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了早餐到醫院,還沒踏進病房便聽到裏頭傳來趕人的聲音,聲音的主人除了那金貴的嚴四少不會有別人。

    隻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除了嚴子饒的聲音之外,還有一個是她的婆婆邱華雪。

    透過門上的玻璃,她抬眸朝病房看去,病房裏除了邱華雪之外,還有一個是許久未曾露麵的蔣婉蓉。

    這兩人的出現,當真是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正當她猶豫著是否要進去的時候,本就不耐煩的嚴子饒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身影,像是見著了救星一般,忙朝她喊了聲:“老婆!”

    聽到聲音,邱華雪和蔣婉蓉朝門口看了眼,這會兒千乘想逃都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媽,你來了!”走上前,千乘僵硬的扯了個笑容出來,轉身把早餐擱在一旁的置物櫃上,不經意的看到櫃子上放著的保溫瓶,她轉頭看了眼朝自己示威的蔣婉蓉,頓時明白過來,想必她們並不是剛剛知道嚴子饒住院的消息。

    至於這消息從誰口中透露出去的,她不想深究,如今她要先過婆婆這一關才行。

    她剛要開口解釋嚴子饒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一旁一向勢利的婆婆先她一步搶了話題,“蘇千乘你是怎麽當人老婆的,自己老公住院了你竟然不陪著!要不是婉容一整晚陪在這裏,我兒子就是病死了也沒人知道!這都什麽人啊,你以為你嫁進嚴家是來享福的麽?”

    瞥了眼病床上生龍活虎的吃早餐的男人,千乘有些無語:“媽,嚴子饒這傷也不是什麽重傷,他不是已經退燒了麽?”

    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她離開的時候嚴子饒已經退燒了,她也請了護工,有事護工會給她打電話,不至於病死了都沒人知道吧?

    再不濟還有盡職的秘書在,怎麽都不至於會出事,她剛一來劈頭蓋臉的罵人有意思麽?

    礙著她是長輩的身份她不好反駁,隻能站在一邊默認下來,反正不是第一次挨婆婆的教訓,時間久了自然也有了免疫力。

    伸過手,她探到嚴子饒額頭上試了試體溫,並沒發高燒的跡象,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嚴子饒卻抓著她的手不放,嬉皮笑臉的貼在自己臉上不撒手。

    千乘尷尬的看了一旁怒目相對的婆婆和瞪著自己的蔣婉蓉,訕訕的想要抽回手,卻被嚴子饒搭理的抓了回去,十指緊扣的不肯撒手,轉頭看向自己的老媽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媽,你能不能別總是針對我老婆,一見麵就跟仇人似地,你也考慮一下我這個做丈夫的立場好嗎?乘乘最近身體不好,是我讓她回家休息早上再過來的,我隻是住院觀察幾天而已,又不是什麽大病!你別總是聽外人挑撥離間,難不成你兒子我說的話你也不信麽?”

    嚴子饒那漫不經心的一句話,頓時讓邱華雪的臉色更加難看,而一旁被殃及的池魚蔣婉蓉聽著他語氣裏嫌棄的“外人”和“挑撥離間”幾個字眼,更是瞬間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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