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除了需要魄力和耐性之外,更多的是要能忍得住那噬骨的痛。

    剛從下飛機,千乘便被告知還要坐一個小時的車才能到酒店的時候,她不由得轉頭看向身旁一臉淡定的裴航,“裴總,你怎麽會定那麽遠的酒店?這好像不太像你的風格!”

    “距離機場遠,可不代表距離會場就遠。我這個人雖然比較懶,可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閑著無聊,她拿出手機給淩禦行發了個信息過去,沒一會兒那頭的人便撥了電話過來,礙著車裏還有裴航在她有些不好意思,轉頭看了他一眼。

    裴航看不過去這小倆口你依我濃的模樣,別開頭看向窗外,“接吧!”

    接起電話,她和淩禦行說了幾句便掛了,速度快得讓裴航都有些意外,以那昏君的程度,不交代完該交代的事情不會掛電話的。

    反正一個小時的車程在車裏閑著無聊,千乘索性拉著裴航下水聊天,“裴總,你和淩禦行是怎麽認識的?聽說你們是發小?可是淩家不是在京城麽?”

    “沒錯,我家也在京城,我和他,還有一個韓中煜以及沈墨言,我們幾個都是被老頭子流放到這邊來的,嚴格的說起來那昏君也不算是被流放,他來這裏是他自己的選擇,至於為什麽,以後你自己去問他,涉及到他的私事,我不想從我嘴裏說出來,免得回頭他怪我。”

    “哦,不能說的我不會追問的,那你又是為了什麽來A市的?北京不是更好麽?畢竟是首都,而且你們幾個都不是普通人,大都是高幹子弟或者豪門公子,你們的父母怎麽會舍得讓你們出來吃苦?”

    淩禦行的故事太多,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去問他,大都是從他身邊的人嘴裏聽到的,想要知道更多隻能去問他,而一些他不願提及的私事,她也從來不問。

    不是她沒心,而是有些傷疤,再被揭開的時候會疼,連她自己都不例外,她又怎麽忍心去傷害別人?

    “不是所有的高幹子弟豪門公子都是像嚴子饒那樣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啃老族,我們這幾個的長輩都很注重孩子的培養,寧願把他們趕出去吃苦,也不會把他們留在身邊保護的。我和我父親關係不太好,他希望我從政,但我對政界不感興趣,所以自己一個人跑來A市了,恰好那個時候淩禦行創辦了GM,我閑著沒事就替他搭理,一做便是五年。”

    “還有韓中煜,你應該見過的,他的父親是軍部司令,可以說是太子爺的人物,他和淩禦行同一年進的部隊,兩個都是從炊事員做起,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父親或者爺爺是誰,一步一個腳印爬到上校的位子,這其中要吃多少苦,隻有他們自己明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