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那邊我自有用處,把你的公司轉移到國內來,隻是想占據主動位置,為了嚴氏集團,嚴子饒總有會來求我的一天。”

    其實嚴子饒要是有那麽好說話,他也不至於這麽麻煩,恰恰是因為他死都不肯離婚,他才會動了心思。

    離婚的事情對他來說一直都是最大的障礙,而這卻是嚴子饒用來對付他的最大法寶,即便他不介意那些世俗眼光,卻不得不為乘乘的名聲考慮。

    “你不方便出麵,是不是怕你涉足其中,嚴子饒知道是你反而不願意離婚了?”

    “嗯,嚴子饒偏激的性子不會輕易妥協,要是知道是我,恐怕賠上整個嚴氏集團,他不會讓我得嚐所願的,這便是他和葉崇熙之間的區別,葉崇熙利益至上,而他,逼急了同樣會咬人。如果是換了以往,我不用去考慮後果,而現在,我不管做任何事,都要先替乘乘考慮,你明白嗎?”

    “嗯,知道了!”他為了個蘇千乘事事考慮周全,在這一點上他不好多說什麽。

    反正到時候幫忙和不幫忙也隻是他一句話的事,同樣是做買賣投資,對他來說影響都不大。

    微微點頭,淩禦行似是想到了什麽,又問:“我家那丫頭最近怎麽樣?跟著你轉悠,樂不思蜀了吧?”

    “那丫頭在我公司實習呢,學得還挺像那麽回事兒,就讓她玩著吧,反正在我眼皮子底下,省了給你捅婁子。”

    “嗯,麻煩你了!”淩家的小祖宗不是那麽容易管束,肯這麽安分的聽話倒是不多見。

    “不麻煩,倒是你,江家那邊,江藝苑可不是個半途而廢的人,你家的小獅子又那麽單純,小心為上。”

    同在一個大院長大的,雖然他看不上江藝苑那樣有心計的女人,她也未必看得上他,但是身為發小兼朋友,還是忍不住要提醒提醒。

    “我心裏有數,對付江家,我現在反倒不急了,隱忍了那麽多年,他們等的也不過是明年選舉的機會,他們想要利用我來達到回北京的目的可不是那麽容易的,爬得越高,才能摔得越重。”

    “他們還想著回北京麽?”聽他說起這事,沈墨言倒是沒有往深處想,反而有些不解,“想回北京可沒那麽容易呢!如果在京城裏沒有強有力的後台支撐著,要回去根本沒可能。江家對既然能隱忍這麽多年,還抱著這樣的幻想,恐怕在京城裏有人在背後支撐他們吧?”

    “如果沒有,他們不會這麽大膽做著這樣的美夢,而江家在北京的人脈其實並不多,當年出了那樣的事情後,所有跟江家有關係的人都明哲保身,時隔多年,如果沒有利益牽扯,誰會幫他們?政界的水可深著呢!”

    “那會是誰?”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還沒有結果,等著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