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看向玉落又問:“玉落,你對殺人一事,可還有話要說?”

    玉落搖搖頭,眼裏是異常堅定的目光。

    見玉落搖了搖頭,尚多不由鬆了口氣。

    “核查無誤,維持原判。不知道兩位大人的意思?”明珠看著富海、楊文楷說道。

    “就按明珠大人的意思辦吧。”富海點頭道。楊文楷則是不言不語,什麽意思都沒有表示。

    “來人,將人犯帶下去。”明珠吩咐道。

    看著玉落被拖走,明珠的心卻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清靜下來,那富海、楊文楷都是老狐狸一樣的人,隻怕不會善罷甘休,難保不弄出個什麽事情來。

    捱過了這難熬的一天,晚上明珠回到家,總感覺得心裏麵不踏實,一刻都不得安神。

    桌上的燭火輕輕搖晃著,明珠看著搖曳的燭火,用手拍了下桌子。

    什麽時候起,自己竟變的如此優柔寡斷,如果以前就解決了玉落,哪還有這麽多的事情。

    “啪啪啪”,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明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一個下人推門進來說道:“爺,宮裏頭的梁公公求見。”

    明珠皺了下眉頭,忙說:“快請。”

    梁九功踏進明珠的書房,低頭說道:“奴才梁九功見過明珠大人,恭請大人安好。”

    “梁公公客氣了。”明珠打著官腔。

    梁九功抬頭看著明珠,輕聲說道:“明珠大人,皇上要見您,馬車已經等在府外頭了。”

    明珠一驚,顧不得再說些什麽,忙整理了下衣衫,快步走出書房,向門外頭走去。皇上這時候來找他什麽事情,難道是?走至門口處的馬車旁,梁九功示意他上車,明珠忙掀起車簾,進了車廂。坐好後,看向車裏,臉色鐵青的玄燁也坐在裏麵。

    明珠心裏暗道不好,看著皇上的臉色,決沒有什麽好事。坐著馬車,隨著馬車的顛簸,明珠的心也是一上一下。

    馬車一路到了刑部,玄燁、明珠下車,走進刑部後院的一間房屋內。

    “來人,”玄燁對陪同前來的侍衛說道:“去把那個叫玉落的女人給朕帶上來。”

    “著。”侍衛領命後,直奔刑部大牢而去。

    玄燁看著明珠,冷不丁地將一把金刀扔到麵前的桌案上,說道:“這把刀怎麽會到了那個女人手裏?”

    “奴才問過了,這把金刀似乎是被害人的,那家夥已將死了,又沒有親屬家眷,所以沒辦法查出他是如何弄到這把刀子的。依奴才推測,隻怕是個偷兒。”

    “哼!”玄燁拍著桌子,“你與那女子是否認識?”

    “奴才不認得。”明珠說道。

    “不認得?明珠,你最好不要讓朕查出你和那個玉落有什麽牽扯,還有這把刀分明是昭萱的隨身之物,在她進宮前,幾乎是天天隨身攜帶的,竟然會莫名其妙的落在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手裏,這還真是奇怪。”玄燁冷冷地瞪著明珠,見明珠不再說話,氣得大喊:“你給我出去,等在門外。”

    領命而去的侍衛帶人來到大牢,就聽到牢獄裏一陣吆喝聲:“我說你倒是快點。該換人了。”忙帶人走了進去,獄卒們見來了生人,忙規規矩矩地站著,那原本趴在玉落身上的獄卒,也急忙起身,慌慌張張地將褲子提好。

    那侍衛不動聲色,看向玉落,雖然是受盡皮肉之苦,可是不難看出她麵容姣好,身材豐腴。

    這被判了死罪的女子,不管是被關押在哪裏,永遠隻有一個下場和結果,那侍衛對這種事情似乎也是心知肚明,看著裸露的玉落,冷冷地說道:“馬上把她弄幹淨,給她穿整齊了,人我要提走。”說完亮出了殿前侍衛的腰牌。

    看著點前侍衛的腰牌,獄卒們都慌了神,“是,是!”他們拎著水桶,衝進關押玉落的牢子,將水不停地潑向玉落的下身,衝刷那罪惡的印記。一會功夫,手忙腳亂的他們總算是給玉落換上了幹淨的囚衣,將她交給了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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