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泛心肝亂蹦,實在受不了,狠狠撇開頭去。

    等葉故深終於放過她,拿著空空如也的玻璃杯離開後,她終於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直接滑落在柔軟的地毯上,滿臉懊惱之色。

    她感覺現在麵對葉故深時,定力簡直越來越差,被他說的幾句話都受不住,而且,他不是向來清冷寡欲嗎,什麽時候居然也會利用美色了?

    想到葉故深抽煙時的魅惑樣子,沈泛就不由扶額。

    不怕男人長得帥有錢,就怕他長得帥,有錢還才藝雙全,這種男人舉手投足都是優雅的風範,簡直就是男人中的頂尖存在,想讓人不著迷都難。

    顯然,葉故深就是後者。

    瞧他微博下龐大的粉絲量就知道,這是多麽大一個禍害

    ***

    臨近過年時,街上更加肅清了,人流稀少。

    沈泛陪著謝溫儀去商場將年貨都買回來,和她學做春卷,炒年糕這些過年必不可少的小吃,做好就興致勃勃的拿去給葉瑋庭幾個嚐嚐。

    葉瑋庭練了八九年的毛筆字,已經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家裏的春聯一直是他親筆寫的,今年也不例外。沈泛給他研磨時還偷偷學著寫了一張,結果那字跡簡直無法直視,讓一家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到大年三十那一天時,沈泛早早就起來了,陪著葉瑋庭在花園裏晨練完就回去吃早飯,然後開始忙碌起來,貼對聯,貼福字,還將自己剪的窗花也給貼上去。

    葉故深有事要出去一趟,一直到下午五點時才回來。

    他讓謝溫儀去歇著,自己則是挽起袖子和沈泛在廚房裏忙活,為晚上的年夜飯做準備,那等關切的樣子讓謝溫儀特別詫異,硬是瞪著他瞧了半天。

    “這小子抽什麽風了?”謝溫儀忍不住去問自己丈夫,還時不時朝廚房往兩眼,很難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他居然舍得給咱們做飯吃?”

    “當兒子的伺候兩老是應該的吧?”正在觀看球賽的葉佳傑隨意瞟了她一眼,覺得她太大驚小怪了,“這又沒什麽好驚奇的。”

    謝溫儀白了他一眼,將嘴裏的瓜子殼吐了出來,沒好氣的說道:“不驚奇才怪呢!以前讓他下個廚就推三阻四,老冷著一張臉,好像他那雙手多精貴似的!”

    “他這不是下廚了嗎?”葉佳傑將她摟了過來,使勁在她臉上親了親,臉上滿是溫柔的笑意:“阿深總是在公司忙碌,忽略了家裏是在所難免的,你就別生氣了。”

    “你每次都這樣說!”謝溫儀捶了他一下,埋怨的說道:“早說讓你跟著爸從政了,你非得固執的要創業,你自己瞧瞧,把你兒子帶成什麽樣了!”

    “從政哪有這麽多錢賺?”

    葉佳傑嗬嗬笑著,拍了拍她肩膀,輕聲哄道:“等年過了我就把工作都扔給阿深忙去,我們去外麵瀟灑怎麽樣?你想去哪都行,一直玩到你想回來為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