜,“我是該恭喜你回歸單身,還是聽你倒苦水?!”

    嚴子饒苦笑了聲,仰頭就把杯子裏的威士忌灌進嘴裏,刺激的味道提醒著他還活著。

    “你之前不是不肯離婚的嘛?怎麽又舍得放她走了?”

    “不放手又如何?隻能讓她更恨我,其實我隻是害怕,害怕放她自由了以後,我會追不回來。”

    並非是他不夠自信,而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進到她的心裏,在她心目中,葉崇熙和淩禦行永遠都占據著最重要的位置,他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取而代之。

    尤其是她那固執而倔強的性子,他更是覺得自己此番放手以後,未來的道路一片坎坷,甚至有可能是條死路。

    “兄弟,有舍才有得,你要明白!”看到他這副模樣,上官澈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安慰的話他向來都不屑說的。

    “我知道!”點點頭,嚴子饒從沙發上起身,歪歪斜斜的靠在一邊,“走吧!送我回去。”

    但願以後,他不會後悔自己今天做出的選擇。

    似是想到了什麽,上官澈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倆離婚,老爺子那邊你怎麽交代?”

    “實話實說!我會跟爺爺解釋的。”

    “當初你們結婚,其中牽扯到了寶義公司的股份,你打算怎麽處置?這可是你們之間唯一的牽係了,你可想清楚了。”

    提到這事,嚴子饒苦笑了聲,他自然明白手裏的股份是他現在唯一的籌碼。

    “我心裏有數。”揉了揉疼痛的額頭,他轉身出了包廂。

    看著他那疲倦的模樣,上官澈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跟上。

    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嚴子饒不經意的瞥見從會所出來的兩道身影,輕眨了眨眼,借著昏黃的燈光總算看清楚了兩人是誰,意外的同時不禁收緊了落在車門上的手。

    隔著一段距離,他遠遠地看著卓威廉對沈墨言畢恭畢敬的模樣,有那麽一刻的怔忪,而後某個念頭從腦海閃過的時候,他猛地回神過來,正要衝上前去的時候,一旁的上官澈已經把人攔了下來。

    “幹嘛去!”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上官澈看到的也不過是那駛離的車影,以為他遇到熟人了,“怎麽了,看到誰了?!”

    緩緩回過頭,嚴子饒深吸了口氣,渾沌的腦袋因為那兩個出現的人已經清醒了許多,坐進副駕駛座,他摸出手機調出藍齊的號碼撥了過去,“給我去查沈墨言和卓威廉是什麽關係,明天早上把資料放在我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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