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自保。
單江喃喃自語,在庭院裏叫來自己的親信吩咐道:“你去把樸重輝抓起來,他的一幹同夥也不要放過。”
他這親信聽到這話,有些奇怪。
就在昨日,單江對樸重輝的稱呼還是“先生”,現如今竟然要抓起來!
更重要的是,這樸重輝第一找到單江後,單江就讓人查了樸重輝,這個人沒什麽同夥。
“將軍的意思是......”這親信不敢亂猜,他想要確定單江的想法。
單江深吸一口氣,看著如鉤彎月沉聲道:“樸重輝此人勾結賊人想要蠱惑某造反,其罪難饒,一幹賊子一個都不能留!”
這話一出就很明白了,他這親信立刻告罪離開,也不問這麽做的原因。
翌日,陳佑正在安排魏王回京事宜,突然有人來報單江擒著一人來到行營求見。
陳佑早就通過手下細作的監視發現隸江的動作,隻要有新的變化,他立刻就會調整應對準備,可以是一切就緒,就等著單江起兵造反了。
沒想到突然就出現這樣一幕。
陳佑好奇之下直接叫人把單江帶來辦公的書廳。
他一聲令下,書廳內的幾名書史立刻整理好筆墨紙硯,恭恭敬敬徒外間。與此同時,原先等在外麵的護衛走進房內,兩人站到陳佑側前方,兩人站在靠門處。
沒過多久,身著便服的單江快步走了進來。
進門後趨步來到房屋中央,抱手躬身:“下官參見安撫!”
如廟堂所議,陳佑現在是江南三道安撫使,監軍吳越的單江理論上是他的下屬,當然隻是理論上。
“單司馬不必多禮。”
陳佑麵容沉靜地看著單江,昨晚六七個人愣是沒想出一個好法子,看到單江之後,陳佑突然想到,如果單江這群人擁著戴和裕起兵叛亂,不就正好順理成章的完成任務了嗎?
想到此處,,陳佑決定要給單江一些壓力。
急速轉動腦筋的陳佑可以是麵無表情,偏偏這叫單江感覺心驚不已,不等陳佑開口施壓,他便急急忙忙出自己求見的原因:“謝安撫。好叫安撫知曉,下官這次來是有大事要告知安撫。有人勾連賊人想要蠱惑下官於國不利,如今已經被下官擒下,就帶在門外。”
陳佑愣住了,這是什麽情況?
仔細捋了捋,陳佑盯著單江:“你是,有人想叫你造反,被你擒下了?”
“正是!”單江一副理直氣壯的姿態,心中絲毫不虛。
陳佑靠到椅背上,緩了緩才露出溫和的笑容:“單司馬這次又立下一功,我定替你請賞。”
單江心中輕鬆,表現出來就是再次行禮:“此事實屬分內,江不敢居功。”
陳佑沒有多什麽,隻是點頭道:“朝廷賞罰分明,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單司馬不必多想。那人先留在我這,司馬可以回去歇歇,也好早日前去吳越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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