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陳佑也沒能入兩府為相,基本上是斷絕了太子即位之前拜相的希望,治安曹這三千人就是趙元昌交給他來平衡其他饒工具。

    因為冉益謙入朝,其父吏部侍郎冉謹言外放,左庶子薛居正兼任吏部侍郎。

    肅政大夫胡承約兼太子詹事,盧仲彥兼少詹事,統率太子諸率府。東宮兵馬加在一起也有五千餘人,這是交給胡承約、盧仲彥以及包牯牛的武器。

    殿前司和侍衛司內諸將也是各自掣肘,如果沒有超過三分之二的人統一意見,就不可能憑借禁軍鎮壓京城。

    三月初三,舒侯元盛感染風寒臥病在床。

    其後數日,舒侯病症日趨嚴重。侯府之內數名仆役亦被傳染,當即禁止內外交流。

    初九,後知後覺的息侯元興進宮麵聖,談及兄弟之情,官家頗為感懷,厚賜息侯。未幾又令太醫接連至舒侯處診斷,賜下種種名貴藥材,要求醫師定要保住舒侯之命。

    十三日,太後聽聞舒侯病重,出宮看望舒侯。

    “是誰告訴太後的。”

    端坐在禦座之上,趙元昌麵色陰沉。

    底下一幹內侍匍匐在地,戰戰兢兢不敢回話。

    童謠侍立一旁,看著前麵的李樓等人,目光冰冷。

    這些人仗著得了官家信重,在宮裏一直不曾聽他招呼,此時犯了事,他巴不得這些人被杖斃才好。

    “魯順,你來。”

    見無人開口,趙元昌開始點名。

    魯順一個激靈,連忙道:“官家!奴婢是負責聯絡外間房的,國內的事情從不插手!”

    “曹辰?”

    另一個被點名的宦官一臉惶恐地看了一眼跪在中間的李樓,正見李樓麵無表情地朝他看來,心中一驚,頓時明白該如何做。

    隻是一瞬間,他便淚如雨下,帶著哭音連連磕頭:“都怪奴婢一時疏忽驚擾了太後,還請官家容奴婢將功補過查出那不規矩的奴才!”

    話完了,他仍未停止磕頭,咚咚唚悶響在殿內回蕩。

    這時候李樓終於開口話:“官家恕罪,武德司本以為宮中有內侍省在無須過多看顧,上至奴婢,下及役都有所鬆懈,這是奴婢之罪,不敢求免!得知太後要出宮,奴婢以及派人去調查是何人通報的消息。這是武德司捅出的簍子,希望官家再給奴婢們以及將功補過的機會,定不叫官家再為此事操心!”

    認罪,了處理措施,順帶著還把一部分黑鍋拋給了童謠。

    原本事不關己的童謠聽到這話當即無法淡定,慌忙跪到地上:“官家恕罪!臣得官家信任執掌內侍,實在不敢窺探家居所!”

    一個二個都找理由甩鍋,趙元昌見這些饒嘴臉,哪怕童謠跟隨他十來年,這時候也情不自禁心生殺意。

    好在他知道目前還得依靠這些人做事,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語氣不善道:“三,內侍省和武德司一塊把這件事處理好。”

    “遵旨!”四人連忙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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