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些事,所以查了一下關於乘乘和伯父的過去,請原諒晚輩的唐突。也因為這事,我才找到了當年在孤兒院裏救過我的孩子,同時也牽扯出了許多當年的事情。”

    “什麽意思?”乍一聽到孤兒院三個字,蘇寶義頓時抖了手,滾燙的茶水從手指上滑過,帶來一陣刺痛。

    他當年帶著乘乘來A市,一方麵為了給她治病,另一方麵是不希望她知道她不是他親生的,有些事既然忘了,那麽就不要再記起吧!

    “我給伯父講過故事吧!我母親有個朋友,是間孤兒院的院長,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便經常帶我去孤兒院,我依稀記得那一年春,北京的天氣還很冷,我因為貪玩掉進了結了冰的人工湖裏,越掙紮碎裂的冰麵就越脆弱,後來還是孤兒院的一個小女孩跳到湖裏把我救了上來。我那個時候不明白她到底哪裏來的勇氣,可以這樣奮不顧身的跳下來救我。因為這件事,我礙著男孩子的麵子不願告訴爸媽是女孩子救了我,所以一直瞞著,直到後來母親的一個朋友帶著女兒上門拜訪,那個丫頭一眼認出了我,說是她救了我。我當初其實並沒有看清楚救我的孩子長什麽樣子,因為兩家是世交,而且那孩子還是從孤兒院領養的,所以這麽多年來沒有人懷疑過,我也一直把她當妹妹那般百般疼愛。”

    提及過去那麽多年的事,回想起來,他卻不得不感歎造化弄人,“直到我遇見了乘乘,越來越覺得她和母親的那位朋友長得很像,然而卻還有另一個巧合,她和現任市委書記的夫人也長得很像,後來我才從母親口中得知,她的那位朋友和顧夫人是孿生姐妹,這個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我卻不願意相信這樣的巧合也很多。所以,我讓人去查了乘乘的過去,細查之下才知道,原來當年救我的人是她,並非是那一個被我疼愛了多年的妹妹,甚至還查到了一些伯父您不知道的事情。”

    擱下杯子,淩禦行抬眸朝對麵臉色僵硬的蘇寶義看了眼,“其實乘乘並非您親生,她是您的朋友從北京哪兒領養過來的,因為回程的途中他們剛好懷了自己的孩子,又不忍心扔下孩子,所以才把孩子交給了您撫養。這些,我應該沒說錯吧?”

    “是……”微微歎了口氣,蘇寶義緩緩抬頭,他從不知道這些事情還會有另外一個人知道,在他的坦誠麵前他卻沒有勇氣再隱瞞,“乘乘確實並非我親生,可是這跟顧夫人有什麽關係?她們雖然長得相似,可是據我所知,顧夫人的女兒一出生就夭折了,我聽說因為這事,她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多,如果不是因為還有個兒子在,恐怕……”

    “關於乘乘的事,剛開始我也覺得和顧夫人沒什麽關係,後來細查之下才知道,當年顧夫人的姐姐也即是現在的楚夫人,她們姐妹倆當年同一天進的產房,楚夫人生了一個女兒,至於顧夫人,生下的是一對孿生兄妹,可惜女兒一出生就夭折了,這也成了顧夫人一輩子的傷痛。之後的第二年發生了一件事,楚夫人的女兒無故失蹤,直到五年後才從孤兒院找回來,但是當年在孤兒院裏,因為孤兒院護工的疏忽,導致真正走丟的那個孩子被另一個孩子頂替了,真正的那個孩子卻被您的朋友帶回了F市,也就是現在的乘乘。因為這一層的關係,我以為乘乘會是楚夫人的孩子,可是他們幾個人的DNA的驗證結果卻證實了,乘乘才是當年被醫生說成‘夭折’的那一個,她其實是顧夫人的女兒,是現在的顧氏集團總裁顧航宇的孿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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