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輕將領,其實他們都隻是六品的校尉,隻不過如今獨領一軍,屬於那種有機會就能獨當一麵的人物。

    劉守忠陳佑不是很熟,但石守信他知道,宋初名將,就是在他的傳記中記載了杯酒釋兵權的事情。隻不過此人信奉釋教,聚斂過甚,且多有勞民之舉。

    史書上隻是短短一句話,陳佑也不知其是本性如此還是借此自汙。不管怎樣,這兩人能力都不錯。

    石守信今年二十四歲,周國建立之後加入禁軍,數年時間從一介白丁累功至一軍都指揮使,能力和運氣缺一不可。

    劉守忠要大一些,雖然起步有父親的關係在其中,但他那父親官職不高,幫不上什麽大忙,他現在能與自家父親同一職階,更多還是靠自身勇武。

    打量一陣,陳佑臉上帶笑道:“兩位都指來京兆府,不知官家可有什麽吩咐?”

    估計兩人路上商量過,沒有絲毫猶豫,年齡稍長的劉守忠微微低頭回答:“好叫陳使君知曉,官家叫我二人來,一是要護送華山隱士陳摶,二是要協助使君鎮守京兆。”

    “原來如此。”陳佑頷首,繼續問道,“不知你等何時歸京?”

    “這個需要等到官家詔令,我等著實不知。”

    行了,陳佑大概明白了。

    真要是剿匪平亂之類的事情,他可以指使這五千人馬,但理論上來這五千人不屬於他的部下,對他的某些命令可以拒絕。畢竟連兵符都沒給他送來,就帶來了一對臨時的木契和敕書,暫時充當兵符。

    至於這五千人要在這裏呆多久,就看關西那些不怎麽聽話的方鎮什麽時候被解決掉。

    明白了這兩個軍的底線,陳佑便沒再多什麽,直接叫範昌佑帶他二人至城北空著的軍營尋駐紮之地。

    即便眼前有一個曆史名人,陳佑也不敢去同他拉關係。

    一個是一方牧守,一個是禁軍將領,兩個原本不認識的人互相之間拉近關係,你們倆是想幹什麽?

    除了石守信二人,陳佑也見到晾士五鬆。

    同當初第一次見麵時相比,五鬆長高了不少,現在就比陳佑矮了半個頭。

    和五鬆這個道士在一塊,陳佑不由得輕鬆許多,不需要揣摩心思勾心鬥角,他也就沒在五鬆身份耗費太多精力,一邊批閱公文,一邊隨口同五鬆談話。

    五鬆也愜意得很,陳佑專門讓人給他準備了糕點和涼湯,他一邊吃著喝著,一邊回答陳佑的問題。

    問了問許久未見的彭老道近況,發現五鬆也不太清楚。彭老道剛到洛陽沒兩,五鬆就被打發出來了。

    閑聊幾句,談到了五鬆這一次的任務。

    不出所料,設定的劇本是陳佑忙於政務無法親自去請陳摶,先派了手下幕僚去,結果無功而返,之後讓五鬆這個故人之徒過去才動了陳摶。

    想來這個時候陳摶也收到信了,按照約定,他會先來京兆府,之後陳佑提出石、劉兩個軍要護送陳摶去洛陽,但是被拒絕,隻帶了幾百人出發。

    至於陳摶會不會配合,陳佑認為這個是彭曉需要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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